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互相质疑(二更)(第1/2页)这个王妃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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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娥一度哭晕了过去,我差人将她抬至卧房,给她盖好被子,又准备了一杯清水,看着她熟睡了一会儿后才肯离去。

    比起贴身婢女这个身份,小娥她更像是我的妹妹,我这个做姐姐的又怎能不疼她。

    深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呆呆地躺在床榻之上,双目放空。突然有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想去荀澈口中的乱葬岗,瞧瞧那个咬舌自尽的段穆天……

    想到这,我浑身上下一个嘚瑟。已经是二更天了,我还是半点睡衣都没有。这时候,突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谁?”我警觉地起了身。

    只觉得这双眸有些眼熟,正在我犹豫之际,我的口鼻忽然被此人捂住,他带着我一跃而起,飞檐走壁,来到了王府的密室。

    到了此处,黑衣人摘下面巾,我方才瞧得清楚,竟是荀澈,原以为他只是会点花架子,想不到他的轻功竟如此好,当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是你?你将我劫至此处却是为何?”我心下不解,在自己的府中竟还这般神神秘秘。

    “府中太多双眼睛盯着本王,本王也只好出此下策,将你带至此处唯有一个目的,那便是给那个段穆天画像。”

    “什么?画像?这深更半夜,你去哪里寻得画师?”我心里犯着嘀咕,这荀澈还真是做什么事皆凭想象。

    “寻画师作何?鼑朝最厉害的画师此刻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荀澈说着,自信满满地拍了拍他自己的胸膛。

    “行吧,那就开始吧。”我倒要看看,荀澈厉害到什么程度。

    凭着我的描述,荀澈开始动起笔来,一笔一画,还真透出一股画师的风范来。瞧着他认真作画的模样,还不知道要俘获这世间多少女子的芳心……

    经过我跟荀澈一晚上的努力,终于大功告成,我上前一瞧,足足有九成相似,连神态都在这画纸上体现。看来荀澈这鼑朝最厉害的画师,并非浪得虚名。只是荀澈眉头紧蹙,看起来不大高兴。

    “你确定这画像之人便是那段穆天?”荀澈端详着许久,开口问道。

    “千真万确。我同他见过两次,第一次他打扮成书生的模样,第二次便换了装束,可任凭他如何变装,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得!”我狠狠地说,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若此人是段穆天,那么在牢中咬舌自尽的那人绝对是冒充的。他们完全就是两个人。看来你判断的没错,这其中必有倪端。”荀澈说着仔细将此画像卷起,小心翼翼地放进一支竹筒内。

    “此事万不可跟任何人提起,我会尽快进宫将此事禀明父皇,记住,这画像是我派人寻得,与你无关。”荀澈再三叮嘱我。

    “你多加小心。”我也叮嘱着荀澈,他听了,重重地朝我点了点头。

    “好了,累了一夜你且先回宫休息吧,千万别让人发现。”荀澈话音刚落,我便推开了密室的门,紧接着他也跟着出来。属于清晨的微风轻拂在我的脸上,倍感飒爽。

    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连连地打着哈欠。

    “注意仪态。”荀澈说着,白了我一眼,兀自朝前走去,我紧随其后。

    我们还有同走上一段路才能分开,一路之上我们彼此沉默,一前一后就这么走着。

    王府前庭将至,我们眼瞧着就要分道扬镳,我正欲往正阳宫方向走时,见珍儿慌慌张张地跑来。

    “王,王爷——不好了,您快去瞧瞧侧妃吧——侧妃她不好了——”珍儿说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种危机关头竟还不忘朝我翻上两个白眼,当真是让我佩服……

    “澐儿怎么了?你快说!”荀澈起了急。

    “侧妃她——害了病,怕是那日祈福大典受了惊吓,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那寺庙万万是住不得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侧妃的身子受不住啊……王爷您快给想想法子啊。”珍儿的泪水都要哭了出来。

    “你别慌,这样,你且先回万福寺将侧妃的东西都收拾好,本王这就进宫跟父皇请旨,让父皇提前赦免澐儿。”

    “诶,多谢王爷垂帘。”珍儿匆匆离去,荀澈再顾不得瞧我一眼,便匆匆踏出府门,入了宫。

    这个时辰怕是皇上还未起身,为了岑澐,荀澈倒是真不怕去冲撞了圣驾皇上怪罪下来。

    我长长叹了口气,回了正阳宫,岳凝自上次回了娘家后,至今未归,本以为可以过几天舒心的日子,没想到岑澐又提前回了王府,我不得不又回到从前那般提心吊胆的生活……

    想起以前的种种,我被她陷害受的鞭刑还一鞭鞭清晰在目,从前还有庄公子护着我,给我一丝温暖,日后呢?便唯有靠我自己,我再不能如从前那般任人宰割,我必须要强大起来,保护自己……

    想着想着,我睡意全无,便索性起身自己梳洗打扮,换上了王妃的服制,做王妃便要有王妃的样子,从前是我不自信,往后的我再也不会如从前那般软弱可欺。至少在气场上,要压过旁人……

    殷家村与李家村的交界处,有一块墓地,段穆天上前轻轻搬开了开关,墓地的门便当即敞了开来。段穆天急忙走了进去。

    这地方,便是鼑朝内奸的秘密之所,段穆天刚一进入,发现里面的人似等待许久。

    “你匆忙将我唤来,究竟是出了何事?”段穆天对面站着一个男人,身披段绿色丝袍,语气听起来很急。

    “我的人拿了一副空的竹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穆天一开口,那人便惊呆了。

    “什么?空的?不可能!”男人充满质疑。

    “你自己瞧——”段穆天气哄哄地将那空竹简丢给对面的男人,对面的男人打开一看,眉头一阵紧锁。

    “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鼑朝那皇帝老儿在故意戏弄我?将真的藏了起来?”段穆天直接逼问。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定是丢了真的,不然昨日皇帝老儿怎会大发雷霆,全城严查不说,连后宫的侍寝都禁止了,定是出了大事他才会如此。”男人笃定地说。

    “此话当真?”段穆天将信将疑。

    “自是千真万确,那皇帝老儿大发雷霆,人尽皆知。再说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欺骗于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巴不得你们的计划早日成功,我好早一日得到我想要的。”男人极力解释着。

    “没有好处便没有,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不做贼,有何可心虚的?”段穆天的语气变得不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我合作不是一日两日了,我什么为人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男人也生气地甩了甩衣袖。

    “哼,就是因为太清楚阁下的为人,我才不放心。”段穆天瞪了男人一眼。

    “好好好,我不同你斗气,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咱们只管解决便是。”

    “说得到轻巧,你说怎么解决?难不成要那皇帝老儿重新再去万福寺办一回祈福大典不成?”段穆天这番话呛得男人说不出话来。

    “我的意思是让你想想,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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