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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严禁,没有可挑之处,落瑶的气生生被堵在了嘴里。她怒气冲冲地丢下:“言清清,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句后,便走出了清雅阁。
绿意拿着新弄好的茶水站在一旁,言清清示意她端来,这茶,她就自己品尝吧。
她饮着茶,开始思忖着今早沈夜的话来。
昨日,沈夜打探了一天落瑶的近段时间的行踪,但并无可疑之处。待到晚上,沈夜去了一趟落霞阁,在铃兰的房里找到了一个扎满银针的小人,上边写着落瑶的生辰八字。
落瑶必定会将娃娃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入清雅阁,可府中的婢女被培训得对南宫泽很是衷心,想要收买或胁迫,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她究竟会怎么行动呢?
枫语山庄。
秦墨手里攥着一包东西走入了书房:“王爷。”
南宫泽抬眼:“可有进展了?”
秦墨将手里的一包白色物品递给了南宫泽,南宫泽接过,打开,是一堆白色的粉末。
“这是何物?”
秦墨道:“蛊毒。”
南宫泽重复反问:“蛊毒?”
秦墨点头点头,以示回答。
他寻这药不易,打探到了与铃兰接触有诡的人时。那人是位仅售蛊毒的药者,行踪不定。他设法接触过那售药之人,可那人嘴巴紧实得紧,也不怕性命要挟,秦墨无法拿到铃兰在售药人处拿到的药。
而后他路上尾随了一位与那售药人交易药品的一男子,终于从那男子口中得出,若想想要在那药人处拿到蛊毒,需要拿稀奇之物或是珍贵之物交换,才可得药。
秦墨得知后,便向言清清讨了一味化肤散,便与那药人交易了。
那药人对化肤散喜欢得紧,不停地这闻闻那那瞧瞧的:“这毒真阴狠,毁人于无形。”
而后,便将蛊毒给了秦墨。
南宫泽端详蛊毒良久,他对医与毒并不在行,将药合起,带回了清雅阁。
言清清喝完了茶,思忖落瑶心思的事先暂缓一边,开始继续将自己的宏图大作执行下去,拿着毛笔就是一顿唰唰唰。
南宫泽进来时,言清清沉浸在伟作中,丝毫没感受到来人的气息。
南宫泽好奇,究竟是何事能让言清清能专注如此。可当他看到桌上一幅张牙舞爪的画时,饶是一向淡定从容的南宫泽都不禁大吃一惊。
“清儿,你可是在……作画?”是南宫泽小心翼翼的询问。
言清清听到南宫泽的声音,猛然抬头,他怎么回来了!
她嬉笑着,拿起其中一幅画,跑至了南宫泽身前:“这是我今天画的,你看还行吧?”
南宫泽接过画,再次认真看了一遍,眼睛不带眨地道:“清儿的画,很有创意。”
言清清闻言,自然是认为南宫泽在夸她的,“嘿嘿嘿”地可高兴怀了。
南宫泽有些不忍再看这些奇奇怪怪的画作,将蛊毒拿出,对言清清道:“这是铃兰为落瑶寻的药,你看看,可都有那些药材,服用后又会怎么样。”
言清清听了正事,脸色肃起,作画的心不再,拿起蛊毒就去了药房。
言清清将药分成了几小份,一会儿闻闻,一会儿搓搓的,一些放入水里,一些在火上烤着,捣鼓了一番,翻弄了毒经,一个半时辰后,终于知晓了成分。
言清清上下交错地拍了拍手,道:这里边含有大量的极荆草。
南宫泽:“极荆草?”这是他不曾听闻的药草。
言清清:“没错,这极荆草只生在极寒之地,一年只生一株。珩国气候偏暖,基本是没有极荆草的。”
言清清继续道:“极荆草无毒,服用后脉象无异,只使人面如死灰,四肢无力,宛如中蛊,对身体也无害,只要休息五日,便可恢复。”
言清清看着还剩一些的蛊毒粉末,笑了:“还好还剩一些,还能用。”
南宫泽不禁道:“药材库又能更新了?”
言清清皱着小脸,哪是药材库更新了啊,她这是要痛失一味新药材啊!
她失落嘟嚷:“这仅剩的一点蛊毒,为了后日对付落瑶用的,哪还有能更新药材库的份。”
南宫泽闻言,会意了言清清的小点子,他道:“以牙还牙?以计还计?”
言清清咕哝:“我只会这种手段了,下套什么的,还得多和你学学呢。”
南宫泽不禁失笑:“你即说这药对身体无害,那就按你的法子去做便可,若有害,便交给我。”
话落,言清清痴痴地笑起,想到方才思忖良久未果的事,言清清问起了南宫泽:“你说这王府都是忠于你的人,落瑶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巫术小人放进我清雅阁?”
南宫泽看着言清清含有星的双眼,提醒道:“重明鸟。”
言清清大悟!她怎忘了她还有身手不错的死士任他使唤!对习武之人而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样东西调动,是最简单不过的了!
疑题破解,言清清笑意盈然地往南宫泽怀里靠了靠,贼兮兮地道:“但是我那日要你做一事。”
南宫泽揽过言清清的肩,好奇道:“何事?”
言清清摆起了脸色,指着南宫泽的鼻子说:“给我把落瑶休了。”
南宫泽握住指着他的玉指,笑若春风:“我本就有这个打算。”
言清清这下笑开了,环住南宫泽的腰甜腻腻地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