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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懿婧被下了大狱,对此我一点都不同情,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要说心疼的话,我还是比较心疼太子殿下的。
稍加揣摩,整件事很容易便清晰明朗,成日里呆在东宫的太子妃怎会事无巨细的知晓此事,自是她的好妹妹相告的。只是依何懿晴从前对我所说,她受了何懿婧不计其数的羞辱,那么今日这一遭,就算何懿婧还她的……
“好了,你等退下吧,留贤王妃在此即可。”皇上的话将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我一抬头,见皇后瞧我的眼神中充满着妒忌。
“皇上——”皇后开了口欲加以阻拦。
“好了,你先退下,朕同贤王妃还有话说。”
都说嫉妒能使一个女人发狂,原本我不是能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深意,但是瞧见皇后听完皇上说的这句话的表情来看,我想我理解了。皇后定是将那何懿婧的胡话听了进去,心里对我起了恨意。
皇后不甘心却又不敢发作,只能眼睁睁地瞧着皇上将我留在身边,而她独自一人愤然离去……
“不知父皇因何事留下儿臣。”我不敢起身,想着莫不是皇上瞧出来我在说谎,不免心有些发慌。
“贤王妃莫紧张,平身入座。”
“是,多谢父皇。”
“自你嫁给澈儿,朕从未同你好好说说话,朕今日就想跟你聊一聊。”皇上说着,端起面前的茶,品了一口。
“父皇请讲。”
“你可知朕因何偏要让你做澈儿的王妃不可?”
“因我能医贤王爷的怪疾。”
我一句道破,在皇上面前最好不要班门弄斧耍那些小伎俩,这点我还是心知肚明的。
“好,够聪慧,朕喜欢跟聪慧的人打交道。”
“多谢父皇抬爱。”
“跟着澈儿,过得很委屈吧?”皇上突然换上一副慈父的面孔,这句话直戳我内心的痛点,即刻掉下了泪水。
“还好,儿臣习惯了。”
“你就不怪朕?不埋怨朕?”
说实话,我还真从未在心底怪过皇上。
“儿臣从未责怪过父皇,姻缘皆为天注定,况且嫁给贤王爷后,皇上待儿臣母家宽厚,让二老颐养天年,儿臣对此感激不尽。”
“是个孝顺的好孩子。那你就不想知道,关于澈儿的怪疾?就不想知道,这一切的来龙去脉?”皇上突然开口问道。
“回父皇,儿臣想。只是无从问起。”我丝毫不掩饰心之所想。
“那是半年前……”
皇上缓缓地开了口,我攥紧了双拳,做足了听真相的准备。
半年前,皇家一年一度的狩猎,在郊外皇家园林举办。皇上因兴致颇高,一时高兴便许了只要狩猎数量最多者拔得头筹,不论是何心愿皇上都会满足。
当时荀澈心中唯一的心愿便是获得头彩,好向皇上给自己的亲娘求个晋升的位分,自幼瞧着自己的亲娘忍受着各宫娘娘的欺辱,荀澈便暗自发誓,一定要让娘摆脱这种困境。
于是,狩猎场上最耀眼夺目的便是七皇子荀澈,连太子荀瀛都不是他的对手。
眼瞧着猎物越来越多,也快到了结束的时辰,大家都翘首以盼,等着狩猎最多的皇子归来,然而恰恰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荀澈不见了。
听闻这个消息,皇上立马变了脸,再也坐不住,焦急地命人四下寻找,务必将贤王爷找回来。
都说人在遇到危机的时刻是无法掩饰自己的内心的,皇上亦如此,也正是这个时候,太子荀瀛印证了一直在心中的判断,皇上并非真的不喜荀澈,正相反,皇上对自己的这个七皇子恰恰是爱不释手……
皇家禁卫军一刻都不敢耽搁,匆匆出发,其他皇亲国戚也纷纷参与到寻找贤王爷的队伍中。
一个时辰接着一个时辰过去,大家找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天黑之前在皇家园林的一处极其隐蔽的角落,发现了人事不省的荀澈。
也就是在那时,荀澈的身子开始发热。皇上即刻命人将其抬至贤王府,随后将整座御医馆的御医都派至贤王府为荀澈医病。
随着时间的流逝,荀澈的身子越来越热。
“啊——啊——啊——快给本王上冰,快啊——”
荀澈一遍遍如此大喊。
下人们便一桶接着一桶地换着冰水,可令人恐惧的是,淋湿的冰方巾到了荀澈的身子上瞬间变得如开水煮过般的滚烫……
除此之外,御医们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来为荀澈降温,结果都收效甚微……
御医们都说,荀澈这是沾染了什么怪疾,这种怪疾他们闻所未闻,至于如何沾染、何时沾染均是无迹可寻,不得而知……
此刻皇上的心都用在给荀澈医治怪疾身上,哪里还顾得荀澈是如何得的怪疾,也就全当意外来处理。
“澈儿的怪疾如何了?”
七日后,皇上询问傅谦。
“回禀皇上,奴婢适才奉旨前往查探,贤王爷的怪疾……变得越发不好了……”
“废物!一群废物!去,即刻将御医馆的御医悉数给朕宣来,这帮废物若是再医不好澈儿,就让他们全都提头来见朕!”
“遵旨,奴才这就去宣。”
“慢着……”皇上喊停了傅谦的脚步。
“皇上您还有何吩咐?”
“朕不能再指望着那帮废物了,你还是速速拟道圣旨下发民间:凡有把握可医好贤王爷者,不论方法,重重有赏!”
见皇上打定了主意,傅谦一刻也不敢耽误,即刻照办。一时间,鼑朝流言四起,引得四海八方的江湖术士全都赶往皇城内跃跃欲试,看皇上这架势,只要医的好贤王爷,加官进爵都是有可能的。
就这样,一个月内,各方“神医”通通云集皇城为贤王爷诊治怪疾。荀澈接连数天被五花八门的“神药”灌了下去后,不但病情没有得到丝毫的好转,反而身体每况愈下,就连神志都变得愈发的不清醒了……
好好的一个人,已然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啪嗒——”一只瓷瓶被摔得粉碎。
“啪嗒——”另只茶碗又被丢在地上。
“啪嗒——啪嗒——啪嗒——”一声接一声,皇上在愤怒地摔着物件儿。
“皇上息怒——”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傅谦,因为除了他没人敢靠上前……
“废物!又是一群废物!通通都是废物!杀!给朕杀!都杀了!”皇上红着眼对着傅谦咆哮着。
“阿弥陀佛,皇上何必如此大开杀戒?贫僧自当为您解忧。”说话间大殿突然多出了个身穿黄色僧袍、外披红色袈裟的年轻僧人。
“哪来的野和尚?皇家圣地岂容你放肆?侍卫都去哪了?啊?来啊,快护——”
“慢着,让他说下去。”还不等傅谦喊来侍卫,皇帝就打断了他的话。
“多谢皇上,阿弥陀佛,不知皇上可否容贫僧去瞧一瞧贤王爷?届时贫僧自有方法医治。”和尚一脸坚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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