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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声歌声从楼里一直延伸到万花楼外。“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一曲结束众人都还沉浸在那豪迈激情,热血沸腾的曲调中回不过神来,不知有谁喊了一声,“再唱一遍。”随后众人起哄道,“对,再唱一遍,再唱一遍。”
“好”,风青豪爽答应,随后又重新弹起曲子,开口唱道,“沧海一声笑……”而这一次风青曲调一起旁边陈云靖的萧声就跟着和上,琴箫合奏使这笑傲江湖曲更加豪迈洒脱,荡气回肠,可以说金声玉振,余音绕梁三日也不为过。
众人也都随着那曲调摇头晃脑,拍掌击缶,也有人时不时跟着唱上一两句,更有甚者有把旁边人的脑袋当做了缶随着曲调不停拍击着那人的脑袋,而那人自己右手随节奏在旁边几上不停地拍击着,仰着脑袋傻傻地任由旁人当缶击也没反应。
而在对面景阳酒楼中的欧阳逸风等三人听到万花楼这边传出如此豪迈激情,以前所未闻的曲子不由对视一眼,都扔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跑向万花楼。
到了万花楼门前发现门口已聚了不少人,三人挤过人群入的楼内。进了楼却感受不到一丝往日的旋旎之气,充斥在身边的是一阵阵的洒脱豪迈,热血激昂之气,三人抬头看向高台,只见风青独坐在高台上边弹边唱,陈云靖则站在一旁吹箫和琴,虽然风青穿着男装,他们三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欧阳逸风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咦,那不是那天在静安寺碰到的那名女子吗?”
但他们很快就被周围这让人热血沸腾的气氛所感染,特别是莫风跟着入群手舞足蹈起来。
而此时台上的风青感受着四周那热烈的气氛,有种她在开演唱会的感觉。待第二遍也结束了,风青转过头笑着对旁边的陈云靖赞扬道,“阿靖,你的萧吹的真好。”
陈云靖目光深深地看着风青淡淡一笑,“没有青儿厉害。”旁边的王齐珂也目光灼灼地看着风青,似乎一时还会不过神来。
风青站起身来对台下众人拱拱手,“各位江湖好汉,对在下这一曲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众人的连声大喊道。
方洪更是满脸激动,向风青抱拳问道,“敢问小兄弟姓名?”旁边的何献捅捅方洪的胳膊,“大哥那显然是名女子。”
方洪哈哈大笑,“男子也罢,女子也好都是我方某佩服之人。请问小兄弟姓甚名谁?”
风青哈哈大笑两声得意的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人称江湖第一名玉面郎君风青是也!在下……”
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陈云靖揽着腰,几个纵跳越过人群带着她出了万花楼,穿过西街来到一条几乎什么人安静的小街。
万花楼内的众人看到风青突然就这么被人带走了,都奇怪的问道,“那人是谁呀?……怎么就走了?是啊,怎么就走了……”
方洪也问旁边的何献,“你看刚才那人可是睿王爷?”
“定是睿王爷没错,天下有此眼睛的只有睿王一人。”何献回道。
方洪又问何献,“你可听说过风青此人?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么一号人?”
何献摇摇头道,“从未听说过,明日我就让人查查此人。”
“能与睿王和小侯爷交好,此人必不简单,好好查查。”方洪又交代一句。
此时在安静昏暗的小街中风青与陈云靖并肩走着,“刚才干嘛走得那么急?”风青问道。
“闹这么大动静还不走,难道青儿真想让人查出丞相府的小姐逛妓院不成?”陈云靖有些后悔答应风青今晚来此地了。
风青吐了吐舌头,今晚她的确有些忘形,闹得出格了些,不过她也不是故意的不是?
此时陈云靖的心情是复杂的,刚才与风青的一曲琴箫合奏,让他产生一种心意相通,琴瑟和鸣之感,但随着风青展露出越来越多的才华,特别是今晚看着她那光彩耀眼,卓尔不群的风姿,让他有一种遥不可及,心里空空的感觉。他闷闷地喊了一声,“青儿……”随后又不说话。
风青被他莫名其妙的状态搞不清楚状况,“怎么了?不舒服?”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发烧呀?
陈云靖握住风青的手,摇头道,“我没事。”
风青在心里嘀咕:难不成男人也有那么几天?
两人静静地沿着小街一路走到了丞相府后巷,风青觉得今晚从万花楼出来以后一路上陈云靖的情绪始终不对。所以她在墙边站定看着陈云靖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我今晚的行为,给你造成什么麻烦了?”
陈云靖听后淡淡一笑,“不会,青儿对我来说永远不会是麻烦”
抿抿嘴终于鼓起勇气又问了一句,“青儿可有想过要嫁给何样的男子?”
“啊?”风青脑子彻底转不过弯来了,话题跳跃的也太快了吧。!眨眨眼,睛摇头道,“没有具体想过,不过肯定是嫁给一个他爱我,我也爱他的人呀。你问这个干什么?”风青奇怪道。
“就是问问,走吧。”说完,陈云靖揽着风青的腰,一纵一跃间就落到了海棠苑的后院。
两人的身影刚出现在墙边,暗影就出现了,一见是他们俩,对陈云靖躬身行礼后又退回了暗处。
陈云靖摸摸风青的头交代道,“这几天待在府里就别出去了。”
风青想着也是,今天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接下来还是安分几天吧,刚好这段时间也要学礼仪规矩,于是爽快答应,“好!”
“快去吧,天已经很晚了,回去好好休息。”陈云靖说道。
风青点点头,“你也回去吧”说完转身向着房间走去。
看着风青进了房门,陈云靖才纵身跃过院墙出了海棠苑。
风青回到房间,看了一眼在床铺外侧睡的死死的冬香,低低奸笑两声,随后打开柜门抱出一床被子铺在床的里侧脱了鞋袜衣衫,钻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