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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原本以为皇上会把查苍狼组织的立功任务派给自己,不成想却派给了岳丞相那个原本已经功高盖主的老家伙,因此愤愤不平,荀澈似看出了太子的心思,不再言语,只是默默跟在太子身后。
“走,回大狱接着审,今日哪怕认他是铁齿铜唇,也要给他撬开!”太子丢下一句,朝着大狱走去,这个审犯人的任务如今被皇上正式派给了他们,荀澈即便再无奈,也不得不跟着太子走。
“不,不,不好了……”太子前脚刚踏入牢狱的大门,狱卒就慌张地来报。
“出什么事了?”太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犯人他……他自尽了……”狱卒低着头,不敢大声。
“什么?你们这帮饭桶!让你们看着,你们是怎么看的!”太子说着一脚踹开狱卒,直接跑到关押犯人的牢房,发现此犯人瞪着双目,长大了嘴,连舌头都伸了出来,样子十分恐怖。
“什么情况?”荀澈也感觉不对,进去仔细一查看,在犯人的脖子正中央发现了一根细细的银针……
“这帮苍狼的人还真是有骨气,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荀澈嘟囔着。
“七弟还有心思在此说风凉话?父皇让我们审的犯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我们去审谁?”
太子说着,白了荀澈一眼。
“三哥你急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荀澈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哦?七弟这是何意?”太子表示不解。
“你想啊,这人死了,我们是审不到了,可是另一个方面来说,你我也不用困在这了,三哥就能尽情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这于你我来说,不算坏事。”荀澈瞧了太子一眼,太子方才反应过来。
“我即刻差人回禀父皇。这些个贼人不会跑的这么快,定是有一部分还藏在皇城中。”太子说着。
“亦或是,就混在那些幸存的百姓中。”荀澈在一旁提醒着太子。
“我即刻就去衙门瞧瞧。”太子听完眼前一亮。
“三哥英明,那七弟先行告退。”荀澈说着便要回府。
“七弟不一道前去?”
“三哥心系天下苍生,而七弟不过是惦念儿女情长罢了。”荀澈说完,太子会心一笑,他们匆匆告别,各奔东西……
一场清理下来,鼑朝数以万计的黎民百姓,如今只剩下百余人……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即便是得到了衙门的安置,可这种伤害是不论如何都无法弥补的……
百姓们的情绪大多不甚稳定。
“官爷,这事儿得给我们个说法!”领头儿的是当铺的老板。
“对,我们要个说法——”
“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为何皇城内还会发生这种事?”
“这是不是当官儿的失职?当兵的懈怠?皇城且危险至此,我们还能否在鼑朝生存下去?”
……
有个开头的,百姓们纷纷起来抗议。要求衙门给个说法,给个交代,不然谁都没办法安下心来。
“乡亲们——乡亲们稍安勿躁——”说话的是皇城的马掌司,因为官勤政爱民且刚正不阿,在百姓中颇有威望。
“大伙儿静静,听马掌司给咱们说说——”领头的当铺老板吆喝着,大家跟着静了下来。
“各位乡亲父老,此次发生的事情,朝廷深感悲痛,圣上已经下旨连夜追查,目前已经知晓,这是一个叫苍狼的江湖组织,进行的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计划,是朝廷疏于防范,才致使悲惨的事情发生,乡亲们请放心,朝廷一定将苍狼的统领捉拿归案,给大家一个交代!此外,日后定加强皇城内的戒严,至于损失,朝廷愿顷举国之力,替大家重建家园!”马掌司说得有板有眼。
“马掌司,我们平日里敬您是个好官儿,才对您恭敬有加,可您也不能说瞎话欺瞒我们啊?”包子铺的老板不干了,提出了质疑。
“这话是从何说起啊?”马掌司一番不解的模样。
“这江湖还是坊间,谁人不知苍狼是个劫富济贫、心系天下苍生的组织,怎会做如此勾当?我表舅家承蒙苍狼出手相救才得以从路匪的手下存活,我看得都真真切切。”包子铺老板说得理直气壮。
“就是,我也听说苍狼是个好组织,他们还保卫边疆的安宁。”
“对对,我姨母一家也受过苍狼的恩惠。”
“我们相信苍狼,这说法我们不能接受……”
一时间百姓为苍狼的呼唤声四起,躲在人群中的鞠塞飞不禁泪目,他心想,得到了百姓们的认可,即便是受再大的委屈,也值得。
官兵们一看压不住了,都起了急。
“大家且静静,容我说两句。”马掌司突然一声吼,镇住了百姓们。
“大家的心情马某虽不能感同身受,却可理解。只是我们朝廷办事也是讲凭据的,我们已经抓获了日前夜闯皇宫的刺客,还有救走刺客的段穆天,这二人均是苍狼的人,已经画了押,认了罪。”
“大家的淳朴仁善,让马某铭感五内,只是千万莫要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蒙蔽住了双眼,白白利用了才是啊,乡亲们,请你们记住,真正关心大家的生存跟安危的,只有圣上,只有朝廷,那才是真正的心系天下苍生……”
马掌司的一番话下来,人群中安静了,鞠塞飞一听段穆天的名字,当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奈何百姓蒙在鼓中,不少人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荀澈此刻满脑子都惦记着岑澐的安危,本打算回府取马好赶去万福寺,谁知一进门,就见王府守门的护卫慌慌张张地给自己跪了下来。
“出了何事?”荀澈心中一阵紧张。
“王爷,是王妃她,她跟岳侧妃以死相逼出了府门,不知去向……王妃她只是胡乱披了件衣衫便匆匆跑了出门……”
“什么?本王不是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出吗?没用的东西!”
“小的该死——”护卫重重地叩着头。
荀澈顾不得许多,转身出了王府,刚踏出王府大门片刻,又折返回来,直奔向阳宫的方向。
“这个慕容宛,真是不让人省心,衣衫不整就敢踏出大门,且看我如何惩治她——”荀澈心里想着,闷闷不乐地推开了慕容宛寝宫的大门。
推门而入,空无一人,碧溪也全然不知去向。
“这正阳宫的人是越发没有规矩……衣物,她的衣物……”荀澈边嘟囔着边四下寻找。
找了一会儿,才在寝殿旁的小暗房,找到了一处衣橱,荀澈打开一开,除了王妃特定的几套官服、喜服外,慕容宛几乎没有几件衣衫,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贤王妃该有的规制,他胡乱找了一件稍厚点的披风,拿起正准备离去,目光却被衣橱内侧角落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所吸引。
他忽然想起那次慕容宛坐在床榻正中央等着自己来休了她时,身旁放的正是这个包袱,她好像只有这一个包袱,荀澈还记得,当时他瞧见这鼓鼓的包袱,不晓得里面她足足塞进去多少银钱。
想着,荀澈便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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