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再寻大夫(第1/1页)一世独宠:清清子衿,念念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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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磅礴了三日,天终于转晴了。

    李明珠身上化肤散发作的日子也不知不觉过了五日,天才放晴,芙蓉阁安静了几日后又热闹了。

    言清清听闻李明珠这几日守时地敷着药膏,可脸上的红疹却毫无消退的迹象,她惊恐万分,待大雨刚过又匆匆换了一名大夫入府为她诊疗。

    眼下言清清并未再去芙蓉阁探视,事情没到高潮的时刻。关切的戏码演一次就足了,演多就别有意味了,毕竟两人心知杜明,彼此明好暗斥。

    芙蓉阁。

    李明珠面上蒙纱将手搭在桌上给大夫脉诊,大夫三指时而轻压,仔细地感受李明珠的脉象。

    当他确诊脉象无事后,才略显歉意地开口到:“侧妃娘娘,可否掀开面纱让小民瞧瞧?”

    李明珠急切自己的病情,自然很爽快地揭下了面纱。那是比五日前稍显通红的脸,脸上的疹子疙瘩感已退,现已平散扩大。她瞠目急切道:“大夫,我药已按时涂抹,为何比之前还严重?”

    大夫语气悠悠:“侧妃娘娘莫急,容小民看看。”

    见大夫如是说,李明珠安静了,很是乖巧地让大夫端详着脸上的疹子。

    “侧妃娘娘,可否让小民看看那药膏?”

    李明珠闻言,催促一旁的芳草:“快,将药膏拿来。”

    芳草得令,匆匆去取了膏药递给大夫。

    大夫接过,打开后对膏药仔细地闻了闻,还用手掂起一抹在双指中揉搓,搓完后又凑于鼻间再次闻了起来。一会儿后,似是得到了结果,他点点头,合上了药盒子。

    合上的动作才做毕,李明珠焦切的声音就传来了:“大夫,我的病如何了?”

    大夫这才换上一个祥和的笑,安心回答到:“侧妃娘娘放心,您的病不严重,这药膏也没有问题。娘娘体质稍差,抹药后反应有些与常人不同,小民一会给娘娘开个药方,服用五日即可。还有平日里注意清洁,别碰了什么脏东西。”

    大夫的话宛如一记定心丸,李明珠将面纱重新围上,因为惊恐急切而加快的心跳终于渐渐平稳。她在面纱后边弯起一个温和的笑意,说到:“那有劳大夫了,芳草随大夫去取药。”

    “是。”

    “小民告退。”

    二人一前一后地相继离开了芙蓉阁。

    清雅阁。

    “主子,芙蓉阁的大夫走了。”是沈夜的声音。

    言清清在得知李明珠再次请了大夫后,命了沈夜不声不息地前去打探状况。

    言清清一边看着手中的医术,头没有抬,一边问起:“大夫离开时,神情如何?”

    沈夜淡淡回到:“神色轻松,步伐轻快。”

    闻言,言清清神色毫无波澜,继续问到:“那李明珠的脸你可有看清楚如何了?”

    沈夜:“如主子所说一般,疹子开始化开了。”

    话落,言清清终于将视线离开了医术,神色有了情态,似是意料之中,又似精明狡黠。

    她翘起二郎腿,有节奏地抖了起来,手上的医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脑袋,悠悠开口道:“还有五日,芙蓉阁就要翻天了。”

    绿意闻言,小嘴笑得可起劲了:“她活该!”

    可只一会儿的功夫,她小脸就怨愤了起来:“夫人,那落瑶呢?她可是害你被汤汁洒了一身的!”

    言清清听后,摇摇头:“她和我明着不合,平日里与我碰面更是少之又少,就先让她得意去吧。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先记着,日后再还也不迟。”

    绿意听后,眉头蹙起,一脸不爽:“真是白白便宜了她如此快活了,怕是最近都在落霞阁偷乐着吧。”

    言清清听闻,不以为意,平静道:“她怕是成日在想着法子怎么对付我罢,哪来的时间偷乐?”

    话毕,绿意丰富的神情这次变成了不安:“那夫人平日里可要悠着了,小心落瑶得了机会害你。”

    言清清被绿意丰富变换的小表情惹得一阵失笑:“别担心,时时刻刻处于戒备状态的日子过得得多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放宽心态就是了”

    绿意闻言,似是有理,便不再多言。

    沈夜听了言清清的话若有所思了一番,才开口到:“主子,方才回来时,还遇到了一事。”

    言清清的注意瞬间被沈夜的话吸引,好奇问起:“何事?”

    沈夜清楚回到:“落忠来了。”

    这话让言清清为之一惊,落忠居然会来与他暗斗不休的广安王府?

    沈夜继续道:“去的是落霞阁。”

    言清清点头,或许是她对落忠这个人表现地太过紧张了,说不定人家只是来找自己的女儿探探亲的。

    这般想着,她便重新看起了医书。

    不过落忠来府这事,等南宫泽回来时还是得仔细告知的。

    落霞阁。

    今日落忠前来,是落瑶派人回相府请的。

    落忠的到来落瑶才觉得这落霞阁有了人气。

    落瑶为落忠斟了茶,愁眉不展,宛如深宫怨妇。她怨沉沉地诉着苦:“父亲,瑶儿听你话嫁入广安王府怕是这步路走错了。他根本就不记从前的情谊,我整日只能在这落霞阁孤独一人从白天坐到黑夜。”

    落忠闻言,居是心疼全无,倒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他不愿接近你,你就设法接近他。”

    落瑶对落忠的不心疼全在意料之中,她与落忠一般,爱极了权势,所以才甘愿为棋,嫁入广安王府,如从前贴近南宫泽一般,得到他的动向。

    可却不知南宫泽竟如此决绝,与昔日的亲密全然不同,毫不念挂从前,对她更是宛若府里不曾有她一般,连陌生人都比不上。

    可她更恨言清清,若不是她的出现,向来自傲的她怎会落到如今清凉寡人,独守空房的地步!

    她将手里的茶杯用力朝桌上锤了几下,纤细的柔胰因紧握茶杯已泛白,她恨声道:“都是言清清那小贱人,父亲,我要她死!可我却无从下手。”

    落忠对落瑶的有所怨恨却对言清清毫无办法之事感到不满,他道:“无从下手那就找机会下手!只要能威胁到她的事,哪怕只是一点小事都要牢牢抓住!如此累积还怕扳不倒她?整日在哀怨还不如多想想如何找机会去除掉她!”

    说完,便失望地离开了。

    ------题外话------

    最近失眠了~

    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