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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上有些不可思议,显然没想到这瘦不拉几的女人力气还挺大。
“大爷!奴家这还没发育好呢!”她哀求着。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把她摁在桥上,一用力就把她一只手掰开了,伸手去解她胸前的那块破布。
“靠,就这么饥渴吗?”
难道这个朝代的女人长的都奇丑无比?能让这绝色的男人对她这样干瘪身材的女人垂涎!虽说这等美事可遇不可求,可这刚见面就霸王硬上弓,也太不尊重别人感受了吧!
“我说,大哥,咱们能不能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天儿,怪热的!”
“别废话!”男人显然不耐烦。
“那个,要不,你先把你衣服脱了吧!我看你穿的挺多的!”
“……”
“爷……”
洛卿莹闻声抬头望去,先前的那个随从不知何时站在他们后面,正瞪着两个眼珠子看着这暧昧的一幕。
自家爷可是从不近女色的,怎的才一会功夫,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还有,这女人哪来的?
他表情复杂,心知早该回避,不能打扰了爷的雅兴,可双腿却像灌了铅,挪不动道。
来了第三个人,男人脸上倒没觉得哪里不自在,只是停了手,冷冷问道:“何事?”
趁着松懈这档口,洛卿莹一个鲤鱼翻身,挣脱开来,一头栽进水里。待去看时,早没了踪影。
随从意识到似乎闯了祸,忙冲过去,“爷,追吗?”
“不必!”
男人看着手里抓着的一把滑溜溜的水草,眉头紧锁:刚才那个女人胸前到底是水草?还是……
“爷,人来了!”仆从适时提醒道。
“走吧!”
……
洛卿莹爬上岸,靠着一块石头,大口喘着气——刚才差点没被憋死。
还好,没白折腾!她抓过那件湿答答的凉衫,轻轻一抖,上面的水便都顺着衣服的纹理流下来,三两下就干透了。
这还是防水的?她摸了摸,触感冰凉,凝滑如脂,不像聚酯纤维那么硬,反而柔软的像羽毛。就连对穿衣打扮讲究的洛卿莹都说不清是何面料。
管他呢!反正看样子很值钱,明天拿去当了,换些银子傍身。总之,不管现代古代,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
穿好衣服,照着来时的路,洛卿莹回到村子里。
洛氏正在织布,没有注意到她。唧唧唧的声音让她恍若隔世。不!她的确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回屋脱掉那件凉衫,重新换上一件襦衣,把长发扎成马尾,用一条带子系上。没有镜子,也看不到是否好看。
走到洛氏跟前,她轻咳了两声。
“回来啦!”洛氏没有抬头,只是拿着梭子在织机上来回穿插。
“我出去一下!”
“又要……”洛氏停下来,抬头看她,却是有些愣住,缓缓站起来,摸着她的脸,眼神朦胧。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洛卿莹抽抽嘴角,这洛氏该不会精神有点问题吧!神神叨叨的。
“像什么?”
“啊?”洛氏不自然地笑笑,“没什么,你去罢!早些回来便是!”
人生地不熟,洛卿莹也只能在村子里转转。
这个村子名字就叫打渔村,由于附近多山林少耕田,村民都靠打鱼为生。打渔村离最近的青州府不过十里之遥。这样打上来的鱼也能更快地送入青州的各大客栈酒肆。但打鱼也靠运气,不是每天都有收获,遇上冬天湖面结冰便不能出船。
所以,村民的日子过的也很艰难。
此时,暑气渐渐消散,河边有几个浣衣的妇人,一边“梆梆”地捶打一边谈笑。男人们都划着渔船出发,打上鱼来,明日一早到城里去卖。
洛卿莹打算去找秀才,打听下如今是哪朝哪代,也好做下一步打算。
秀才家是村子里唯一有瓦的房子,在一众低矮的草屋中显得尤为扎眼。因为他爹是乡里的保长。秀才就成为了村里唯一一个能去青州书院进学的人。全村的人对秀才一家都很尊敬。
吕周氏对洛卿莹的到来十分不满,生怕这个野丫头把她的秀才儿子往邪路上带。但人们说教子有方,儿子如此优秀,她作为母亲自然要装出一副温柔宽厚,慈祥和蔼的模样来。
“平丫头来了!兰哥儿正读书哩!”
洛卿莹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反正就是不待见她呗,正欲告辞。
“是青平吗?”吕兰生从书房走出来。
“娘,青平来了,你把爹带回来的点心端一盘来!”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吃冷馒头,这里却还有饭后甜点。
“好……”吕周氏拖长了尾音,剜了洛卿莹一眼,走了出去。
“来,里面说话!”吕兰生倒是热情的很。
……
洛卿莹打量着这间不大的书房,也只一桌一椅,再无其他。
瞥了一眼桌上的《诗经》,暗笑:文人就是酸。
她又扫视着后面书架上满满的书,也只认识四书五经几个大字,其他的就看不明白了,似乎还有关于医药,农业,风水的书籍。
随意挑选了一本,密密麻麻的字看的头疼,又放回书架。反正也是无聊,不如逗逗这个书生。
她嘴角轻挑,随意问道:“秀才,你饱读诗书,有一本书可曾读过?”
吕兰生从外面搬了张椅子进来,听洛卿莹如此问,甚是疑惑:这丫头大字不识一个,想必是听人说起,自己不识,便来问他。
“你倒说说看,是何书?”
“游仙窟!”
此言一出,惊的吕兰生差点跌一跤,脸瞬间就红了,四下里看看,压低声音怒道:“你哪听来的?这个二狗,着实可恶!”这次他气的没有叫苟富贵名字。
“这和二狗有什么关系?”
“若不是他带你去那些三教九流之地,你哪能听来这些浑话!”
那时,的确有些说书人为迎合市场需要,专为一些下层社会的贩夫走卒说些黄段子解闷。
洛卿莹掩嘴偷笑,“我问你是否看过,你倒攀扯他人!”
吕兰生正色道:“我看的是孔孟之道,学的是诗书礼仪,岂会看那等**!”
“你若没看过,又怎知是**?”
吕兰生脸更红了,结结巴巴道:“我……我也是听旁人说起罢了!”
“听旁人说?”洛卿莹弯腰去看低头羞的像个小媳妇的吕兰生,“难道你的孔孟之道没告诉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哈哈哈哈……”
“你……”见洛卿莹笑的欢快,吕兰生羞愤难当,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急的脖子都红了。
“好了,好了!不玩笑了!”
洛卿莹止住笑,这书生太单纯了,再逗下去,怕是要自寻短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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