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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笑得更甜了,云淡风轻地回到:“不委屈,有妈妈顾着我,她们从未越格过。”
可话虽这么说,言清清还是安不下心,仔细叮嘱着:“若她们待你不好,你就来找我,我给你撑腰。”
闻言,素心很是感动,杏眼里有盈盈水光。
她很小就为了谋生颠沛着,最后终于得在风月阁落脚。她不过是一介青楼女子,竟能让堂堂广安王妃这般真心相待,她怎么不感动。
她无以为报,只有真心回报。
她稳了稳情绪,将欲要溢出的泪水忍住了,为她拿起一块点心:“常常这个,风月楼特制的甜点,可好吃了。”
言清清也不再言他,接过点心,吃了起来。
嬉闹一番回了王府时,已是亥时。
书房灯火通明,言清清不禁心喜,欢悦地小跑着朝书房跑去。
果然是南宫泽回来了!
她蹦至南宫泽身旁,挽起南宫泽的手臂,灿笑道:“相公,你回来了!”
南宫泽闻声抬头,就看到一清雅“少年”冲了进来。
“怎么这身打扮?”
言清清“嘿嘿”两声,如实禀报道:“您说你今晚会晚些回来,我闲的慌,就去了风月楼找素心玩了。”
南宫泽嘴角轻翘,一脸的宠溺:“可还觉得有趣?”
这不问还好,一问言清清就来了感言:“你们男的真的是太会享福了,美酒与美女,好乐配好歌,风月楼简直是人间天堂啊!”
话落,南宫泽别有意味地挑了眉:“果真这般好?那下次我去瞧瞧?”
这下言清清不淡定了,她噌地挺直了身板,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南宫泽,愤愤道:“那可不行,你可是有妻子的人,我已经帮你体验过了,不需要你再去一次。”
头上传来暖暖的触感,是南宫泽伸手揉了揉言清清的小脑瓜。他柔声到:“逗你的。”而后仔细上下将言清清打量了一番,甚是满意道:“这身打扮不错。”
言清清听闻,得意地扬起了秀脸:“我厉害吧!用你的衣服改的。”
南宫泽满意点头:“不错,若是以后与我出去都能这般打扮就更好了。”
因为,这样别的男人就不会再窥探他家夫人了。
可这话言清清听着就不乐意了:“那怎么行,若是我一个忍不住,要粘着你,咱们岂不是被人看成是断袖吗!”
哪知南宫泽语出惊人:“只要我的夫人是你,被误为断袖又何妨。”
言清清这下彻底感动坏了!天啊!能不能不要这么深情啊!她怕自己招架不住要扑了他啊!
可这样的深情氛围,却被秦墨这个眼里只有正事的家伙给打断了。
“哒哒哒”是秦墨轻敲房门的声音。
南宫泽:“进来。”
秦墨得令走进,向南宫泽与言清清一作辑:“王爷,夫人。”
南宫泽点头:“何事?”
秦墨将手里的纸条递给了南宫泽,认真道:“二皇子来消息了,这是方才线人传来的纸条。”
南宫泽接过,打开,纸条上只有干净利落的六个字:
马哲逃犯李木
六字撞击着言清清与南宫泽的瞳孔,虽简单,但明确。
南宫泽又将纸条看了一遍后,放入烛火上,烧掉纸条,陷入了沉思。
言清清也做着思考状,来回踱着不,想着这六字的关系与含义。
马哲与落忠因为龙吟山庄是有抹不掉的联系的,而李木与落忠同为一党,没想到马哲这样的听命办事的,算是家仆阶层的人也与李木有所联系么?
可这其中的关联又是什么呢?
逃犯说的会不会就是马哲?
问题一个个接踵而来,言清清的脑袋是满满混乱。
这时南宫泽发话了:“秦墨,你想办法搞到刑部关押死囚的全部名单,然后再派人重新调查一遍马哲的背景。”
“是!”
言清清走近南宫泽:“相公可有想法了?”
南宫泽紧紧拧眉,回到:“目前没有,但既有逃犯二字,所以眼下能做的也只能将刑部的囚犯名单查探一番,看看是否有马哲这一人。”
言清清闻言,确实按照纸条的信息拼接,最直白的就只有一个指示了,那边是马哲兴许是个逃犯,或与逃犯有关,继而与李木有所牵扯,查一查刑部死囚的名单,确实可行。
气氛因为纸条变得凝重,言清清试探询问:“若马哲真的是逃犯,因为李木的介入,逃狱了,你打算怎么办?”
闻言,南宫泽肃起了杀意,周身的气息宛入了极寒之地:“若真如此,私放死囚是大罪,且李木还是落忠一大臂膀,必须得借此时机彻底除去。”
南宫泽所言在理,可李木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角儿,刑部又是他的地盘,想要得到死囚的名单那更是难上加难的,若不小心暴露了行踪,南宫泽必定会遭到李木与落忠的反击。
这么想着,言清清凝重的心情转变成了担忧:“相公,万事要小心,注意多提醒秦墨,多留几个心眼。”
南宫泽闻言,轻笑着将言清清拉进了怀里,她总是为他想这么多。
“今夜先到这,夜深了,回房休息吧。”
言清清将头埋进了南宫泽的怀里,事情一个接着一个来,休息休息也好。
她闷闷了声,回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