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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将自己未婚先孕这种丑事闹的洛宁诚内纷纷扬扬,我们家哥儿的名声她陆青梧何时在乎过呀!”
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薛少爷听的晕晕乎乎。他心中暗想,当初可是你们家哥儿挖空心思用尽了污糟手段把才将这陆家的小嫂子娶了回来。说到底也是你们家赵亦诚为了娶人家姑娘不择手段,诬陷人家姑娘的清白!小嫂子如此温善贤良的一个小女子这名声白白被她自己的夫君抹黑得可谓一片狼藉呀!你们赵家人倒是善于倒打一耙!
他又想到,当初在洛宁城中造谣生事,他也是替赵亦诚出了不少力气!想来也是亏欠人家小嫂子。他又暗叹:这赵亦诚为人素来秉直,唯独在娶媳妇这件事上,大约将一辈子的坏事都做尽了!
他只能假意安抚道:“各位姨娘都是赵家的长辈,既如此不如一起进去当面劝解可好?”
那姨娘抹着眼泪,“长辈?这陆青梧当着面对我们客客气气,可在她心底即便是我们主母都未必被她看在眼里!她竟然同我们家哥儿说,现下只是让哥儿罚跪,倘若我们这人敢踏入这梧桐苑半步,她就,她就给我们哥儿上家法!我家主母已经气的晕厥过去。”
“这叫什么事情呀!咱们赵家现在可真成了洛宁诚第一笑话呀!”
那些妇人又呜呜地哭成了一片,梧桐苑。他趁机将头探入院子里看去,却瞧见那梧桐苑内竟黑压压跪了一院字的人,他那位好兄弟赵亦诚正衣衫不整的跪在正屋的台阶上,好似全身写满了忏悔二字。
他一不留神,便被几个姨娘推进了院子。
他只能往前走了几步,却看见赵亦诚假模假样地跪在石阶上,用浮夸的哭腔嚷嚷道:“夫人!你误会我了,此事绝对与我无关!我是无辜的!我也是受害者呀!为夫发誓,为夫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纳妾!为夫向你保证,即便是你一辈子无所出,我赵亦诚也绝不纳妾呀!”
薛少爷知道,他的这番话显然是叫给外头这些妇人听的!果然他话音刚落,院外头的哭声就更响了!
那梧桐苑主屋的门被帘遮着,瞧不清里头纠结是何的情况。只听文忠在一个劲的劝导:“大娘子!大娘子!求求您放过我家主子吧,我家主子对您可是一片深情!他是无辜的!你快去瞧瞧,他膝盖都快跪出血了,您就绕了他吧!别再让他跪着了!”
那文忠是赵亦诚的贴身侍卫。薛少爷懒懒走向台阶,一屁股坐在赵亦诚身旁,侧过身子将脸凑到他跟前,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道:“如今你们主仆这搭台子唱戏的功力可是越发娴熟咯!”
那赵亦诚正表演得在兴头!突然瞧见薛少爷的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警惕道:“你怎么来了!没瞧见我这正忙着呢!”
薛大少爷笑道:“为了一个妾室你这戏唱得未免也太声势浩大了吧!”
赵亦诚冷眼沉声道:“你知道什么!我家小娘子素来柔弱温顺!哪里抵得住我家这一屋子女人们的闹腾!此番我若是不将此事闹得动静大些,她们岂会善罢甘休!定是又要三天两头往我这苑子里塞人。我这一招便就叫一劳永逸!”他又白了他一眼,冷哼道:“伦演戏,我和我们文忠哪里比得上你和你们家逆风经验老道!”
薛大少爷懒懒生了个懒腰,笑道:“你们赵家倒是奇怪,你这个嫡子纳不纳妾关你们家这些姨娘什么事情,你母亲倒只是吃斋念佛图个清洁,竟这些姨娘瞎折腾!”
“她们一面是为了讨好祖母,一面又是为了讨个安心。一个个想着将自己娘家人塞入我苑子,也算为她们日后在赵府多一份保障罢了。”
“原来如此!难怪我瞧着她们有时哭得倒也有几分情真意切!害得我嫉妒了你半天,有这么多将你视如己出的小娘!”他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催促道:“那你赶紧一劳永逸的解决她们!我还有正事要同你说!”
赵亦诚瞥了他一眼,他素来玩世不恭的眼底今日似乎藏着一丝阴霾,无奈道:“呐!你也看见了,我现在可没有功夫管你的事情!”
薛大少爷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轻轻拍了拍赵亦诚的肩膀,道:“这种事情我有的是经验,我来帮你速战速决。”他起了身,不顾赵亦诚的阻拦,一句一声叫着“嫂子”掀起帘子进了屋子。
赵亦尘眯着眼睛琢磨那人准备做些什么,却突然听见那人惊慌失措大叫:“嫂子,这可万万使不得呀!快将戒尺放下!凌恒怎么说也是正三品的刑部侍郎!他官职再身,你若是打了他,这可叫他如何出去见人呀!文忠!文忠!你快快出去将苑子里的人都打发出去,再将院门关上!嫂子这么大的火气万一我拦不住,也别叫人看见你家主子挨打呀!”
文忠闻言,匆匆从屋子里跑出散了院子里跪着的下人,又将梧桐苑的门关上。那些姨娘自然不让,却见那赵亦诚带着哭腔喊道:“姨母们,莫要再叫亦诚为难了!”见他可怜兮兮的惨样,不忍只能由着苑门被关上了。
梧桐苑的人清理干净了,正屋的帘子被高高拉起。薛大少爷坐在厅堂的下首位置,悠然自得道:“凌恒!你若是再不进来哄哄嫂子,嫂子可真要生气了!”
那赵亦诚果然笔直进去,他一身正气凌然,身上竟没有半点方才的浮夸。他家那位小娘子陆青梧早已急红了眼。虽一身素衣,未施粉黛,一身素衣,如坐针毡。一瞧见赵亦诚进屋便踱步迎上前急忙问道:“官人!听说祖母气得晕厥过去了,她还好吗?你派人去瞧了吗?”
赵亦诚宠溺的望着自家大娘子,他这个娘子虽不是什么倾国之貌,却也算得上小家碧玉。此刻她眼角挂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柔弱的让人心疼。他抬手轻轻为她拭泪,才轻描淡写道:“娘子放心,文忠早就让郎中守在祖母院外,下午的时候又喝了不少助眠汤药,想必她也不是什么晕厥,只不过困了罢了。”
“你,你怎么早料到祖母今日会晕,还提前准备了郎中?那助眠的汤药。。。。。。。你,这一些都是你安排好的?故意要气祖母?”陆青梧脸色被气得青一阵白一阵,想发泄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半天只憋了个“你”字!荒唐二字,她始终没有说出口。
那赵亦诚心疼道:“我的小娘子!你能不能为自己多想一些?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不叫为夫担忧!”他家娘子永远这般温柔可人,即便是发怒也温柔得像只小猫。
那陆青梧被气得只觉得气短,捂住胸口柔声道:“官人,我的名声反正已经被你搞得乌烟瘴气无可救药了,我也并不担心再多一条气晕祖母的罪责。顶多,顶多下次我回娘家的时候被嫡母奚落几句罢了!可是祖母年事已高,我们若再为自己的事情惹的她老人家不悦,那我们也太不孝了!”
赵亦诚用指尖在陆青梧的鼻尖画了几个小圈,宠溺道:“好好好,我什么都依我家娘子的!”
“官人当中都依着我?”陆青梧认真的抬着头,仰视着自家夫君。见他点头后才小心翼翼开了口:“其实,其实想要赵府其乐融融,祖母欢心,也并不是件难事。不如,不如官人便收下那几个姑娘罢,咱们赵府也还能安置得下。”
赵亦诚的笑僵硬在脸上,道:“你说什么?”
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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