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相亲工作(第1/2页)你是天上一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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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孩子,这个问题的答案沈寂没有想过。因为他以前都从没认真对待过自己的私生活。感情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小很小的部分,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破案和抓捕犯人成为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去相亲也是迫于家庭和周围人的压力才去的。

    相亲对沈寂来说,更像是一种工作。只要把工作完成就好了,只要让周围的人不再担心就可以了。在他们眼里,只要自己像个正常人就行了。

    他也根本不会去想自己要找什么样的女孩子这个问题。

    而坐在另一边的程笙笙看着沈寂,心里却突然有多出来一点不确定性。或许是觉得他跟自己在一起太快,他们太过于顺利了。好像未加思考,他就决定跟她在一起似的。

    也许对沈寂来说,自己可能只不过是个正好适合他的人。又或许是他正好应对频繁相亲的一个对象。她在恰当的时间遇到他,没有什么阻力,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情感,他们只是在一起了而已。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多少话。程笙笙窝在副驾驶感觉有点倦意,便靠着后面的椅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中途,她听到沈寂说话的声音。但不像是在跟她说,因为那声音微微有些公事化。她慢慢睁开眼睛,转过去,看到沈寂正戴着耳机在跟旁人讲电话,好像在说让他过去什么之类的话。但沈寂并没有说多久就挂掉了电话。

    “吵醒你了?”他回过头看她。

    程笙笙摇摇头:“没有,我正好就醒了。”她问他:“工作上有什么事吗?”

    沈寂说:“嗯。有个新案子,估计明天要出去一趟。”

    “去哪?”

    “新花市。”

    “要去多久?”

    “还不确定。”

    沈寂说:“你把画搬到新房子里的时候,我不能帮忙,跟你一起去了。”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搬运东西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程笙笙只需要叫个车,把它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就行了。而把那些东西重新整理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沈寂已经离开了D市,她也要开始布置房间了。因为之前租的房子就考虑到了画画的问题,所以房间很大,一间留作画室,还有一间可以当做卧室。

    刚开始布置画室的那一段时间很累,程笙笙几乎是从早忙到晚。光是把那些画拆开挂在墙上,就已经是件很劳累的工作了。等到晚上天黑了,原本想着回去睡觉,但又想到沈寂不在,也没有回去的动力,便直接就在隔壁的卧室将就睡了。

    布置完画室之后,程笙笙便开始画起了新的巨幅画作。因为很少尝试这类型的,她在上面耗费了很多心血,有很多次画到一半又不满意便开始重新起草的。

    她很少出那个屋子,身上围着一个围裙,拿着调色盘和画板,就开始坐在地上画画。尤加期间来找过她,但都被她回绝了。她想安心地把这幅画画完。

    ………………

    “章弦,你到案发现场,你有没有新的发现?”

    “汽车的后备箱里有明显的抓痕,主要集中在靠近车锁的位置上,受害者期间应该醒来一段时间,并且剧烈挣扎过。”

    沈寂问:“还有什么吗?”

    “房子旁边的这道公路是一条很偏僻的路,通常都是一些大卡车来运送货物的。我们询问过司机,他说他不清楚后备箱有人,上个月干完活把车子开到车库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他很累就直接去睡了。从那以后因为外面的市场没有事情做就一直没有开过车了。”

    章弦说道:“司机应该没有说谎,我们各方面取证跟他的口供都符合。”

    “他说开车之前看后备箱还没有人。后来上路在蒙山服务站停了一段时间,大概出去了两个小时,回来就直接开车了。嫌疑人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把孙亦茹放在后备箱里的。”

    沈寂说:“好。”

    他们这次接的新案子就是关于这名受害者的。受害者叫孙亦茹,今年三十八岁,是当地一个很有名富豪的妻子。富豪长期在外工作,前两个月发现她很久都没有跟自己联系过,觉得有点奇怪就想着回家看看。

    结果回到家里,发现不光妻子不在,连他们四岁的儿子也不在家里。家里的佣人告诉他,上个月孙亦茹突然在房间里整理起了行李,带着儿子说要出去旅游了。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因为太太一向喜欢出去游玩,家里的佣人也没有太多在意。但是在她离开的两个星期后,有一封信又从外面寄到家里,上面说感到生活苦闷,会一直带着儿子在外面游玩两三个月,让家里的人不要太过担心。佣人们虽然很奇怪,但是因为身在别人家也不敢多管闲事,就没有放在心上。

    但富豪看着那封信,很快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因为他妻子孙亦茹根本不会想出这种打字寄信回来的事情,而且,那封信里字里行间也明显不像是她说话的语气。

    连同她一起失踪的,还有他们四岁的儿子。富豪急火攻心,很快就报警联系到了当地的警方。然而警方查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她的行踪,只是在离家不远,市区的一个银行取款机的监控录像里看到她和儿子进去取钱的画面。

    她一下子取走了卡里仅有的十万元钱,带着儿子从东侧的一条小路消失了。

    那是她们生前的最后一个画面。

    当地的警方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都没有找到孙亦茹。直到,新花市公安局的人联系到了她,说他们在附近郊区的一条偏远公路的车后备箱里找到的女尸很符合他们要找的孙亦茹的特征。

    警察带上了富豪,很快就坐上了赶往新花市的路上。但是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孙亦茹的尸体因为在长期封闭在车后备箱里,加上温度的蒸烤,已经变成了腐败状态,上面爬满了蛆虫。外人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恶臭而粘稠的黄色液体,她的皮肤和肌肉也已经软到很难将她完整地放在台面上来。

    为了将这具尸体完整地从后备箱里移到公安局里,警察几乎是在捏着鼻子,一边吐一边走地把尸体小心翼翼地挪走。

    从她的脸上几乎很难辨认原来的样子,新县市的警方也是从她身上穿的衣服和戴的项链中意识到可能是其他地方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的孙亦茹。

    富豪看到孙亦茹的样子,当场就昏了过去。醒过来后,想到他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儿子,拼命地拉着警方,说不管花多少钱都一定要把他儿子给找出来。

    但是,他们心里都明白,孙亦茹已经死了。她的儿子也恐怕凶多吉少。但为了照顾受害者家属的情绪,还是没有把这件事给挑明,只能抓紧时间寻找他儿子的踪迹。

    在全国,找一个年龄只有四岁的孩子,可畏是大海捞针。两地的警方联合到一起,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这才向上申请了工作组介入。上级便把特殊案件调查组给派过去了。

    事情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沈寂到了新花市,调查了当地的失踪妇女儿童,才发现不只孙亦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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