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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没有争斗,没有算计,很多时候言清清都猜测不到南宫泽与她成婚的原因为何。
而南宫泽这整一年忙里忙出,也不曾和她说起一点半字。少数的相处也只是简简单单的唠家常,未给她下达过任何任务。
难道他当初说的忠诚只是简简单单的婚姻里妻子对丈夫的忠诚这么简单吗?
她不信。
“王爷,王爷!”
是秦墨的声音,很着急。
言清清随声走去,就见南宫泽闷地一口黑血从嘴里吐出,双腿发软,跪了下来。言清清心感不妙,急忙跑了过去。
她与秦墨扶起南宫泽,问到:“怎么回事?”
秦墨话语中满是担忧:“不清楚,从宫里回来的路上还好好的,方才王爷忽然捂住胸口,就吐血了。”而后是失职地自责:“是我的疏忽。”
南宫泽勉强站住脚步,强忍不适说到:“本王没事,你先回去。秦墨,扶本王去书房。”
言清清没有理会南宫泽,抓起他的手腕,三指搭在寸口,开始为南宫泽切脉。
轻诊而浮,重按则细。额间冷汗渐起,胸口气息混乱,色白唇红。
言清清脸唰地白了,有点生气了:“你中毒了!还逞什么强啊!秦墨,扶王爷去我房里,我能解。”
南宫泽安静地躺在言清清床上,衣衫已被褪去,南宫泽光洁有力的上半身躯露于眼前,而此刻言清清哪有心思去欣赏。她急忙从书架一处的抽屉里拿出一包银针,对着南宫泽胸口的穴位一一扎入。
一刻钟后,她把胸口的银针依次取下,在手臂、手肘和额头的穴位分别扎入。
又过了一刻钟,见南宫泽脸色开始稍稍恢复,担忧的情绪有了些许平和,秦墨才问到;“夫人,王爷中的可是什么毒?”
言清清将南宫泽身上的银针取下放回针袋里,边回答:“毒心丸。”
“那这毒下得可重?”
言清清微微一笑,让秦墨安心:“这毒下得不重,只会让中毒者胸堵,心气难通,而后闷散胸口,气行快速,汇积胸口的毒血便从嘴里吐出。看来这下毒之人并非想要王爷性命,解了便一切都好了。”
“你会医术?”声音清凉而虚弱。
是南宫泽。
秦墨上前帮南宫泽依靠床沿,问到:“王爷,可有什么不适?”
南宫泽朝他点点头,示意一切还好。
言清清将针包放回抽屉,不忘回答南宫泽的疑问:“一点点。”
而秦墨自知自己失职,认为在皇宫即使有不轨之徒也不敢下手,谁知竟让南宫泽中了毒,一时忘了此刻还在言清清房中,怒道:“王爷,您除了宫里晚宴的晚膳不曾碰过其他,这落忠在宫宴毒害皇子,竟真如此大胆妄为。”
落忠,珩国丞相。据说此人常为皇上分忧,深得皇上欢心。怎么秦墨如此肯定下毒之人是落忠?而且南宫泽又是皇上心仪太子人选之一,难道……?一个大胆的猜测在言清清心底升起。她不怕死地问到:“落忠?丞相?他要除掉你?不会是你查到他什么谋反的行迹了吧?”
回答她的是南宫泽冷厉的目光,是警告和防备。
言清清顿时不爽了。
她救了他,竟还被他用这样的目光相对,磨好地脾气冒了尖尖角:“喂,你的毒是我帮你解的!况且你不是早把我的背景查得一清二楚了吗,当初我也说过在事成之前对你绝对忠诚,这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闻言,南宫泽目光善意了许多,只听他冷冰冰道:“不是胆大妄为,是在向本王示威。”然后悠悠得看了她一眼:“你倒不笨,管好你的嘴。”
“秦墨,扶本王回去。”
言清清傻了,他就这样走了,竟然一句感谢都没有!
自毒心丸的事情过后五天里,言清清除了晚膳,就没看到过南宫泽,估计在想着怎么对付落忠吧。
哎,管他呢,这种事不深入接触是最好的。
她不再继续莫须有的猜测,轻挑琴弦,靡靡琴声响起,心情随着琴声舒适了起来。抚琴和医书是她来到这世界最喜欢的两样东西,也是她在前世最喜欢的两样东西。
她性子偏文静,一直都觉得瑶琴宁静悠远,清冷入仙。
清冷,南宫泽。
琴音戛然而止,她竟想起了南宫泽。
秦墨这时候来了:“夫人,王爷说让您收拾好行李,一会随王爷出门。”
言清清疑惑:“出门?是何事?”
秦墨:“一会王爷会亲自向您说,您先收拾行李,属下告退。”
看秦墨离开的背影,即使疑惑,言清清也只好唤了一旁的绿意随她一起回房收拾了行李。
上了马车时,南宫泽已经在马车里了。
“等了很久?”言清清问。
“没有。”
“这是要去哪,怎么会想到带上我?”
南宫泽说:“二皇兄平定边关,凯旋而归。父皇高兴,临时起意前往皇家围场举办围猎,要求携带家眷。”
言罢,言清清整个人一懵。傻傻地看着南宫泽没出声。
南宫泽回看她,以为她还有什么问题,对她“嗯?”了一声。
没想到言清清呆呆的回应到:“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那么长的话。”
“……”
南宫泽后靠车壁闭上了眼睛,并不想理会言清清。言清清也觉得自己方才的反应确实有点傻“呵呵”两声,别开了视线。
气氛似乎有点尴尬。
------题外话------
新人新文~
开篇也许有些无聊~
请耐心看下去吧!~
多有不足之处请多包涵!~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