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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庶出,母家又没有什么身份背景,尽管何大将军心系何懿晴的生母,何懿晴却不得不看着何懿婧母女二人的眼色卑微地生活着。
如今认了个姐姐,何懿晴推心置腹,却遭背叛,其余的都能忍,唯独让她在庄公子心里跌了分量这事,她忍不了。
何懿晴由内而生一股子恨,仿佛全天下都要与她为敌,就是不让她的日子过得舒心,这口恶气,她必须出了,如今她意识到一件事,那便是做人不能太善良,善良过头了就是愚蠢。
我擦干了眼泪,长长呼了口气,再抬头时,已然换上了一副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面孔,她想到了一个能为她所用之人……
东宫内,太子妃正在百无聊赖地品着果子,味同嚼蜡。太子一连几天不见踪影,之前派去跟在太子身后的那些个,不是被直接结果了,就是被打发了回来,完全不在自己掌握的夫君,让她束手无策。
“禀太子妃,何二小姐求见。”
“哦?她来见本宫?让她进来。”听到是自己那个妹妹求见,太子妃当即来了兴致,刚好闲来无事,顺便看看她稿什么名堂。
“哎呦,真是活的久了什么新鲜事儿都能遇到,你居然也会来东宫。”
何懿晴刚踏入大殿,还不等参拜,太子妃便等不及对她冷嘲热讽一番,这种态度早在何懿晴的预料之中,但为了出气,她只有忍着。
“何懿晴拜见长姐。”何懿晴恭敬有加地给何懿婧行了跪拜之礼。
“起来吧。”
“谢长姐。”
何懿晴起了身,继续笑盈盈地朝着太子妃说道,“几日不见,长姐又漂亮了许多。”
何懿晴头一遭干这种事儿,难免心虚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先东拉西扯,做做铺垫。
“你今儿来,不是专程来夸本宫的吧?有话直说,别演了,你那点儿小心思当真以为能瞒过本宫?”太子妃白了何懿晴一眼。
何懿晴没想到平日里那个嚣张跋扈的长姐,嫁了人后也长了智慧,能参透别人的心思了,如此也好,到省去她许多麻烦。
“长姐果然慧眼识聪,妹妹今日前来,确是有事要同长姐商议。”
何懿晴一开口,太子妃也愣住了,自己这个妹妹从来不会以如此谦卑的态度跟自己说话,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有求于自己。想着,太子妃的头又高高扬起了。
“说吧。”
“不知长姐可知,日前,庄义然庄公子在贤王府,为了贤王妃跟贤王爷大打出手的事。”何懿晴说完顿了顿,故意等太子妃的反应。
“什么?庄义然不是你那未婚夫婿吗?他跟贤王爷大打出手?为了慕容宛那个贱人?”
只这一句话,何懿晴便探出,太子妃并不知晓此事。何懿晴故作柔弱,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那个未婚夫婿也不过如此,还什么第一大才子呢,哈哈哈哈……”太子妃捂着嘴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
“长姐……”何懿晴欲言又止,楚楚可怜。
“行了行了,也是你的不是,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当真是没用!这个慕容宛真是没有分寸,早该好好整治整治了!”太子妃看着自己妹妹那样,本就讨厌慕容宛的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姐妹俩平时再怎么不合,关键的时候也是一致对外的,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何”字。
“多谢长姐垂帘,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眼瞧着太子妃正按照自己的设想一步步地走,何懿晴心里欢喜。
“都说出来你说当讲不当讲?还不快说!你不知道本宫最讨厌话说一半的人吗?”
“当日,太子殿下也在场,且听闻那慕容宛正是被殿下救回来的……”
“放肆!”太子妃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何懿晴一个激灵。
“等等,合宫夜宴你不是跟那贱人称姐道妹的吗?怎么这会儿子到来本宫眼前说起你那位好姐姐了?”太子妃突然想起此事,警觉地瞧着何懿晴。
“长姐难道看不出我只是逢场作戏吗?是她说起要同我做朋友,我只是不想得罪她罢了。如今她引得我的未婚夫婿为了她同人大打出手,我只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算了!”何懿晴愤恨地说。
这句话算是说进了太子妃的心窝里,太子妃想慕容宛死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现在有人跟自己同心同德,何乐而不为呢?
“长这么大,你总算是说句本宫爱听的话,此事你不必忧心了,且交予本宫,你就回府安心待嫁,且等着瞧好儿吧。”太子妃说着,还抱着荀澈娘能杀了慕容宛的念想,毕竟还有筹码捏在自己手里。
“多谢长姐,若有什么我能做的事,长姐尽管吩咐,我也想出份力,长姐请放心,往后我定当与您姐妹同心,长姐要我做什么,我绝无二话!”何懿晴表着忠心,也探听着虚实。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好了,你且退下吧。”打发走了何懿晴,太子妃便琢磨着,该寻个时机进宫,去催催荀澈娘了……
荀澈此时已将所有事情抛到脑后,一心只往万福寺赶,为了快一些,他索性没座马车,选择自己骑马,他带着对岑澐的丝丝愧疚,想着自己昨夜与岳凝的翻云覆雨,只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荀澈完全没印象自己跟岳凝折腾了多久,只觉得身子十分沉重疲乏,双腿也越发无礼,再加之自己骑马一路颠簸,到了万福寺下了马,荀澈的腿已支撑不住,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能正常的走路。
推开岑澐的禅房门,荀澈便迎上了一张不开心的小脸儿,嘟嘟着小嘴儿,让荀澈忍不住想上前亲两口,岑澐不知昨夜荀澈跟岳凝的事,只当他是在照料慕容宛才忘了自己。
“澐儿,对不起,本王昨夜有事耽搁了,你不会怪本王吧?”荀澈一把将岑澐揽入怀中,加以抚慰。
“澐儿不敢。澐儿只是彻夜翘首以盼王爷能来罢了,把您盼来了,澐儿就欢喜了。”
岑澐如此这般“识大体”,荀澈听了心中的愧疚只觉得更加一分。
“澐儿真是本王的贴心人儿,此生得你,本王无憾。”荀澈将澐儿揽得更紧。
一股刺鼻的胭脂味扑面而来,岑澐闻了闻,心下更为不快却又不敢发作,只得在心里默默地骂上千百遍,“慕容宛这个贱人,平日里从不涂脂抹粉,待到勾引王爷时竟下了这番功夫……”
“王爷,王妃姐姐身子如何了?好些了吗?澐儿在此甚是惦念,却无奈被一道圣旨束缚,不能回府去照看姐姐……”岑澐说着几度哽咽……
荀澈听完才想起慕容宛还躺在自己的寝宫,自己更是将她忘了个一干二净,这是他第一次,对慕容宛心生惦念……
“好些了,澐儿放心。”荀澈心不在焉地迎合了一句。
“澐儿知道,王爷衣不解带地彻夜照料王妃姐姐,澐儿虽心疼王爷的身子,却不敢有怨言,虽然王妃姐姐是私自跑出府,却也受了那么重的伤,任谁见了都是于心不忍的,王妃姐姐要王爷在身侧照料,澐儿是可以理解的,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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