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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懂,”沈星点点头。
顿了顿,又说道:“还请你给个公道价钱,好让我回去跟我家公子一个交代,”
“看小姑娘你也是个实诚人,我也知道你不容易,这样吧,我给你这个数,”杜大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
“这是?”沈星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伸出一只手是什么意思?
代表几个钱?
“五两,小姑娘,真的是个实诚价钱了,”杜大笑的一脸真诚。
“五...五两......”
沈星愣住了,她惊呆了,魏名砚这双短靴居然能卖到五两!
天呐!
值钱!太值钱了!
就这么一双就能卖五两!
这可是当铺啊!在当铺里一双鞋可以卖到五两!
对了,当铺,沈星皱起眉头,魏名砚要是知道她把他的鞋卖了五两银子,他会怎么样?
会不会让她把钱拿出来?
杜大看到这小姑娘愣住的样子,就觉得他给的银两,可能没有达到小姑娘的期望,但是,也不能任由人小姑娘要价,毕竟这要给的多了,他上哪儿去捞钱。
能来这沁水镇,杜大也是早就想好了的,天高皇帝远没人管着,虽然比不上京城那繁华热闹的日子,可没人管着就意味着,可以从中抽取点油水了,到时候,积少成多。
这小镇上的日子,过的也不会比那京城差。
甚至会更好。
“小姑娘你可以到别的当铺去问问,你看看,还有会给你这么个公道价,”话一说完后,杜大就将脸转向一边,装着不在意的样子。
“这...”这话听起来有点欲擒故纵啊,沈星犹豫了一下。
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在加点吧,这样我回去也好跟公子交代,说不定能少挨点打,你看这毕竟是公子吩咐我做的事情......”
看着杜大不吭声,沈星心里有数了,她知道杜大现在心里正在想着,给加多少钱合适。
反正,只要没赶她走,也就代表这事能成。
本来吧,沈星想着这双短靴最少也得三两银子买来,却没想到居然这当铺老板能出五两银子,这就说明,这双短靴还真是值钱,绝对超过六七两甚至更往上点。
出门的时候刘婶说,这杜大是个公道人,当时,她站在门口的时候还有点怀疑,
这人人都说无奸不商,无商不奸的。
在公道,又能公道到哪里去呢,毕竟人家是经商的,又不是做善事的。
沈星只能在心里祈祷,这杜大千万千万不要给她往死里压价。
没想到杜大一张口就是五两银子。
恩,要是在多点就更好了。
沈星想了想,她要躲避这场灾难,就得跑远点,前世也就只呆了两个地方,一个是家,一个就是京城。
不管怎么说,京城还是要熟悉一点,怎么算都比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好。
所以啊,这到了京城之后处处都要钱。
魏名砚这双短靴,当然是当的越多越好了。
“这样吧小姑娘,死当!我给你六两银子!”杜大咬咬牙狠了狠心。
这双短靴到底是那谭绣坊的限量,杜大觉得能买来这鞋穿的人,非富即贵。
这小姑娘不是说,是她家公子银子丢了,又好面子才来他这当铺当掉这双短靴的。
那万一等那公子碰着熟人,过两天就来赎回去了。
杜大想着当时那主事的可是在他临走时,千叮呤万嘱咐的让他不要因为这沁水镇远,没人看管就无法无天了,该有的礼节一样也不能少,因为他杜大只是一个小小的掌柜,要是做的一个不好被上面发现了。
那就得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没人会帮着说一句话的。
因此,杜大想着,少赚点就少赚点,总比白忙活一场的好。
“好!”沈星激动的站起身来。
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后,又说道:“如此,我就好回去跟公子交代了,不过,有人问起,还请掌柜的不要说是我来当掉的,我怕到时候公子那......”
“小姑娘你放心!我们裕福恒典当行一向是守口如瓶的!这也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杜大激动的一拍大腿,站起身来。
“那我就放心了,”嘴上是这么说的,沈星其实心底并不放心。
以魏名砚那长相,那身打扮,很轻易的就能看出来,他不简单。
而追杀他的人,那就一定更不简单了!
到时候那追杀魏名砚的人,把那砍伤魏名砚手臂的刀剑,往这杜大脖子上一架,那杜大还不是什么都说了。
算了,算了。
沈星决定还是早点离开的好,比起小命不保,这钱少点就少点吧。
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卖鞋的钱还没用小命就没了。
不过,六两银子,还真是很不错的价钱了。
“那小姑娘,你跟我过来,把这契约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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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公子可有听闻,近来从京城传来女子学堂之风声?”老童生伸手抚了抚下巴泛白的胡须。
“自是听过,”丁苑点了点头。
顿了顿,又说道:“先生可是有什么看法?”
“恩,百年之前缠足被废,当时可是引起不小的轰动,至今都记载史记中,缠足起因只是因为一几私人之欲,到后来缠足之风蔓延至社会各阶层的女子,不论贫富贵贱,都纷纷缠足,但不缠足者也不在少数,”说道这,老童生笑着看向坐在他对面的人。
“缠足被废是有道理的,李汝珍在《镜花缘》中抨击缠足:吾闻尊处向有妇女缠足之说,始缠之时,其女百般痛苦,抚足哀号,甚至皮腐肉败,鲜血淋漓,当此之际,夜不成寐,食不下咽,种种疾病,由此而生,”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丁苑觉得有些口干,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但心里,又有点感觉怪怪的。
丁苑本来想着吃完早饭,就出门四处看看的,但右腿上又被那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大黄狗咬了一口,现在都过去一天一夜了,居然还有些疼。
等他将裤腿楼起来一看,发现伤口并没有想象中严重,牙印处早就结了疤。
只是一阵阵从伤口传来疼痛感,不是很疼,还受得住。
所以,丁苑决定出去走走透透气,也好缓解一下压抑的心情,顺便也好好想想该怎么筹够去京城的路费。
但是,他这前脚刚踏出院子门,后脚还没挪出来,就见邱香引着一个老先生朝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