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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你来是为了给我这个的吧。”
君昊失笑,这天怎么就被她给聊死了呢!
他将礼盒放在桌上,推至了言清清身前:“恭喜是真的,但是最主要的确实是这个,打开看看。”
言清清接过礼盒,狐疑地瞅了眼君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是一小袋一小袋的东西。她打开其中一袋,看到袋子里的东西时,言清清灿笑开了。
是花茶包!
君昊的茶农果然都是有几把刷子的,才两日初步调配的茶包就做好了!
她将打开的那袋茶包递给了绿意:“去厨房将这茶泡了,我常常味道。”
君昊继续悠闲地扇着折扇,问起了话:“闲杂人已除,今后有何想法?”
言清清挑了眉:“没想法,做个游手好闲的广安王妃。”
君昊闻言,倒是肃了脸色:“怕是难有清闲了。”
言清清:“嗯?”
君昊将折扇合起,沉了声音:“无所顾忌之人最可怕。”
聪明如她,言清清瞬间会意了君昊的意思,脸色不禁也肃了下来,严肃的氛围才维持一会儿,便被冲散了。
“本王妃宗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君昊见她也不急,也松缓了神色:“这么自信?”
言清清扬扬下巴:“那是自然。”
绿意这会儿将茶端上,为言清清与君昊斟满了茶。
言清清轻品一口,花香浓郁,入口甘甜,饮下后不会涩口,她眼睛发亮,不愧是专业茶农调配出来的干茶。
“味道可以啊,比我自己弄的要清口。”
君昊听到赞赏,弯起了清冽的笑意。
暮色擦黑,君昊早已离开,南宫泽终于忙完了一天的事务,回了府。
言清清一路小跑,将手环上南宫泽的脖子:“相公,你回来了。”
南宫泽将言清清紧紧往怀里搂了搂,疲累了一天,她闻着言清清身上的清香,清香浇灌大脑,疲惫被浇散。
“我回来了。”
入夜,言清清如同往日一般,将头枕在南宫泽肩上。
想到昨日南宫泽口吐黑血,言清清还是放不下心,担忧问到:“身子可好些了么?”
南宫泽轻言:“无事。”
昨日为了能灵机的应付突发的情势,言清清将蛊毒进行了进一步调配。
她加了几味药,让服用蛊毒的南宫泽体内的蛊毒能在身体储存着,时机一到,只需点身上的膻中穴,便能引发蛊毒,而后再激活头维穴便能清醒。
言清清还是心疼着南宫泽:“为了能让蛊毒储留,我加的几味药,可药效太烈了,让你吐了血。”说完,愧疚地在南宫泽肩头蹭了蹭。
南宫泽环过言清清的肩,将言清清向自己靠得更紧了些:“这样中蛊的效果才逼真,不必愧疚,我甘愿的。”
闻言,言清清感动地痴痴地望着南宫泽,她的相公永远都把她放在第一,她何德何能让这么完美的他这样在意。
南宫泽感受到了言清清痴情的目光,低下了头,对上,深情款款道:“还好服药的不是你,否则我一定怨恨我自己。”
话落,言清清视线模糊,有了水韵。
翌日。
芙蓉阁。
言清清才从落霞阁走访了一遍,曾经住在落霞阁的落瑶才离开不久,落霞阁除了比往常少了些婢女,并无不同。而芙蓉阁却不如往昔了,她站在芙蓉阁院中,昔日繁花齐放的芙蓉阁,如今花已凋零,院中也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位婢女。
言清清唤了其中一位婢女:“你去找些人来,将这些没人凋落的花撤了。然后去和王管家说,派人去花市定些开得旺的花来,重新将这芙蓉阁打点好了,平时记得悉心照看些。”
“是,夫人。”
婢女退下后,言清清看着芙蓉阁凋零的景象,不禁有些感慨:“别说,再次来了芙蓉阁,才觉得王府比往日清净了许多。”
芙蓉阁也没有往日的生气与热闹。
言清清未在芙蓉阁久留,感慨了一番,便离开了。
在王府花园走着,绿意便开始询问了起来:“夫人为何要来落霞阁与芙蓉阁呢?”
言清清淡笑着,绿意这丫头怕是个好奇宝宝吧,每次都有这么多的问题。
“毕竟相处一场,来看看怀念一下,若不是他们的父亲,怕是她们这一生也不会遭到这样的委屈,也怪可怜的。”
绿意听了,可不乐意了,没好气地一顿大论道:“她们有什么好可怜的,处处要陷害夫人,阴毒得很,绿意就不觉得她们可怜,都是她们自找的。”
见绿意越说越得劲,言清清忙打断道:“好了好了,她们害我的时候确实可恨。”说完狠狠捏了绿意的小圆脸:“你这越说越气的,不怕伤了肝。”
哪知绿意一脸理所当然地道:“不怕,若是绿意的肝真出事了,夫人会治好绿意的。”
言清清无奈摇头,看来平时宠他们宠得有些过头了啊,她是不是该斯巴达式地整顿整顿一下清雅阁闲散的氛围。
但这样的想法已只是一瞬,想到要罗列一些斯巴达训练计划,言清清就觉心累,还是保持原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