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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将军府里走出来,走下最后一个台阶,轶拾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整个人瞬间轻松了不少。
这个将军跟自己想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刚才……谢谢你。”
盯着走在前面的伍虞轶拾出声说道。
“发现什么了?”
走到一个安全的距离之后,伍虞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轶拾。
“你认不认识一个姓王的大哥。”
轶拾从怀中随便掏了一个东西往无虞的面前递了过去。
“姓王?”伍虞有些意外,下意识的接过了轶拾递过去的东西“什么东西?”
打开一看后,是一定碎银子,他莫名其妙的朝着轶拾看了过去。
“你看,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轶拾对着伍虞打了一个响指“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将军应该认识这个姓次的女人。”
伍虞望着轶拾,一双眸子中带出了些许的兴趣。
“还有吗?”
他问。
“书房中靠近第二个窗户那里挂着一幅字画,不知道你看见了没有。”
“字画?”伍虞眉头微蹙“都是一些名家字画,有什么好看的。”
“是,一眼望过去全是名家字画,”轶拾道“可是只有那一幅不是,且看笔迹是出自女人之手。”
展转相忆心,明月千万里。
这明显是一首描述相思的诗句,而且还是一个女子写的,其中之意自是不言而明了。
“你的意思是左威有一个情人?”说完,伍虞有些难以置信“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就说杜丞相那个老古板在外面养女人也比这个靠谱。”
轶拾看着伍虞连连摆手,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她顿时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
“为何这么说?”
她问。
“将军夫人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伍虞道“她可是当今皇帝母家仅剩下的两个亲戚中的其中一个。”
轶拾抬起头朝着伍虞看了过去。
“什么意思?”
她问。
“啊?”伍虞有些避讳的摆了摆手“不能说,不能说。”
*
“爷,您的药。”
应离端着汤药从外面走了进来。
“放下吧。”颜璟卿放下手中写了一半的毛笔,在一旁放着的白瓷盆中洗了洗手“她回来了吗?”
“回来了,又出去了。”
应离答道。
“出去?”
微顿了一下,颜璟卿继续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子。
“轶小姐,在将军府门前质问左将军有没有在外面养过女人,被士兵用刀子架着送出去了有百米,”应离道“后来在街上遇到了伍虞,两人去了将军府里一趟。”
“胡闹。”
颜璟卿粗略蹙眉。
“爷,他们平安无事。”
应离道。
“有伍虞在,她当然无事。”颜璟卿喝了药,将碗放在一旁“派几个人暗中跟着吧,最近她怕是会有些不太平。”
“是。”
应离应了一声。
*
轶拾擦着晚饭的时候回到了膳房,便闻见了一股子特别浓烈的中药味儿,呛得她瞬间捂紧了口鼻。
“雪绒,这是谁病了啊?”
她走到一旁的雪融跟前出声询问。
“啊,”雪绒愣了一下“今儿个正好是第十天,给王爷熬药的日子。”
这个王爷居然是个病秧子?
这一点,轶拾倒是有些意外。
“什么病啊?”
她无事,便顺嘴问了一句。
“不清楚,每次都是应大人将药给拿过来,在旁边看着我们熬的。”说着,雪绒也压了压声音,仿佛怕是被人给听见似的“每次熬应大人盯的可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