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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笙笙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她看着那个电话的所属地,在脑海里搜刮着她所有认识的人,怎么都想不出来会是谁打来的。
“喂?”
“你好,我是尤加。”
程笙笙的脑海里显现出来一个问号,她有些惊讶,还没说话,那边的声音又说着:“你可能不记得我,我是你的大学同学。”
程笙笙说:“不,我知道,前几天,黄蓓蕾跟我说过你。”
尤加说:“我前几天看到你的那副画了,很好看。”
“谢谢。”
“我可以买下来吗?”尤加问。
程笙笙忙说:“不用不用,你要是喜欢,我送给你就可以。”
尤加说:“这样,黄蓓蕾会不开心的吧。你不是把画放在她画廊那了吗?”
“也是哦。“程笙笙想了想说:“我其实画的还有其他的画。如果你也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
尤加说:“好啊。我这几天刚好在国内,能过去看看吗?”
程笙笙说:“可以啊。”
尤加说:“那你住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我现在在D市。你到了给我打电话就行。”
“好。”
程笙笙挂了电话,尤加看着通讯结束的界面,嘴角缓缓展现了一个笑容。他的视线上移,看到墙面上的一幅画定定出神,这么多年了,在早已经丧失希望的时候,他终于等到了。
(小剧场:沈寂一如既往地在工作,程笙笙想跟他一起吃饭,也没有机会。
她愤愤地对着手机那头的沈寂说:“你情敌马上就要出现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跟他一起去吃饭了。”
沈寂说:“谁?”
“你情敌。”
“我的情敌,这个头衔不是谁都能当得起的。他那样的人配不上这个头衔。”
“管你说那么多呢,我马上就要给你戴绿帽子了。”
“你敢!”沈寂说:“晚上等着我。”)
………………
嫌疑人的大致方向是有了,但是如沈寂说的那样,迟迟却找不到他的踪迹因为事发时间都大多是晚上,从报警女子那附近的监控录像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两名受害者住处附近的监控录像也是如此。
许桑桑说,可以把监控录像的光源调成红外线,这样就可以辨认人的踪迹。但是她把监控录像重新调整之后,再看依旧没有在里面找到任何符合其形象的嫌疑人。
淮水警局的所有警察几乎都被派出去,在市里的各个地方搜查着。但是这种方法进度比较缓慢,所以,一时半会也没有找到任何痕迹。
这个时候,韩新寒提议道,发动媒体和群众的力量,将警局对嫌疑人的刻画发布出来,肯定会有人提供相关线索的。
但是沈寂说,这个方法太冒险,他担心凶手看到新闻,会进行下一次的行凶,他们无法知道下一个受害者是谁,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保护。
韩新寒对沈寂的这个想法感到有些意外,因为沈寂以往的做事风格是比较突进的。破案有的时候正需要一些不同的想法。他比较胆大,很多想法也都是带有冒险性的,为此经常冲到第一线。但是他现在因为担心一个还未出现受害者的安全,而变得保守,这的确让韩新寒有些疑惑。
只是,眼下韩新寒觉得这个方法会更好一点。又紧跟着说了一下话,才打消沈寂的顾虑,决定向媒体公布消息,寻求市区各民众的帮助,希望以此能找到嫌疑人。
对嫌疑人的描述消息发布之后,很快警察局就接到了很多人的举报电话。基本上每一个电话,他们都派人过去核实。
在第三天的时候,他们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人说,他认识一个人,跟他们所描述的人形象很接近。独来独往,身材很瘦弱,而且也有精神病。
他说那个人的名字叫朱山流。是他以前的高中同学,现在已经不上学了。
沈寂立刻让许桑桑在网上查朱山流的相关信息。才发现,高二那年,他因为持刀伤害同班同学,被校方开除了。但是却因为作案年龄不到十八岁,又加上家里跟同学家属选择了和解,并没有被起诉。
朱山流被校方开除之后,就再也没去上过学,一直待在家里。后来他的家人不知什么缘故,把他送进精神病院治疗过一段时间,在里面因为他表现良好,很快被放了出来。前年的时候,他父母因为车祸死亡,便没有人照顾他。朱山流从此之后的生活,就靠着每月政府发给他的补助救济金过日子。
许桑桑很快便查到了朱山流现在的住址,他们赶过去,在最里面的一间卧室里发现了他。与其他独来独往,不喜欢跟人交流的人不同,他的住处很干净,干净地有点过分,连卧室里的被子都规规整整地叠在一起,卫生间的洗漱用品也是整齐地码好。
他们抓到他的时候,他尖叫一声,朝着窗外跑,但是很快就有人压住他,给他戴上手铐,让他动弹不得。
带朱山流回警局的时候,他一直显得躁动不安。坐在车上,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两个押着他的刑警对他出言警告,他也好像没听见的样子,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到了审讯室,韩新寒和方如斯负责在里面审问反问,沈寂站在外面看。
只是不管他们怎么问,朱山流却都是车上的那个状态。他的手指不停地相互撕扯着,有些神经质地自言自语:“你好,我叫朱山流。我今天整理了房间,晒了太阳,我觉得我的身体,我没有问题,谢谢。”
“你好,我叫朱山流,我的家乡在D市,我有爸爸和妈妈,他们对我很好,我也很爱他们。”
“我喜欢刘护士,她对我很好,我喜欢院长。”
审讯室里的韩新寒和方如斯都一头雾水,而视频电话另一头的许桑桑听到这些,跟沈寂说:“他说的可能是在精神病院里的情况。朱山流在本市精神病院住院的时候,有一位姓刘的护士就负责照顾他。”
沈寂观察了他一会,摇了摇头:“不,他是在骗我们。朱山流既然想到用毒药将那几个人毒晕的话,就绝对思维缜密,不可能说话那么没有逻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