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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领会,挥手让丫头退下,又亲自到门口叫了小厮去院外守着,不让其他人进来。
再转身回来,他一本正经地坐回原位,“现在没人了,说吧,可是茶有问题?”
林晗玉点头,“陈大哥可回忆一下,在喝这种茶之前是不是从未发过疯症。再回忆一下每次喝完这个茶的情形,最后再细想一下,疯症发作是不是都在断茶之后发生的?”
陈望蹙眉细思,突然一拍大腿,“正是,他奶奶的,是香云坊那老头想害我!”
“王虎!王虎!”他冲着门外叫。
刚才那小厮就跑了进来,“郡守吩咐。”
“去叫谢参军,让他带几个人把那个……”
“等一下!”林晗玉打断了陈望的话,“香云坊这次是茶是次了占,但也不至于抄了人家的店吧,陈大哥消消火。”
陈望一愣,然后挥手让王虎退下。
“妹子刚才是何意?”不知不觉中,陈望称呼林晗玉已经用了称呼亲妹一样的词。
“陈大哥可与那香云坊有仇?”她不答反问。
“没有啊,我可不是那种仗势豪夺之人。每次的茶叶都是按标价购买的,一盒一百钱,从来只给多没给少过。那老头整天低头哈腰,笑意盈盈地,我真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害我。”
陈望甩袖,气得一屁股坐下还吹胡子瞪眼的。有人害他倒不值得一气,身居要位,没几个想害他的人倒显得自己没本事了。可是害他的人居然是自己治下的普通商户,他就来气了。他虽然不才,但太成郡在他治下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也算民安吧,怎么可能引得个小老头儿如此处心积虑来害他。
林晗玉了解陈望,所以知道他生气的点,这就跟自己用心给病人看诊,病人不但不领情还去院长那里把自己告了一样的,特憋屈。
“大哥莫气,按我推断,香云坊怕是替人背锅的。若是冲动就把那老板给抓了,不但可能冤枉了好人,还可能将真凶还吓跑了。”
陈望不聪明,却也不傻,林晗玉说的他想一下就明白了,心里平静了些。
“对了,那刚才那茶中的果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初时吃感觉甚好,久了就断不了呢,一旦断了,简直如坠地狱一般,生死不得,难受至极啊。”陈望回忆起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拿把刀将自己给砍了。
“罂粟。此果可以入药,敛肺、涩肠、止咳、止痛和催眠,光从药理上来讲的话是味好药。只有一样不好,久服易成瘾且难以戒断。”
“罂粟,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种东西?”陈望呲牙叫奇。
“我也没听过。”张景浓摇头。
“嗯,罂粟并非咱们这里的土生物种,原产自西亚,呃,西亚就是更往南往西的地方。而且这罂粟很挑地方,就算有心移植过来,按太成郡的地理气候条件也种不活的,所以,干果居然在这里出现了,当真是奇怪。”
罂粟喜阳光充足、土质湿润透气的酸性土壤。不喜欢多雨水,但喜欢湿润的地方,所以生长的地方要日晒充足,土壤富养分,地势在海拔900米至1300米,要求如此高的罂粟生长的地点非常有限,在那个世界也只有像泰国那样的地方才可以经常看见罂粟花的身影。
太成郡在楚北,气候干燥,断不可能野生出罂粟。
除非有人特意从原产地采摘。
但一个卖茶的,利润又不高,值得花大代价从那么远的地方去采购罂粟么?
再说,按陈望所说,香云坊与他并远无仇近无怨,一个小小的茶坊又如何甘冒大险谋害一位郡守。
林晗玉深思却不得解。
张景浓拿起那些撕碎的罂粟放在鼻前闻,“这果皮本身几乎无味,泡入茶水之中不过是增加了原茶的香味,如果真是有心害郡守,那此人心思不可谓不毒,不可谓不细致。”
“所以,我才让陈大哥先不要打草惊蛇,最好能够顺藤摸瓜将幕后凶手一举擒获。”
“好,还是妹子想得仔细周到。但……如何顺藤摸瓜、一举擒获?”陈望
林晗玉抿嘴思考了片刻,突然转头问张景浓,“张大夫可有空,不如一起去香云坊品品茶。”
张景浓一笑,“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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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的原产地是西亚地区,六朝时已有相关记载,唐时曾兴一时,太白诗曰:“昔作芙蓉花,今为断肠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芙蓉花和断肠草据说就是罂粟的别称,暗喻以色事人的女子。
存稿已了,从此裸奔。
娃开学了,一堆的事,随时在断更的边缘。
这个时代的女人也真心不容易。一方面要照顾娃,一方面还要想着自己的小事业,然后呢,心里边总有点小爱好吧,哪个都不能放弃,最后只得挤时间,挤,我挤,再挤,挤挤下总有的。
还是那句,码字已成瘾,停不下来了。
要是晚更,但绝不断更。
之前更新都是零点十分,担心有读者熬夜看。熬夜不好,以后每天更新的时间还是改回早上七点,不见不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