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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讲话,一边暗自点头。末了又兀自笑出声来,“看来最懂五小姐的还是我们家少爷!”
夏有良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但是脸上欣喜的表情却是遮不住的。
两人敲门进了屋,夕何正坐在炕头呼哧呼哧地吃着小厨房刚刚送来的热面。热腾腾的面,撒上切好的葱花,放好调料,再淋上特制的红油。
“在南方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喜欢吃面啊,怎么到了这儿一碗接一碗,也不怕吃成个胖子!”
夏有良让明德把小点心放在夕何明前,是藕粉桂花酥。
材料都是去年采摘好放在冰窖里,新鲜保存到现在的。
夕何刚吸进去一口面,就又拿起了一块桂花酥,不好意思地朝夏有良笑笑,道:“哥你还别说,这北方的面就是比南方的好吃些!”
夏有良笑笑没说话,他看了看柳儿,又看了眼明德,那两人识相的退出去了。
夏有良往夕何跟前凑了凑,小声询问道:“妹妹院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连我都不能知道!”
夕何嘴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两个腮帮子鼓的像仓鼠一样。
“我怕哥哥不相信!”,夕何口齿不清地说。
“只要你说,我就信。”
夕何两只眼睛睁的贼大,眼珠飞快地转了一圈,放下手中的桂花酥,讪讪开口道:“那天晚上,我正要睡觉呢。”
她顺了顺自己被桂花酥堵住的胸口,继续道:“不知从哪儿窜出一条大蛇来,”夕何抡开胳膊在空中比划了一圈,“张嘴就要朝我和柳儿咬过来,可就在这时!”
夕何一拍桌子,像说书的先生一样,端起架子,继续说道:“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一个道士,手持一把宝剑,一剑将蛇头斩于剑下!”
夕何心虚地瞟了一眼夏有良,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谁知那人还是和刚进来一样,微笑的看着她。
夕何保证,除了那个道士,其他的话都是真的,信不信就不是她的事了。
“然后那道士就走了”,夕何的声音明显的变小了,一听就知道她心虚。
“我知道了”,夏有良点点头,若有所思。
“今早奶奶还过问了这事,若是下次奶奶再问起,我就这样回奶奶吧!”
“妹妹再吃些吧”,夏有良把点心往她跟前放了放,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柳儿怎么说的?”,夏有良手里握着书,似无意开口问道。
明德在一旁替他磨着墨,想了半晌才回话,道:“说是睡觉的时候不知从哪儿来了条蛇,然后还有什么和尚之类的”,明德把柳儿跟他说的话整理了一遍,奈何柳儿说的实在是模棱两可,模糊不清,他也说不清。
“和尚?”,夏有良把书放下,好看的眉头一皱,“不是道士吗?”
夏有良说完自己都乐了,“这俩丫头,连个话都不知道自己先对好。”
夏有良又重新拿起书,可半个字都没看进去,一想起夕何就又笑出来了。
“哎,柳儿还说什么了”,夏有良似乎来了兴趣,又把书发下,仔细地追问道。
“柳儿还说,什么耗子撞死了,虫子要咬人……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乱糟糟的,记不清。”
这次夏有良再也没忍住,放声笑了出来。
“这丫头还真是……”
“少爷可别再笑了,老夫人那边您打算怎么回话啊!”
夏有良仰头倚在椅子上,深思了好一会儿,“夕何怎么说的,我就怎么跟奶奶说。”
明德疑惑地挠挠脑袋,“这五小姐的话实在是荒诞,老夫人会信吗?”
“信不信要看说的人是谁了”,夏有良抽出一张纸,笔沾了墨,落到了纸上。
“小姐,我错了”,柳儿声音跟蚊子似得,委屈巴巴地靠在墙边,盯着自己的脚尖。
“说个话都能说错了,你不知道怎么说就不能闭嘴吗?”,夕何本来就不知怎么圆这个话,因此夏有良问她的时候她尽量少说几句怕漏了马脚,谁知这小丫头嘴没个把门儿的,想都不想就往外说。
柳儿知是自己的错,也不敢开口,只能静静地呆在那儿。
夕何气了一会儿也就好了,只是心里的火下来了,脑子就冷静了,“不对啊……”
柳儿见夕何不气了,赶紧跑过来给她倒了杯热茶。
“看这情形二哥肯定是知道什么了,你说,他怎么没戳破啊!”
“二少爷向来是疼小姐你的,肯定是站在您这边的,老夫人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二少爷肯定会帮你圆过去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那儿怪怪的”,夕何托着腮帮子陷入了深思。
她的院子毁了,这几日都只能住在夏有良的院里,元明被拉去收拾烂摊子去了,怕是又要有些日子见不了了。
夕何叹了口气,干什么的心情都没了,洗漱都懒得洗,转身就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