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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姐头上的簪子怎么换了?”乐竟夕回到嫣明苑准备沐浴,子秀帮她拆头发的时候注意到了这枚簪子,“虽然有些素净,但是倒也算符合小姐的气质。”
子秀砸吧砸吧嘴,把簪子拿下,精心放到匣子中,有些欢喜的看向乐竟习,“没想到小姐这次收获颇丰呐!”
“去给司然传信,问问他谈榕什么时候回来的,前些年他会出门多久。”乐竟夕没有回答,而是想着谈榕忽然出现的事情。
“啊?啊,好的!”子秀微微愣了一下,才急忙跑出去给司然传信。
剩下乐竟夕一个人面对着铜镜,等着子秀重新回来。
司然的回信很快,“小王爷今日回上京,这次提前了一些,往常都会正正好好等到过年前三天回来。”乐竟夕拿着司然的回信,沉吟了片刻。
“小姐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么?”子颖将暖炉的炭火换好,发现乐竟夕还是看着传回来的消息发呆。
乐竟夕回过神,喃喃说了一句,“没什么,只是有些无力。”
见乐竟夕不欲多说,子颖便也噤了声,悄声离开。
同一时间,东宫的书房里灯火通明,两位少年对面而坐,轻啜着茶饮,“你今年怎么回来的这样早?不会是因为担心乐竟夕才特意赶回来的吧?”
太子揶揄地看向谈榕,眼中满是好奇。
谈榕闻言挑了挑眉,轻佻一笑,“想回来便回来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嘁,口不应心,不过,谈榕,你匆忙让我去求了封太子妃的旨意,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人对她下手?”
“我不是一直都知道?”谈榕抿了口茶,低敛着眉眼,没有直接回答太子的话。
“不对,可是这个时间太奇怪了,你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不会一定让我赶紧进宫。”太子歪了歪头,总觉得谈榕隐瞒了自己很多事情。
谈榕闻言,目光悠远的看向窗外漆黑的夜,收敛起自己的玩世不恭,“湛宸,你知道小的时候我为何要救你么?就算我险些丢了性命也不后悔。”
太子微微一愣,随即有些伤感的也看向窗外,“我曾经怀疑过你的用意,可是后来我发现你并没有什么图谋,所以便一直同你交好,信任你。”
谈榕淡淡一笑,嘴角有一丝苍凉,“你错了,我有所图的,图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用你的权势去护我想护的人。”
“那乐竟夕,就是那个人么?”太子沉默了一下,才低喃着问道。
“呵呵,是啊,她就是那个人,我这一生便是为她而来,想尽办法去护着她,让她可以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必去担心有朝一日身死他乡。”
太子似乎有些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先不说为何谈榕在儿时便想着为了乐竟夕寻找靠山,更是不懂他最后的什么身死他乡,好像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一样。
只是还不等他问出心中所惑,便见谈榕忽然撤嘴嘿嘿一笑,“嘿嘿,骗到你了吧?不是我说,你这也太容易相信别人说的话了!”
太子差点被他这句话给气死,怒瞪着眼睛,死死的看着他,要不是他说的这么伤怀,自己会信?
谈榕好似没看见他吃人的表情一般,无所畏惧的耸了耸肩,“对了,你是不是还没有去将军府看过乐竟夕替她撑腰?明日我陪你一起过去!”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太子站在原地叉着腰,死命瞪着他肆意的背影,自己想去就自己去,何必拉上自己?还说得那般冠冕堂皇,自己这个太子真是没有半点地位!
——
第二日一早,乐竟夕睡回笼觉的时候,子秀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说是太子要来将军府看望老将军,全家人现在都急着收拾打扮,去迎接太子。
乐竟夕也连忙起身准备,但是却想不明白太子在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总不至于是来看自己的吧?!
等着她收拾妥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爹娘和二叔都早早的等在这里了,没过多久,乐竟娴也赶了过来。
“三妹妹,这太子怎么会忽然来了?”乐竟娴现在已经把乐竟夕当作了自己的主心骨,也是最信任的人,有事一定要来问她。
乐竟夕被她拉到一边,也十分迷茫的摇了摇头,“虽然快到年下,但是也还一段日子,太子不年不节的过来只怕有什么大事!”
乐竟娴一听有大事,心里就咯噔一下,心想这一年过得也太顺遂了,怎么又有大事?
“太子殿下到!榕小王爷到!”还不等她们说完话,门口便传来一阵尖锐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急忙跟着前面的长辈一样,纷纷跪在地上,“恭迎太子殿下!”
“都起来吧,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不必拘礼。”太子温润儒雅的将乐成扶起,只是这一声一家人,险些又让乐成跪在地上。
“臣,不敢当!”
“哎!无妨,怎得不见老将军?”太子朝着乐竟夕微微颔首,便错开了视线,相反倒是谈榕一直似笑非笑的盯着乐竟夕。
乐竟夕被他盯得只觉得头皮发麻,刚要抬头回瞪,便恍然间记起,今日自己戴着的发簪,正是昨日夜里谈榕送的那一只。
“唉,父亲年岁大了,不能亲自来接驾,还请太子殿下宽恕!”乐成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样?那我先去看看老将军,老将军为我们商夏付出了半辈子,本就应该我去拜见。”太子闻言,没有责怪相反还十分谦虚。
谈榕好似终于盯够乐竟夕了,转身看向乐成,邪肆的说道,“将军是没看到我么?”
乐成见他挑理了,急忙弓下身子说道,“小王爷说笑了,只是之前并不知晓小王爷前来,若是有所怠慢,还请小王爷不要见怪!”
“哎,无妨无妨,我不过是路过的时候看见了太子殿下,想着也是无事可做,便陪着殿下一起过来了。”谈榕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
等着一行人来到乐征的主屋后,太子关心了一番乐征的身体,一阵寒暄后,才说明了来意,“本宫听说前些日子夕儿在府中被毒害,实在放心不下,才特意过来看望。”
此话一出,瞬间屋子里鸦雀无声,乐竟夕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不可思议的看着太子,原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弄得人尽皆知,结果这么大阵势就是为了看自己?
而乐功的脸色就十分难看了,一副吃了屎的样子,一张老脸涨的铁青,“都是臣教女无方!”
太子审视着跪在地上的乐功,无形的给他释放着压迫感,乐功盯着太子的目光,这冷汗顺着脊背就流了下来。
“可有调查清楚了?”
“劳烦殿下费心了,这其实就是一场误会,您看夕儿毫发无损,就知道都是他们无聊之人瞎说的。”乐征瞧着二儿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便开口厚着脸皮打圆场。
太子听完,这眉头就皱了起来,“是嘛?!”不等他开口,谈榕便坐在下首的位置,好似无意的开口。
乐征有些不快的看向谈榕,他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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