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第2/2页)病娇大佬的萌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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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只是好奇今个儿是怎么了,这一个两个可以随便进出皇宫的主怎么都这个时候来了。

    于是拦也不拦,直接当没看见尘婳。

    在快要靠近楚千葑寝宫时,尘婳却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她能感觉到,此刻的寝宫内,是完全寂静的,就仿佛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

    尘婳微微转动着轮椅,示意梅梅兰兰不要跟上来。

    而她则是一点一点的靠近,一点一点的......

    “轰”的一声,大门被狠狠的炸开。

    尘婳反应迅速,将轮椅一带,背向气流。

    “小姐!”梅梅兰兰被气流冲的睁不开眼。

    几块碎木打在了轮椅的椅背上,而尘婳也被这一股带的直直向前冲去。

    就在她快要撞上墙的时候,轮椅的后把被人抓住,她的肩膀也被人轻柔的按在椅子上。

    楚千葑的眼睛幽静而深邃,将她轻轻的转过来:“小娇娇怎么这么晚过来?”

    “乌蔹。”尘婳直视着他,嘴中吐出了一个让人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名字。

    楚千葑那张脸上闪过一份错愕,随即又泛起笑意:“好久不见,洛小姐。”

    尘婳脸上泛起一股冷意,杀气溢满全身:“滚开。”

    乌蔹的手抚上尘婳的脸,轻笑:“啊,这么生动至极的一张脸,真叫人难以把持呢。”

    尘婳嘴角也勾上了温柔至极的笑,面对着楚千葑那张脸,尘婳没有丝毫手软,平日里保养的极好的指甲里卡上了血沫:“哦,是吗?”

    看着笑得乖巧的尘婳,乌蔹捂着脸,指缝间流下了鲜血:“呵,不愧是洛家小姐啊。”

    乌蔹看着手上的血迹,眸中幽光更甚,对着尘婳的脖子,手快成了残影。

    而尘婳软着声音:“葑葑。”

    乌蔹的手顿住了,眸中闪过挣扎,就这般僵在了原地。

    “怎么会。”乌蔹的嗓子里挤出这三个字。

    怎么会有人突破她的禁术,这不可能。

    “将这顶着皇上面容的南疆乌蔹拿下!”尘婳的嗓音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梅梅兰兰叫来的禁军听着这命令,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已做出了行动。

    “捆起来。”尘婳看着眼中仍在挣扎的楚千葑,直接道,丝毫没有因为这是楚千葑的身体而有所心软,“丢到没有一个人出现的大牢里,记住环境弄好点。”

    因为尘婳相信,以楚千葑的能力,是不会被乌蔹所侵蚀的,若是二人一直是这种状态,而周围也没有任何人能给她附身的情况下,那被损耗的只有乌蔹。

    若是找不到她的身体,直接将她耗死也是不错的办法。

    尘婳也不担心她会乘着这个时候逃跑,因为她不敢。

    周围没有手握重权、有利用价值之人,若是她随便附到禁军或是梅梅兰兰的身上,她不能保证自己不被立刻杀死。

    毕竟这些禁军的命可没有她的命来的值钱,若是将她附身的禁军杀了的话,凭她现在已经被杀了一次替身、连续附身数人,未补充精血的状况,怕是也会当场死亡。

    所以她肯定会去赌她呵楚千葑哪个能撑到最后。

    而尘婳不怕她去赌,她的葑葑,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带下去。”

    “是。”

    那天晚上,画舫上的灯燃了一夜,画舫上的侍卫站了一夜,岸边的人守了一夜。

    大楚之国君被押入空无一人的禁牢。

    御医们用尽毕生所学为失血过多的王泯生治疗。

    各个权臣家中的红烛亮了一个晚上。

    早在数十年前的大楚与南疆的暗流涌动被一朝捅破,学子愤慨,百姓上书。

    再加上现在与北蛮关系的紧张,朝中众人都感受到了风雨欲来的感觉。

    第二日,楚云染又紧急上任,他穿着明黄蟒袍,坐在下龙椅一个阶梯的座椅上。

    “老臣有事启奏。”吴罄见楚千葑又没有来上朝,结合着一些走漏的风声,便又开始蹦跶了。

    “请说。”楚云染颇有些头疼。

    “老臣认为,”吴罄侧头看了看洛震宇,若有所指,“昨晚之事是有人刻意煽动群众,激起民愤,有意引起战争。”

    “老臣也有话要说。”洛震宇向前一步,双眼微瞪。

    “唉,洛将军你可是着急了,你再着急也得让我先把话说完啊。”吴罄没有给楚云染说话的机会。

    “你......”洛震宇一个直性子之人,哪里受的住这样的挑衅,步子微微迈开。

    “洛将军请说。”楚云染有心偏帮洛震宇,于是赶紧开口道,生怕他会做出一些让人诟病的举动。

    “臣以为,南疆行如此恶毒之事,我们理应昭告天下,好还郭老以及王老先生一个公道,以及死在雪景山和画舫上的所有人的公道。”洛震宇说的掷地有声。

    “我们大楚,从来不是怕事之辈,要战,便战!”

    “说的好!”又一个老将出声,根本不给吴罄插话的机会。

    “好什么?面对南疆一个实力不比与我们弱太多的国家,面对虎视眈眈的盯着大楚这块肥肉的北蛮,我们要战的话,也要考虑赢的可能性吧!”保守派不同意。

    “若是待别人打来,这才是没了先机、没了可能性。”洛震宇反驳。

    “为何要打,南疆与我大楚这么多年没打了,怎么此时就要打了?”保守派坚守自己的想法。

    “那南疆这次已经是在挑衅我们了,我们泱泱大国,岂能咽下这口气!”

    “......”

    两派人吵了个天翻地覆,楚云染只好安抚好双方,说此事稍后再议。

    宫门打开时,初冬的阳光已经撒了下来。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黑影,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