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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会意,贴心地说了句“小心”后,便隐去了暗处。
言清清凭着记在脑海中的信息,缓缓走近去了谢家村深处,在穿越一段无人迹的路途后,一家竹木小屋出现了。
那应该就是陆凌凌的家了!
她用手在地上摸了些土,抹在了脸上,然后将衣服弄乱了些,装作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哒哒哒”是言清清轻敲竹门的声音。
陆凌凌如同往日一般,坐在院中发呆着,听到了敲门声,恍惚回神。她以为是马哲又回来了,没有动身。哪知门外却传来一声女音:“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许久未与人交涉的陆凌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她屏住呼吸,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请问有人吗?”
果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她站起了身,朝门走去,打开。见是一位风尘仆仆的女子,问到:“姑娘,可是有何事?”
言清清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从梨县来京城寻亲,水已喝完,现下渴得紧,不知可否讨杯水喝?”
陆凌凌闻言,见言清清一脸真挚,便将门全部打开,伸手往屋里比了个邀请的手势:“当然可以,进来吧。”
言清清礼貌地弯了身子:“谢谢。”
陆凌凌走到石桌旁,指了个凳子道:“姑娘,坐吧,我去为你准备些茶水。”
言清清点头,坐了凳子,陆凌凌便回屋准备了茶水。
见陆凌凌进屋,言清清立马起身,打量起了院子。
院子很普通,如谢家村其他的竹屋一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院子与门口与谢家村其他的几户人家的院子与门口堆满的干草与农作工具不同,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家用工具与农作物。
这不禁然言清清起疑,若陆凌凌平日不劳作,那靠什么生存的呢?
她继续打量着院子,眼睛扫过院子角落的一堆土灰,瞬间被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
灰里似乎有纸屑,她好奇,上前仔细寻看,抽出了其中一张。那破碎的纸屑不禁让言清清震惊:
竟是撕碎的银票!
看银票的图案纹路,是近两年新推出的银票图案。言清清不禁疑惑:久住深村的陆凌凌,怎么会有新出的银票呢?
可还来不及多想,言清清便听到屋里传来细碎的声响,她收回思绪,赶忙坐回了凳子。
陆凌凌端着刚烧好的茶水,走了出来,话语尽是抱歉:“姑娘,不好意思,我今日忘了煮茶水,这茶水刚烧好,你凉一会儿再喝吧。”
言清清暗暗回到:正合她意!她正为怎么逗留在此久一些而费脑筋呢。
虽这般想着,可到了脸上,却是不好意的神情:“是我抱歉才对,有劳姑娘招待。”
陆凌凌嘴角弯起,为言清清斟了杯茶,茶冒着热气,言清清说了话:“姑娘自己一人住吗?”
陆凌凌轻答:“是的。”
言清清闻言,目光被陆凌凌那头白发吸引,不禁有些担忧:“看姑娘年纪不大,怎么”竟白了头发?”
陆凌凌闻言,眸色黯淡,久久未回。言清清见气氛凝重,抱歉道:“抱歉,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陆凌凌艰难地回笑:“无妨。”而后为了转移伤心,问起言清清到:“姑娘可是有重要的人在京城?竟让你愿意徒步从梨县寻来。”
言清清被她这么一问,眉眼带笑,还有些小小的娇羞:“是的,我是来京城寻我的相公。”
陆凌凌闻言,也跟着笑了:“姑娘与你相公必定很恩爱吧?”
言清清羞臊地点着头,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问到:“姑娘你的相公呢?”
闻言,陆凌凌脸色顿时黑下,冷冷道:“我没有相公!”
言清清像是听不懂她的话一般,以为陆凌凌刺客的态度只不过是与她的相公闹了不愉快,起的小性子。她苦口婆心道:“姑娘方才说自己住着,可是与你的相公闹别扭了?夫妻还是要相互理解的好,既有矛盾,何不坐下来一起聊聊,摊开话题……”
谢沛涛一直是陆凌凌的禁忌,言清清提到相公二字,谢沛涛的样子不禁浮现脑海,陆凌凌瞬间起了寒意。见言清清没有收嘴的趋势,她怒而拍桌而起:“姑娘喝完茶便走吧!”
言清清不恼,见她已起了怒意,便确认了她之前的猜测没错,她对谢沛涛无爱,只有恨。
即已确认,她也不再伪装,直接切入主题:“你可知道谢沛涛?”
谢沛涛三字自言清清口中而出,她眼里的恨意再也无法掩饰,指着言清清就是一记怒喝:“你到底是谁!不要跟我提起这个人!”而后,猛地上前将言清清从凳子上狠狠拉起,朝门口推去:“滚!滚啊!”
言清清被拉地有些突然,陆凌凌因为激恨力气异常之大,言清清被拉得阵阵眩晕,蹙起了秀眉。隐在暗中的沈夜见状,捡起地上的石子,蓄力,朝陆凌凌的手扔去。石子带着内力打在手上,陆凌凌吃痛,被迫放开了言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