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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酒楼,楼上的厢房内,荀瀛跟荀澈两兄弟相视不语。
“三哥,今日既已唤我前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荀澈看出了太子的心思。
“你早已知晓,是不是?”半晌,太子口中说出来的一句话让荀澈摸不着头脑。
“知晓什么?”荀澈尽是不解。
“事到如今再装下去,毫无意义。”太子一瞬间变了脸。
“三哥的话高深莫测,恕我实难听懂。”
“父皇自幼便装出一副不待见你们母子的样子,实则背地里为你的一生都精打细算,你岂会不知?”
太子这话是当真冤枉荀澈了,一直以来,荀澈都以为自己母妃家世背景的缘故,皇上不待见他们母子,心中一直对皇上这个父亲颇有微词。
“你说什么?不可能!父皇一直都不喜欢我,此事宫中上下,谁人不知?”荀澈不可思议地望着荀瀛。
“哈哈哈哈,瞧不上?”太子说着,开始自斟自饮。
“荀澈,你到底想要什么?”
一句话,将荀澈问得哑口无言。
“说话啊!”太子的情绪有些失控,对着荀澈大吼。
“若是放在先前,我想要的很多,而现在,我只要跟澐儿一生一世一双人……”荀澈说着,露出一个面带幸福的微笑,而这个微笑在太子眼中,尽显讽刺。
“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告诉你,不可能!她——”太子话到嘴边,想起此时对荀澈言明岑澐做下的那些事,对自己并无好处,便生生咽了下去。
“三哥,说实话我曾无数次地在心中嫉妒过你……嫉妒你能娶婧儿,嫉妒你能当上太子,甚至嫉妒过你母家的家世背景……自小我便什么都没有,受气了兄弟们的欺辱,曾经我发誓定要出人头地,让那些欺辱过我的人都受到惩罚,奈何造物弄人,我害了那怪疾,幸而遇到了澐儿,方才得知自己的内心所求。”
荀澈之所以跟太子说着这些掏心窝子的话,皆是因为他明白太子问这话的用意,恰恰是对他不放心,怕他觊觎太子之位。
“父皇明知太子之位凶险,却早早立了我做太子,封你做了个贤王,看似没有什么实权,实则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一生皆可平安顺遂。而我呢?却被父皇推倒了风口浪尖,替你挡下了多少明枪暗箭?再说那何懿婧,我知道你二人修好,可你以为我愿意娶她吗?还是你以为我单单的因为跟你怄气娶她?是当了太子,为了稳固地位不得不娶了她!”
太子说着又灌了自己三杯,这兄弟二人自出生起便没有像今日这般坦诚相待过。
“不过你没娶那何懿婧,也算你之幸,慕容姑娘可比她要好上许多……”太子这话说出了一股子酸溜溜的意思,荀澈全然领会。
“三哥,如今我已为人父,你放心,这天下我自是不会跟你争夺分毫。”荀澈说着,也灌了自己三杯,聊表诚意。
“我能相信你吗?”太子已开始有微微的醉意。
“那是自然。”荀澈胸有成竹。
“那是自然不能信的,荀澈,你记住,只要你还活着,那便是对我最大的威胁。”说着,太子重重地倒了下去,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看样子这些话太子实属忍无可忍,才对荀澈说了出来。而有些话,太子是永远不打算说出口的,例如岑澐要杀荀澈的事,太子还是巴不得荀澈能死,毕竟只有死人才是最没有威胁的。
旁人不知也就罢了,太子自是心知肚明,那岑澐不可能伴荀澈一生,倘若有天荀澈得知真相,唯一的念想没有了,保不齐就会来跟自己争夺这天下。
都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不仅要抵御外侵,还要防着身边亲近的人觊觎自己的位置,正所谓是内忧外患一并而发,怎会容易?
荀澈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并未将太子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对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亲自将太子安全地护送回了东宫,这方才安下心来,毕竟还是亲兄弟,况且现在荀澈也没有跟他对立的立场了……
安顿完太子,荀澈急忙回王府,直奔岑澐的鸳鸾宫而去。
“你怎么还在此处?”我跟岑澐正聊的起劲儿,一进门荀澈开口便问出了这句不合时宜的话来。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即已答应了你照顾岑澐妹妹,自是要等你回来,将她完好无损地交到你的手中方才能放下心来。”
“你能这么好?”荀澈不可思议地瞧了我一眼后便将目光打量在岑澐的身上,前后左右不放过一处。
“澐儿,你没事吧?”岑澐笑着摇了摇头。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荀澈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来害妹妹不成?”真是狗咬吕洞宾,我看着荀澈,如看傻子一般,对,他就是个傻子,才会傻傻地捧着别人的孩子在手心,傻傻地拿要杀自己的人当真爱。
“王爷误会姐姐了,姐姐待澐儿很好。”岑澐开了口,替我打着圆场。
“这还差不多。”荀澈嘟囔着一句。
“妹妹,时辰不早了,我就不在此多做打扰,明日姐姐再来看你。”我笑着对岑澐说。
“好,姐姐好走。”
我理都没理荀澈,便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处便听到荀澈对岑澐说让她小心着点,不知道我安的什么心。
听到这句话时,我真的很气愤,真心甩手不管此事算了……
荀澈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皇宫御书房内,简方归来。
“皇上,有新情况。”
“什么情况?”
“接到线报,关于屠城案的事,又有股子风吹出来,说此事其实是岑敖天做下的……您看……”
“哦?是吗?有意思,还真是越来越有看头了。若朕所料不差,此事十有八九是鞠塞飞所为,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皇上说着,得意地笑了笑。
“简方,这事暂且不要声张,观望观望再说,朕倒要看看这鞠塞飞想做些什么。”
“是。”
“等等,还是推波助澜一下,这样结果能出得快些。”
“遵命。”
“对了,澈儿那边有何动静?”
“贤王爷那边一切正常,方才同太子会面,两人去酒楼喝了酒,贤王妃有些反常,她竟主动跑到岑澐处与其交好,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简方说着直摇头,自己参不透其中奥妙。
“无妨,盯紧些即可,一有风吹草动,便差人来报。”
“那边塞那边,用不用给边塞王通个信?”简方询问着。
“糊涂!没有他的允许,他的手下长几个脑袋敢如此明目张胆在我鼑朝作奸犯科!边塞王那个老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待有了机会,朕定要叫他好看!”
“皇上息怒,是属下愚钝。”简方赶忙低头认错。
“无妨,对了,内奸的事查的如何?”皇上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属下看满朝文武皆有可疑。”简方低下头去,不敢直视皇上。
“尽快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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