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皇上寿宴(第1/1页)一世独宠:清清子衿,念念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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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上次湖心亭相谈后七日,南宫泽收到南宫然的来信,告知已归附落忠,而落忠依然没有任何行动,事态出奇的平静。

    而此时书房中,言清清正与南宫泽兴致正浓地下着围棋。

    棋面形势一眼明了,南宫泽手持的白棋,正将言清清手持的黑气围得水泄不通,动弹不得。

    言清清惨叫一声,将刚放下的黑子快速拿了出来:“啊,不对不对,我要悔棋。”

    南宫泽抓住言清清的手,说:“清儿,你已经悔了六次棋了。”

    言清清拍开他的手,嘟嚷:“再悔一次你又不会吃亏。”

    南宫泽轻笑出声,看着眼前的玉手将刚出的棋子重新拿了起来,无奈地摇摇头。

    言清清小手在棋盘上来回动着,想下又下不去的棋子被言清清攥在手心。

    “诶呀,不玩了,下哪都是输。”

    她将棋子胡乱在棋盘上一扔,蹬起了腿撒起娇来。

    她郁闷极了,开局南宫泽让了她足足九子,她还厚脸皮的悔了六次棋,竟然还被他给赢了!这不就显得她智商捉急嘛!

    谁知南宫泽云淡风轻地来了一句:“下次再多让你几颗?”

    言清清急眼了,让再多子也是任他宰割的份。她用力地晃动脑袋,说:“不,下次我们比医术!”

    南宫泽笑:“那我甘愿认输。”

    言清清用手戳了戳他的胸膛,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语气:“你是南宫泽,能不能有点志气!”

    南宫泽手搭在桌面,抵着头,一脸的闲情逸致:“娘子医术了得已足以,我不需要有志气。”

    “……”

    她家的相公好像越来越不害臊了。

    “对了,父皇大寿将近,你和父皇关系缓和了没?”

    南宫泽:“娘子的命令不敢不从。”

    言清清学着他平时摸自己脑袋的样摸摸他的脑袋,一副妈妈对乖儿说话的语气:“真乖。”

    南宫泽俊脸凑近,温热的气息轻抚言清清的脸:“那可有奖励?”

    话落,言清清懵了会儿,南宫泽的唇已覆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奖励。”

    言清清猛然回神,小脸如熟透的樱桃,他真的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但心底却如怒放的花儿般灿烂。

    宫墙环绕,杯觥交错。

    普庆殿内灯火辉煌,鼓乐齐鸣,歌舞升平。众王爷和妃子们为皇上精心准备着不同的惊喜。文武百官纷纷携家眷向皇上贺寿。

    殿中央舞女们长袖漫舞,随着绕梁余音时而扭摆动腰肢,时而旋转娇躯。衣决飘飘,举手投足轻盈优美,婀娜多姿。

    “臣等恭贺皇上大寿。”

    “各位爱卿平身,今日不必拘礼。”

    古代的皇宫宴会类型繁多,或是公主王爷的生辰宴亦或是皇上太后的寿宴,虽说是帝王家与百官其乐融融,欢聚一堂共享盛宴,却也是百官子女想尽办法一展才艺魅力的良机。男子盼自己的满腹学识和精赞的武艺得到皇上的赏识,能一举入朝为官,一展抱负。女子则希望自己姣好的容颜和精心准备的才艺受到青睐,相个好亲事。

    这不,便有人跃跃欲试,一展风采,只是不想那人却是落瑶。她盈盈起身,说到:“皇上,落瑶不才,愿献上一曲为皇上贺寿,祝皇上龙体安康,国运昌盛,万寿无疆。”

    “哈哈哈,落瑶有心了,朕很期待。”

    皇上话刚落,落瑶身边的婢女便为洛瑶准备好了古筝放于殿中心,她缓缓走入殿中心伴琴而坐,纤纤细手轻挑细弦,古筝清脆文雅的声音缓缓流淌而出,仿佛一位优雅的诗人轻轻吟诵。

    言清清感叹,琴技确实精湛,可微微不足之处,就是少了些感情。

    一曲已尽,众人拍手叫绝,皇上也是赞许的神态。好吧,谁会在意有没有感情呢,只要弹得好就是好的。

    皇上笑意不绝地拍起了手,说话的声音都轻快了许多:“落瑶的古筝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落瑶含羞,很是谦虚:“落瑶雕虫小技,让皇上见笑了。”

    谦虚的态度倒是让皇上更欣赏了几分:“欸,何须自谦。”

    落瑶福了身子,是被夸赞的喜悦。但出身相府的她德行有礼,张弛有度,脸上是喜悦但又得体的神情:“是,落瑶谢皇上夸赞。”

    皇上的赞许之意更深了:“落爱卿真是养了位深藏若虚的好女儿啊。”

    落忠行了礼,非常官方地说到:“皇上赞誉,是瑶儿与臣的荣幸。”

    却不想不想皇上话语一转:“看落瑶似乎已到婚嫁的年纪了,怎么还未听到相府的好消息?”

    闻言,言清清拿筷子的手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由心底而生。

    落忠欲言又止:“这……”

    皇上:“爱卿尽管说,何须吞吞吐吐的。”

    落忠似是无奈地叹气:“哎,瑶儿早已有心上之人,却不想心属之人已婚娶,迟迟不愿嫁人。”

    皇上眼睛一亮,对洛瑶的好感又深了,本是连名带姓的叫法都变了:“没想到瑶儿竟是情深之人啊。”

    落瑶自嘲地扯了一记苦笑:“落瑶丑事,让皇上见笑了。”

    皇上倒皱起了眉,开始护短了:“痴情是好事,怎是丑事。不知瑶儿心属何人?”

    却不想落瑶双膝着地,跪了下来,神情恳切:“如今他与妻子鸾凤和鸣,落瑶不愿打扰,望皇上恕罪。”

    谦和有礼,明事理,懂分寸。皇上对落瑶从欣赏变成了中意:“你不说朕也知道,是不是泽儿?”

    落瑶惊愕:“皇上是如何知道的?”

    这时,南宫泽毫无察觉地勾起了一记诮笑。只一瞬,便消失了,无人发觉。

    皇上悠悠说到:“曾经你与泽儿交好之时朕便知道了,虽不知泽儿为何没有与你成亲,但这几日你父亲可没少来和朕说起你的事哟。”

    落瑶惶恐:“父亲也是爱女心切,若哪有惹皇上心烦之事还望皇上莫要怪罪。”

    哼,好一出好戏。言清清在心底讽刺,方才的不好的预感得到了答案。她想到那日入宫的场景,想起刘公公的话,如今的场面怕是早已排好的戏,就等着借今日的宴会上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