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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哥哥,我没有——”岳凝刚忙解释着。
“你住口——来啊,宣御医,快——”荀澈慌了手脚,若是岑澐腹中的胎儿再有个闪失,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王爷,妾身疼——”岑澐又开始娇滴滴地哭泣起来。
“告诉你岳凝,倘若澐儿腹中的孩子有个闪失,本王定不饶你!”
“澈哥哥想如何惩罚凝儿?难不成,叫凝儿腹中的胎儿给他陪葬吗?”
“如此,也无不可!”荀澈突然变了一副脸,恶狠狠地说。
“你敢!告诉你,任凭是谁倘若敢伤我儿半分,我岳凝不惜整个丞相府之力也要你们通通都跟着陪葬!”岳凝再也忍不住了,她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怀上的孩子,在荀澈的眼里竟不如那岑澐半分。
“即刻给本王滚回你的寝宫!本王不想见你!”荀澈用手指着门的方向,对岳凝大吼。
“走便走——”岳凝也犯了倔,气哄哄地扭过头。
“岑澐,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总有真相大白的一日!你等着——”岳凝想着,又回过头来说了一句,便匆匆离开鸳鸾宫……
庄府中,庄义然独自一人在前庭饮酒,不胜酒力的他,几杯下肚已是醉醺醺,当何懿晴赶到时,庄义然已倒头在酒桌上睡了过去……
何懿晴只是默默地陪在庄义然的身侧,一声不吭,只等庄义然醒来。她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那日在难民营地,当他瞧见庄义然看难民的眼神,便猜到定有苍狼之人藏在人群之中,这个人必须揪出来,一来是为朝廷清除祸患助爹爹立功,二来则是可借此彻底将慕容宛打压得翻不过身来,如此一举两得的美差,她何懿晴何乐而不为?
“水——水——”足足一个时辰后,庄义然嘴里嘟囔着要水喝。
何懿晴倒了水,将他的头靠至自己的肩侧,一口口地喂着水给他喝。
“宛儿——宛儿——”庄义然的神志还未清醒,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个让何懿晴极其生厌的名字。
跟我交好,心里竟还想着她,庄义然,你越是这样,她就会死得越惨,这都是你逼的,都是你害的。
何懿晴生着闷气,本想干脆将他推醒了了事,刚要下手,她转念又一想,这没准是个极好的机会,可以套出自己想要的消息。
庄义然之所以闭口不提,心里终归还是念着往日同慕容宛的情分,他嘴上恨她,心里却恨不起来,偏这一切都让何懿晴尽收眼底,这也是何懿晴最恨的。
“义然——”何懿晴学着慕容宛的声音。
“宛儿——宛儿——”
“我在呢,义然——义然,对不起,那日在难民营,我没指出那个人,你会不会怪我?”
“你为何要维护着那个老翁?就是为了他放了我们一码?”
何懿晴一听,原来是个老翁。
“他毕竟年事已高……”
“斑白的胡须就是年事已高吗?宛儿你,太让我失望了——失望——”庄义然说着竟抬起头,睁眼瞧了瞧何懿晴。吓得何懿晴不敢开口。
“咦?你,不是宛儿——”说完这句,庄义然又重重地睡了过去。
何懿晴让随从将庄义然抬至卧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何懿晴留下随从照料庄义然,自己却赶着回了将军府。
“爹爹,孩儿有重大的发现。”
“往后朝廷的事,你这个姑娘家家的,莫要跟着掺和。”何大将军全然没了兴致,自上次被自己这个亲生女儿还得哑巴吃了黄连后,便再不敢轻信于她。
“爹爹,孩儿跟您保证,此次真的是重大发现,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岳丞相将功劳都揽了过去?”
何懿晴说到此处,何大将军显得有一丝犹豫。
“爹爹,适才庄公子亲口跟我说,那苍狼的贼人就藏在难民之中,是个蓄着白胡须的老翁。”
“此话当真?”何大将军听了眼前一亮。
“此事千真万确,庄公子还说,那老翁曾放了他跟那慕容宛一次,那慕容宛定跟您说了谎。”
“懿晴,你该不会是同你姐姐一样,想治那贤王妃于死地吧……”何大将军只凭一句话便看出了自己这个二女儿的心思。
“如此,也无不可。”既然被自己的爹看出来了,何懿晴索性也就不再隐瞒,如此一来倒是轻松了不少。
“懿晴,听为父一句劝,抓苍狼的贼人领功劳可以,但是那贤王妃你当真是动她不得!否则一个不留神,许是会惹祸上身的。”
何懿晴听着,心里越发的不服气,凭什么,怎么就动她不得了,但是她比何懿婧聪明的地方就在于,她不会当面跟父亲抗衡,唇枪舌战于她来说毫无意义,只要最终能达到她想要的目的,过程怎样,都无关紧要。
“孩儿知道了,还请父亲放心。孩儿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不会再去招惹谁,给自己惹得一身骚。”
“嗯,这个道理你明白就好。你这孩子,确实比你姐姐看得要通透。”何大将军宽慰地笑了笑。
“父亲打算如何行事?看看女儿帮不帮得上忙?”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且呆在府中,安心待嫁便好,这些个抛头露面的事,你自是不必知晓。”
何大将军一开口,将何懿晴要打探下去的路堵得死死的,一点儿缝隙都没留。
待何懿晴回房后,何将军开始琢磨着此事,如今太子几乎日日在难民营地处理善后工作,若是再入上次那般打动干戈,定是行不通的,此事唯有智取。
思来想去,何大将军长了个心眼儿,派个本地的稳妥的人装作难民混了进去,刻意接近何懿晴口中所说的老翁。
他鞠塞飞是什么人,这些年走南闯北什么人什么世面没见过,当何大将军安排进来的人同自己讲了几句话之后,鞠塞飞便晓得他要干什么,心里顿时提高了警惕。
他心中暗暗感觉不妙,此地不宜久留,现在全城戒严想出城简直比登天还难,只能暂时寻处安身之所,密室不能回去,否则一旦被人盯上就会连累其他人。
眼下的情况只能先逃出去再说,鞠塞飞观察过,难民营的守卫,在夜里就会稍有松懈,毕竟不同于关押犯人的地方,一般后半夜,守卫们都会跑去偷偷睡觉,于难民来说,家都没了,谁还逃跑做什么呢。
打定了心中的主意,鞠塞飞心知肚明的一点是,逃跑要赶快。
夜里,阵阵微风打在纸窗面上,生了嫩芽的树枝左右摇摆,影子倒影在纸窗上,让人不禁联想到皮影儿戏,鞠塞飞装作睡熟的模样,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用余光观察着新来的探子。
自从那探子来到的头一天跟鞠塞飞搭上话,鞠塞飞便多长了个心眼,每晚睡觉时佯装熟睡,实则偷偷观察着探子的一举一动,让他发现了探子有个习惯,那便是鼾声响起便是真的睡着了。
鞠塞飞在心里盘算着,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片刻后,那探子果然轻微地打起了鼾,鞠塞飞咧着嘴角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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