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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瓒道:“本宫倒是觉得,此事颇为蹊跷。舅爷爷还需谨慎才好。邵嘉志前脚立功,后脚琉璃国人就在平阳城犯了案子?哪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舅爷爷可莫要白白成了别人手里头的刀子。”
梁明煊大笑:“何须管他真假!此事但凡揭露,安国公府定难证清白,萧怀平日里行事谨慎,最怕落人口实。即便他心中想偏袒安国公府,只怕也会为了那大义灭亲的虚名舍了那邵嘉志的脑袋。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这位老丈人被平炀帝斩了他仅剩的儿子后,是否还能忠心不二!”
萧玉瓒眼中忧虑一晃而过,淡淡道:“舅爷爷不会这般。倘若如此,舅爷爷便也不会同玉簪说这些话了。”他心里却清楚的很,梁明煊即便再不喜欢安国公,也绝不会轻易将安国公府变为死棋,否则,他同安国公府的亲事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梁明煊大笑,道:“知我者果然玉瓒也!太子往后可莫要觉得我这个舅爷爷不疼爱你呀!你且拿着这封信去你那位老丈人那里做个顺水人情吧!你若将此信给他,他自然知道其中厉害,心中自会对你这个女婿感恩戴德,另眼相看。”
萧玉瓒心中自然喜悦,故作迟疑道:“只是,岳父看见这封信,舅爷爷的这枚棋子也就算。。。。。。”
梁明煊自然知道他所言何意,以安国公的手段凭着这封信定能揪出他暗插在平阳的棋子。他叹了口气,道:“也罢也罢!我自会好生安顿他的家人。也算让他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