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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之啊,老夫欠你条命啊!”灵域天一脸叹息,泪流满面的脸上又惊又喜。
“灵老将军,您不欠我什么,有人替你还了。”颜相淡淡的说道,那双清冷的眼眸深邃晦暗。
灵溪以精血与他交换,以肉体供零一寄存,这么算下来,到底是他欠了她一份情。
他跟她,不过是为了利益,互相算计罢了。
她把身后事都托付于他,他拿了她的精血,大家各取所需。
灵家阴年阴月阴时的人血,在这世界上可不多,有,也不会比灵家嫡系大小姐的血醇厚正统!
“谁?”灵域天立马走上前来焦急的问道。
“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世外高人”颜相俭眉说道。
“那老夫该如何感谢他?”灵域天沉沉说道。
既然他救了她的孙女,那他就是他灵域天的恩人,就算要他这条老命,他也要豁出去给他!
“老将军只需要照顾好灵溪即可。”颜相道。
“如今,景之也找不到她的人。”颜欢看着窗外的天,语气有些飘忽不定。
异世之魂,另一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他都未可知。
灵溪醒过来已经是五天之后,直接睡过了自己的生辰,这几天里将军府里大摆宴席,宴请各方,在街上施恩布善。府中整夜灯火通明,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只为庆祝灵大小姐平安渡过十五岁生辰。
灵溪起身,感觉浑身软绵绵的,像被人给打了一顿,她立刻怀疑是那只千年厉鬼对她做了什么!
景文一看自家小姐醒过来了,立马吩咐厨房备了些小菜跟米粥进来,灵溪吃完东西,浑身通透恢复了点力气。
“小姐,你能平平安安的渡过十五岁,以后肯定会有大福的!”景文又递了口粥过去,笑着说道。
灵溪沉默的喝完了最后一口粥,开口说道:“都下去吧,我想先休息一下。”
“好,那小姐你休息,我跟景秀姐姐在外面,你有什么事情叫我们。”景文笑着边收拾东西,边说道:“老将军这两天高兴,又被皇上请进宫去玩了,估计会喝点小酒,明早上就会来看小姐的。”
“相爷说你以后都会平平安安的,老将军才放心进宫的,平时都是整天守着你的。”景文怕小姐一醒来没看见老将军就又多了几句话。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灵溪挥了挥手。
“等等!回来!”灵溪皱眉把门口的景文给招了回来。
“什么事,小姐?”景文问道。
“今天晚上不必守着我,让我自己一个人休息一下,你们回自己的房间去!”灵溪喘了一下。
“这……”景文眼里放心不下。
“丞相都说了我以后会平平安安的,难不成,你还不信他的话,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灵溪沉沉的说道。
虽然她不想提那死人,可谁叫他在这些人心中地位这么高?
“好,那小姐有什么事情叫我们。”景文想了想,确实,相爷都说了,那就肯定没事了,她笑着弯了弯腰,高兴的朝着门外走去。
等那门一关,灵溪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身子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靠!”她低咒了一声,这身体怎么这么弱?
这灵溪想坑她照顾她家爷爷,还把这破烂身体扔给她,她灵猫答应她了?
她嗤笑一声,等身子缓过劲来了,立马把门给栓住。
从柜子里翻了套简单的衣服七脚八手的穿了起来,又找来个大布袋,想着以后肯定会因为生计而奔波,所幸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灵溪房间里的东西全卷进了包裹里。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伸手到处摸索着,找出一大坨当代人用的钱和一些金子。
灵猫拿着钱晃了晃,这里的物价她不会算啊!
什么几两碎银,多少铜钱,纸币什么的,对她来说就是张白纸,花钱,她向来懒的去计算,大手大脚惯了,从来也没这方面担忧过,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房间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打包带走!
免的以后穷的连粥都喝不起!她可不想再过杀手的日子了,做个小米虫,游山玩水,一个人逍遥自在多好?
等她把所有的东西装下来,居然有一人高的大包。
“…………”灵猫沉默。
她直接甩到背上,那么一大堆东西,把她整个人压的都向后弯了弯,“哐当”“哐当”直接把她压到了地上。
“卧槽?”
“这什么破身体?”
灵猫从金银珠宝中爬了起来,忍不住吐槽了起来,这破身体,背个东西都背不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有什么用?
这灵溪还真是个娇生惯养的主!
“小姐!你没事吧!”景文听到声音就赶了过来,门是锁住的,她焦急的拍着门叫道。
景秀也跟了过来:“怎么回事!”
“不知道,就听见里面东西倒地的声音,门被小姐从里面锁了。”
“都让开!我来把门给撞开!”一声粗矿的声音洪亮的说道。
灵猫看着眼前这推金银珠宝,心咯噔一下,这要被撞见了,那怎么解释?
“都别进来!我在换衣服!”她急忙扯着张嗓子大喊着,门在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
“你们都别进来,我没事!”
“小姐,你真没事嘛?”那粗矿的男声不确定的问道。
“我真没事,我有事会叫你们的,没我吩咐,都不许进我的房间!都别来打扰我!”灵猫一连吩咐了一大串话下去。
“那小姐你有事再叫我们。”
“好,我知道了!”灵猫轻呼了一口气。
等门外的人都走干净了,他又开始犯愁了起来。
这灵溪还真是有钱啊!
这老头也真是宠爱她,什么名画,花瓶,金银珠宝全往她房间里塞。
要是这老头性格再好点,最好跟那颜欢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肯定会考虑留下来的。
“要不?少拿点?”灵猫来回走了几步,看着眼前沉重的物品,又有些不舍。
“哎……”
深深的一句叹息,她蹲下身子,一件一件的把那些又重又不太值钱的古董花瓶给丟了出来,看着到她半腰间的包裹,她伸手提了提,提不动,她又心痛的往外掏了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