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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为什么姓轶。”
颜璟卿隔着白纱朝着轶拾看了过去。
“什么?”轶拾被对方问的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朝着对方看了过去“那当然是因为我老子姓轶,所以我就跟着姓轶了。”
“同。”
颜璟卿伸手朝着轶拾的头上敲了一下。
轶拾下意识的伸手朝着自己的头上摸了过去,一双眼睛怒瞪着对方。
“狡诈。”
哼了一声,她转过身用背对着颜璟卿用以彰显自己对他的不满。
见状,颜璟卿轻轻的摇了摇头,目光扫视了屋子一眼,随后落在了窗边放着的那一架琴上,琴上面落了一层灰尘,看模样已经是许久没有被人碰过了。
听见身后发出了轻微的响动,轶拾微微侧头朝着身后看了一眼,只见对方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着窗户边走了过去。微风透过开着的窗户吹了进来,吹乱了对方身上的那一身白衣,衣决飘飘,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她下意识的转正了身子,盯着颜璟卿的背影。
直到耳边响起一阵清脆的琴音,她心里面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别的。
“嗯?”
颜璟卿微微偏过头朝着轶拾看了一眼。
“你……太瘦了。”
轶拾拧着眉想了半天,脑子里面终于蹦出一个词儿来形容自己刚才的那种情绪。
伸手再一次要去碰琴弦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白纱下面那张淡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僵硬。
*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
一道郎朗的男声突然在院子中响起,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轶拾好奇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扯着脖子朝着院子里看了过去。
院子里依旧空荡荡的,连个人影子都没有见着,只有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里模模糊糊能看见一个人在哪儿慢悠悠的来回走动。
“我过去看看。”
说着,轶拾走出了屋子。
男人的声音很大,一个字一个字读的很慢。
光是靠想轶拾动能在自己的脑海中勾勒出一个表情有些木讷的书呆子模样。
“你好,打扰一下。”
她走到门口,伸手在门上敲了敲。
屋子里的声音在她的敲门声中停了下来,紧接着就听见脚步声朝着门口走了过来。
“谁呀?”男人问着,将门从里面给打开了,将头从门里面伸出来对上了轶拾的视线,木讷的脸上闪现出有几分不好意思,他连忙将实现转到了别处“姑娘找小生有何事?”
“我是今天刚过来这个院子的客人,”轶拾伸手朝着自己的房间那边指了指“陪我家公子过来休沐一日,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嗯。”
书生点了点头,视线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轶拾的脸上瞄了一眼。
“可以聊一聊吗?”
轶拾勾着唇角朝着男人扬起了一个友好的笑容。
“不……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男人摇了摇头,将脖子从门缝了缩了进去,很快的将门给关上了。
轶拾盯着在自己眼前‘咣’的一声紧紧关着的门,心里边儿有些无语。
*
“哟,是你个丫头啊,”门口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吃闭门羹了吧,哈哈,那个书呆子活该单身。凑上门的姑娘都给关在门外面了。”
光听声音就如此的欠扁,轶拾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怒瞪着门口的那个人。
男人一身青衣倚在门框上面,嘴里面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拽来的狗尾巴草,一双眸子懒洋洋的看着轶拾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阳光的原因,眼睛里的瞳仁竟然是土黄色的。
“你嘴里那玩意儿,我以前都是用来逗逗流浪狗,流浪猫之类的。”
双手抱胸,轶拾冲着男人伸了伸下巴,嘴角处带着一丝冷笑。
男人的眉毛微微往上扬了一下,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了出来,随后慢慢的朝着轶拾这边走了过来。
“这嘴长在一个小丫头身上真是可惜了。”
他甚是惋惜的摇了摇头。
“这幅皮像长在你这种人身上也真是可惜了呢。”
轶拾杨着下巴顶了回去。
男人笑了笑,并未介轶拾的话,他一掀衣摆,做到了院子里的凳子上,然后懒洋洋的倚在了一旁的石桌上,墨色的头发随着男人的动作散落在了桌子上面放着的棋盘上。
“今天过来这里还是为了查案子吗?”男人微微仰着头朝着轶拾看了过去“怎么样了?有什么线索没?”
“怎么,你这里有线索吗?”
轶拾反问。
“有没有线索,进他们屋子里面看一下不就知道明白了。”
男人朝着另外三间屋子扫了一眼,声音淡淡。
“怎么进?”
轶拾顺着男人的视线同样也将几个屋子看了一眼,嘴里面继续反问着。
“两头腿儿走进去呗。”男人勾着唇懒洋洋的笑着“怎么,难不成让人抱着进去啊?”
“不要脸。”
轶拾歇着眼尾朝着男人看了一眼
“坐,”男人朝着旁边的凳子看了一眼,示意轶拾坐下“会下棋吗?”
“五子棋。”
轶拾坐到凳子上说道。
“也行,反正是打发时间。”
男人将身侧的一个棋蛊推到了轶拾的面前。
“吃完晚饭,他们都会出去一段时间,到时候你进去他们房间转一转,定会有不一样的一个发现。”
男人低声对轶拾说道。
“看来你进去过他们的房间了。”
轶拾也低着声音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