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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亲自来感谢呢!”
周兴立即摇手:“两位公子是小店的客官,小可招待都是应该的,不敢劳烦三爷!”
初三嘻嘻笑着,两只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忽然看见周庸子在一个门前跪着,头也垂着,立即惊讶地说:“周公子这是干嘛呢?”
周兴咳嗽一下:“没有什么,这个孩子今儿个犯错了,罚跪!”
初三狐疑地转着眼睛,似乎不相信,但是却也没有多问,他看见周庸子跪的那个房间虽然关着门,但是纱窗里面透出莹莹的灯光来,心下了然,于是很熟稔地问:“霁月公子是住那个房间吧?”
周兴早就知道来人无好意,此时却也只能按下心中不快,继续问:“小哥找霁月公子有事?”
“嗯,有事!好事!”初三说,“周掌柜,你带我上去,我只给霁月公子送上一封信。”
“哦!只送一封信?那好吧。”带了初三到了玉韶华的门外,敲了门。
子婴走出来,周兴指着初三说:“公子,这位是乔三爷的人,说是给霁月公子送一封信!”
子婴斜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瞧着初三,抿唇不语。
初三被子婴那冷冽的威压吓得两腿发抖,嘴唇直哆嗦地说:“公……公子,三……三爷叫我给你送……送封信!”从裤腰里摸出来叠得整整齐齐的信,双手高举递上。
子婴也不接,冷冷地看着,双手抱臂横在胸前。
初三高举的手一会儿就酸得直抖,春末的夜里,北疆还是冷的,但是他只觉得汗像虫子一样从后背上簌簌地爬下去,一条,又一条!终于他忍不住,“噗通”跪在地上:“求,求公子收下信!小人……小人只是送信的……求求公子收下!”
子婴伸出两指夹了那信纸,转身进了门,“砰”用脚一勾把门关上。
初三吓得爬起来就跑了,一边跑一边擦汗:“我的娘吖!”
玉韶华看子婴进了门,伸手接了那封信,看了两遍,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推给子婴说:“你看看吧!”
只见那信上写着:子婴、霁月二位公子在上,在下乔三有眼无珠,多有冒犯,今吾幡然醒悟,愧疚不已,百死其身亦难以饶恕,叩首不已,冀公子息怒,为表悔悟,吾愿将城外五十里外所有田地奉上,其他物件,待吾病愈一并奉上。然忧公子心急,望公子先行自取地契……..
下面写上地契的具体位置!甚至还附上了乔老爷的书房位置和放置地契的暗格位置和打开方法,以及乔老爷书房守卫换岗的时间!
玉韶华笑了:“人言败家子,身溺酒色失本心,闲置诗书废光阴,华街彩巷靡靡音,承欢纵乐日复日,万顷家业终颓倾,大约就是说的这厮了!”
子婴拿着那封信反复地看了几眼,勾唇一笑:“要是不去拿这地契,似乎对不住乔三爷的深情厚谊!”
玉韶华也是笑了:“嗯,不拿白不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