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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哀。”
伍虞冲这左威道。
左威点了点头,整个人往椅背上面一摊,脸上的疲惫之色愈发的明显了起来。
“我这儿有一幅画,将军你看一下吧。”
轶拾双手朝着桌子上面一撑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从身上背着的小荷包中将那副画取了出来交到了左威的手中,
左威很随意的将那幅画接道手中,然后往开一展。
等看清楚画上的人后,他整个人猛的往起一坐,脸上带出些许的诧异之色。
“这幅画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铜铃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轶拾,她竟然感觉到了一股子威压扑面而来。
“向阳身上找到的。”
轶拾道。
是他?
左威心中一时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敛下眸子朝着手上的画看了过去,黑色的瞳仁染上了淡淡的思绪。
“她在哪里?”
半响后,他出声询问。
“不知道。”
轶拾摇了摇头。
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左威伸手在画上轻轻的摸了摸,手上的动作很温柔,就好似再摸情人的脸蛋儿一样,带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留恋。
“人啊,在年轻的时候总是急功近利,免不得会为了会为了一些东西转而放弃一些东西,”他道“直到老了,后悔了,可是却也迟了。”
“所以你是承认了,你跟次临禾的非比寻常。”
轶拾转身坐到了左威旁边的凳子上。
左威偏过头朝着轶拾看了一眼,随后又将眸子紧紧的盯在手中的画像上。
“第一,我没有杀向阳,第二,小禾已经失踪了好几天,我也不知道消息。”左威道“你们还是去别处查吧,我这里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两个人可曾有过孩子。”
轶拾单刀直枪的出声询问。
果不其然,听到这个话后,左威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不过,转身即逝。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往后面的椅子上一趟,左威闭住了眼睛。
“那个孩子还活着吗?”
轶拾不屈不挠的问道。
”你究竟在怀疑什么?“
左威睁开眼朝着轶拾望了过去。
”豫王府,丞相府的死婴不过是个引子,凶手的目的很明确是冲着将军府跟尚书府去的,“轶拾爬到桌子上朝着左威看了过去”而皇宫,不过是凶手想要借此事将整个事情闹大而已。“
”所以呢。“
左威看着轶拾。
”所以,次临禾会不会先收失去孩子的痛苦,后又被爱人抛弃,心里一时转不过去,想要报复。“
轶拾道。
”不可能。“
左威立刻出声否决。
”为什么?“轶拾朝着左威看了过去”为什么这么果决的否认。“
”她不是那种人。“
张了张嘴,左威终是将自己已经冲到嗓子眼儿里的话压了下去,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人怎么就这么固执!
轶拾盯着左威看了半响,随后揉着有些生疼的太阳穴朝着伍虞看了过去。只见她双手拢在袖子中,眸子微微磕着,好似一个坐在太阳底下闭目养神的老翁。
阳光透过窗户她这边照了过来,她有些不适的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还没有死。“
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