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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儿无须多礼。今日前来,是有何要事同朕商议?”皇上露出一张慈爱的容颜。
“父皇果然明察秋毫。儿臣的确有要事禀报。”
“说。”
太子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傅谦身上。
“都退下吧。”皇上一声令下,傅谦带着人都悉数退了出去。
“父皇,大事不好。”太子的脸色凝重。
“究竟出了何事?”
“据儿臣的可靠情报,贤王府中有细作。”
“接着说。”
“儿臣派人悄然打探,发现七弟的边塞侧妃同府中的边塞厨子暗中勾结,悄然商议入宫盗窃我鼑朝的军事布防图之事,由此得知,日前深夜入宫偷盗的正是这边塞侧妃岑澐,她与这段穆天是一伙的。狼子野心,觊觎的是我堂堂鼑朝!”
皇上一听便明白了,这岑澐十之八九是那岑敖天的后人,看来自己猜测的不假。
“朕知道了。”皇上只是淡淡的回了这四个字,太子完全看不出皇上的情绪。
“父皇,还有一事儿臣……”太子欲言又止。
“切莫吞吞吐吐,朕最瞧不得这幅样子,只管说下去。”
“儿臣听闻,这边塞侧妃是七弟去平定叛乱时带回的,据说当时侧妃为七弟挡了一刀,救下了七弟一命,儿臣当时并未多想,现在想来,两军交战,军营之地岂容一个女子肆意乱闯?”
“还有,那边塞厨子同边塞裁缝也都是七弟特意寻来讨好边塞侧妃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皇上追问下去。
“儿臣自是不愿相信七弟同他们沆瀣一气,只是这事干系重大,儿臣恐七弟因当初父皇立儿臣为太子之事心有不甘,这才一时迷了心赶出了这种糊涂的勾当……儿臣只想请父皇届时对七弟开恩……”
“若真是他做下的,朕自是不会轻饶了他!任凭是谁,只凭动摇江山这一条,便是罪该万死!”
“父皇说得对,是儿臣糊涂,儿臣不该优柔寡断,枉顾私情。儿臣这便去贤王府,亲手将七弟押来见父皇。”
“慢着,倘若澈儿也不知情呢?”
“儿臣想不会,那岑澐是七弟的枕边人,她干了些什么,七弟又怎会不知?”
“瀛儿啊,你可听过这首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