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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是做什么?是故意陷害臣妾吗?王爷——您看王妃姐姐——”岑澐说着眼泪蕴含着眼圈打转,可怜得很。
“妹妹这可冤枉我了,我不是想让妹妹照镜子瞧瞧,妹妹即便是不浓妆艳抹,也比我美得多。”我笑的一脸善意,人畜无害。
我让岑澐的真实嘴脸在荀澈面前一览无余,想必她更是恨我入骨,即便如此又怎样,我不这样做她便能真心待我吗?当日她一巴掌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那种伤痛,我时刻铭记在心。
“澐儿必定是累了,本王送你回宫。”荀澈说着,揽起岑澐,若无其事地从我身旁擦肩而过。
另岑澐跟我都没想到的是,此次别说是责罚,荀澈对我连一句责备都没有。
今日我虽占了上风,可还是觉得好生无趣,原来欺负人并非什么有趣的事儿,那岑澐因何还会沉浸其中、乐此不彼呢?我实在是想不通……
岑澐即已归来,想必荀澈定没心思顾及其他的事,我突然想到了岳凝,总在丞相府住着也不是办法,干脆我去将她接回来算了。
“来人,备轿——”我喊出这句话,下人们都觉得很奇怪,以往我出府,从不麻烦他们,都是自己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今日却要了这架子。
“王妃想去何处?”
“丞相府。”
还是马车舒服,一会儿便到了丞相府,守门护卫为我通传,一听是我亲自前来,便赶忙将我让了进去。
一踏进丞相府的门,我不由得感叹,如此奢华,别说比贤王府了,即便是那太子的别院,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岳家真不愧是财大气粗。
“慕容宛,你怎么来了?”岳凝全然顾不得当日一同逃出来的情分,又回到了往常那边飞扬跋扈。
“你说呢?”我瞧了瞧她。
“看我笑话呗,你还能干嘛?”她瞥了我一眼,眼中充满不屑。
“我是接你来回府的,你总呆在娘家,也不是个办法啊……”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同情岳凝的,感觉她在某种程度上,跟我同病相怜。
岳凝听完我说这句,目光逐渐暗淡下来。
“慕容宛,我没想到贤王府唯一还想着我的人,竟是你。我以前还那么对你……”这是自岳凝认识我以来,对我说的最动情的一句话。
“还提那些个做什么……走吧,随我回府吧……”
我不是大度,而是比起岑澐来,我更愿意去试着理解岳凝做的那些事罢了。也许是同样都得不到荀澈的爱,将我跟她紧紧地栓在了一起吧。
“哇——”我上前去刚想伸出手来拉岳凝,她一下子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可是害了什么病?御医——快传御医——”我着了急。
“许是今日吃错了什么东西,今晨起便如这般,吐了好几回了。”岳凝说着。
我赶忙将她扶进她自己的卧房,此时丞相在朝,唯有丞相夫人在府上,御医一听是丞相府的千金有恙,自是一步都不敢怠慢。
连跑带颠地冲进了丞相府,号了脉后,露出一丝神秘地微笑。
“恭喜岳侧妃,您有喜了。”
御医说完,我只觉得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岳凝则是一脸娇羞地瞧着她娘,她娘美得快合不拢嘴。
岳凝有喜了,这是荀澈的第一个孩子,我回想起那晚,岳凝的贴身侍婢来到我面前炫耀,说荀澈正在宠幸岳凝,定是那晚,只那一晚,岳凝便有了荀澈的孩子。
我承认,我是心生妒忌,可我有怎能不心生妒忌?岑澐独享着荀澈的宠爱,有荀澈陪伴在侧,定是不会孤寂,而岳凝也有了自己的子嗣,即便余生不得荀澈宠爱,总有个孩儿承欢膝下,可我呢?唯独我什么都没有,余生便要在那偌大的王府中孤独终老……
我强颜欢笑,接岳凝回了贤王府,好生安置并吩咐下去,岳凝的日常饮食定要格外留意,而后派人去鸳鸾宫给荀澈传了话,任是荀澈心中再不喜欢岳凝都好,孩儿必定是他自己的,他这个当爹的,自会欣喜。
我安排好一切后,换了套变装,出了王府上了街,突然想起千植堂内堂密室里还有个我救下的边塞人,不知道现在如何了,便去寻了姜医师。
姜医师见是我,二话没说便带我进了密室,那边塞人的起色看起来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有种预感,他就快醒了……
正想着,我便瞧见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有了知觉,我欣喜若狂地喊来姜医师,姜医师一瞧,点了点头,取来针,略施了几针,那人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许是太久没睁开过眼睛了,他的目光有些呆滞。
片刻过后,他适应了环境,便用着一种警惕的眼神瞧着我跟姜医师。姜医师似看出了什么,称他还有事要忙,带着针先行离开,密室中只剩下我跟那边塞人。
“你是谁?”他开了口,说着别别扭扭的鼑朝话。
“你是边塞人?”我索性开口,用边塞语跟他交流起来,他一听到我说边塞语,瞧我的眼神也亲切了不少。
“姑娘也是边塞人?是你救了我?”他开口跟我交流起来。
“我算是半个边塞人吧,当日见你中了蛇毒晕倒在野外,便跟朋友一道将你带了过来,刚刚你见到的是千植堂的姜医师,是他救了你。”
“大恩大德,有朝一日,我莫赫定当报答。”那人挣扎着起身,向我道谢。
“举手之劳而已,不要这么客气。你叫莫赫?那你是因何被毒蛇咬伤呢?又怎会出现在鼑朝的皇城?现在鼑朝不是戒严了与边塞的往来了吗?”我开口问道。
“这……还恕我不能悉数说给姑娘听,但请姑娘记得,我们边塞人有恩必报。”莫赫有一丝的犹豫,他说着,便从他的衣衫内侧掏出了个令牌模样的东西。
“姑娘,救命之恩,莫赫无以为报,这个还望姑娘收下,日后倘若有天遇到边塞人为难于你,姑娘拿出此令牌,或许可以替姑娘化解灾祸。”莫赫说着,将令牌塞到我的手里。
“这……”我有些犹豫。
“姑娘莫要推辞了,再推辞下去,姑娘就是嫌我这令牌。”见莫赫起了急,我便只有收下这令牌。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莫赫大哥。”
我说完这句话,方才瞧见他脸上展露笑颜。我将令牌双手接过,仔细瞧着,也是一个图腾,不过是一圈我看不懂的字符组成的,很是特别,我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以表珍视。
“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我叫慕容宛。”
“原来是慕容姑娘。慕容姑娘,大恩不再言谢,这次受伤,我已耽误了太多时日,再是耽误不得。我得即刻动身了,日后倘若有缘,我同姑娘自会再见。”莫赫说着便起了身,整理着衣衫。
“可是,你这才苏醒,身子还尚未痊愈,还需时日调养啊。”我有些担心。
“来不及了,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无大碍,我们边塞人成日里风吹日晒,早已习惯了。还请姑娘放心,至于那位姜医师,还请姑娘代为转达,我就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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