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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还在台上的诸位将自己刚刚所写的小纸条放入这个箱子中。”
大家依言将纸条放了进去,那青年将箱子摇了几番后:“请大家将手伸进去,抽取自己的题目。”
尘婳不紧不慢的落在众人的后面。
这种概率题,早抽晚抽都一样,与其与大家抢着去抽,还不如迟点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不知道谁抽到了自己的小纸条呢。尘婳暗戳戳的笑了笑,眸中恶趣味横生。
对于抽签,尘婳真的没有太大的负担,她拿走了箱子里所剩的最后一张纸条,优雅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请大家查看自己的题目,并开始作答。本轮无时间限制。”
尘婳打开了纸条:“请作诗一首夸赞小神医。”
尘婳:......
尘婳:我可以弃权吗。
用脚趾头想尘婳都可以想到这是谁写的了。
看着王泯生一副花蝴蝶样的左顾右盼,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张纸条是他写的一样。
尘婳觉得做人果真还是要善良一些,不然你看,这报应马上就来了。
不过,是谁拿到了自己的纸条呢?
尘婳暗暗的观察着大家的表情,发现没有一个面露惊讶或者什么异色的。
知得低下头来答题。
难搞哦,咋夸都过不去心里的这槛啊!
尘婳没有注意到,向来如谪仙般的琴公子的嘴角有些僵硬,你若是细看,还能发现他的嘴角甚至还有些抽搐。
琴觅:我太难了。
但是尘婳还是要比琴觅稍稍好些的。
不就是夸吗,彩虹屁给你安排上,我会怕?
“劳动诸贤者,同来问病夫。
添炉烹雀舌,洒水净龙须。
身是芭蕉喻,行须筇竹扶。
医王有妙药,能乞一丸无。”
尘婳收笔,吹了吹手稿,将它交至评委处:“给您。”
几人扫了一眼,似乎都被王泯生的无耻所打败,竟然都没有对尘婳的速度之快、诗赋之好过于惊讶,只说。
“正好一会有游船表演,洛小友你答得快,也可以去玩玩,不必拘在这里。”
“眼下看来这比赛也没那么块结束。”
白胡子看了看场上又有人拿起了画笔,就知道这比赛还需要进行一段时间。
“好呢。”尘婳点头,甜甜的说,“辛苦先生们啦。”
“不辛苦不辛苦。”
尘婳对场上的哥哥姐姐比了个手势,表示自己出去玩啦,二人点头表示可以。
尘婳收回手,又看见了楚瑶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于是又向她比了个手势:一起?
楚瑶眼睛一亮:当然!
走!
两人一(狼)拍(狈)即(为)合(奸),手挽着手走了。
二人站在望江楼所“望”的江的江畔上,此时这边已经聚集了乌泱泱的人群。
与望江楼下聚集的人群不同,这里围观的人大部分都是带了些市井之气,相对的,也比那里热闹许多。
尘婳刻意与人群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尘婳姐姐,我们往别处去吧,这里......”楚瑶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表达的意思却是很明确了。
是了,想必这小公主还没有来过这种人头攒动、拥挤得就连空气中都飘着一股子汗腥味儿的地方。
她想到了此次重阳诗会做出的改变,又看了看皱着鼻子的楚瑶。
民,载舟之水,覆舟之水也。
楚瑶、包括尘婳自己,乃至整个官僚阶级、统治阶级的人,都是被他们载着的舟。
若是嫌弃不屑这载着自己的水,去贬低他们,这舟又怎么能行驶的久呢。
唯有躬亲,才能真正的使这水常流不止。
“这里很好。”尘婳拉了拉楚瑶的手,站在人群的后方,手划过去,“你看。”
“看什么?”楚瑶不解。
“这些人,都是大楚的子民。”尘婳也不知道今日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感慨。
楚瑶似懂非懂,但是看着尘婳的手依次划过前方每一个人的后方,她心里忽然有了一种震撼的感觉。
这么多人,都是大楚的子民啊。
她第一次将书籍中的,或者传讯来的“某某地某某群人,因天灾或者人祸死亡”,将这些字眼与活生生的人对应了起来。
心中忽然就有了责任感。
二人静默的站在热闹的人群后方,风扫过耳畔,二人心中均有所悟。
楚瑶一向或笑嘻嘻或娇蛮的脸上头一次浮现出了“责任”二字。
楚千葑站在二人身后,听见了尘婳的话,嘴边微微弯起了一个弧度。
不愧是他的小娇娇,一下子就抓住了他想要传达给众人的意思。
还让他这个一向看着就让人不省心的皇妹有所感悟,竟然也懂得思考起来了。
“爷,还要过去吗?”
“不用,回宫吧。”楚千葑想起书房里还推放着的一堆奏折,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待来年小娇娇嫁进宫来,定要让她一同陪我批阅奏章。
想必以小娇娇的聪慧透彻,一定能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
还有徐长缨这群人也都可以着手培养了。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尘婳,却只想当个小花瓶:我拒绝......
压榨大魔王楚千葑:反对无效。
尘婳:哭唧唧......
“游船来了,游船来了!人群兴奋的叫道。
二人从冥思中回过神来。
尘婳一手揽过楚瑶的腰,双足点地。
“呀!”楚瑶惊呼。
一瞬间,二人便飞到了树上,占据了最好的视野。
“哇!”楚瑶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上一秒还嗷嗷的,下一秒便开心的大叫起来,“尘婳姐姐你可真厉害。”
尘婳悄悄的得瑟:“还行叭。”
带着面具的男子站在船头,手中挥舞着假刀,似乎在进行着一种仪式。
他们的身后则是群衣着艳丽的女子,做着夸张的舞姿,或立或坐,双目微阖,神情虔诚。
“今年演的是《水姬》呢!”楚瑶有些兴奋的叫起来。
“《水姬》?”尘婳还是对京城里的一些戏本子不太熟悉。
“对啊,这可是徐大儒的成名之作!”楚瑶捧心,“你看那群穿着七色彩裙的女子们是多么的虔诚啊,你再看那白衣的女主角,是多么的楚楚动人啊!”
尘婳听着楚瑶一口一个“你看”、“多么”、“啊”,感觉脑仁儿都疼。
再顺着楚瑶的话看向游船,发现如此崎岖动人的神话爱情故事堪比某台偶像八点档,感觉眼睛有些疼。
“这,这是徐大儒写的?”尘婳觉得本来沉稳的大儒形象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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