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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世子,你不是魏大将军吗,”沈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魏名砚刚才是在,主动承认他怕魏微吗?
这不对吧?
沈星仔细想了想,在这世上,不管是哪一国,在军营之中,大将军的职位可是说一不二的,而魏微是谋士,是不可能凌驾于大将军头上的。
“恩,”魏名砚点了点头。
“那魏微看上去没你厉害啊,为什么要怕他啊?”沈星很是好奇。
顿了顿,又说道:“而且,在军营之中,大将军的职位不是更高吗,”
“是,大将军的职位在军营中最高,但是魏微身为谋士,他的地位并不低,”魏名砚开口解释道。
“不低,是有多不低?”沈星好奇的看向魏名砚。
“在我之下,众将士之上,”说完后,魏名砚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沈星眼神一转,那魏微的地位原来这么高啊,居然在众将士之上,这难道就是身为谋士该有的待遇吗,而且,就连魏名砚这个魏大将军,对待那魏微都是极为有礼,
恩,
看来谋士这个身份,极为吃香啊。
吃香到,连魏名砚都怕那魏微不放过他。
只是,要怎么才能算不放过?
“你刚才说要是魏微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那他要怎么不放过你?”沈星疑惑的开了口。
“这个,”魏名砚斜眼,要是说出来,沈星会不会觉得他很弱。
可是瞒着的话,只会让沈星以为她是个外人:“魏微身为谋士,虽然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但是他会动用脑子,使点小计谋来不放过我,”
“那这岂不是很危险?”沈星忍不住的开了口,俗话说的好,这明箭易躲,暗箭难防。
“不会的,魏微是我爹的人,”魏名砚摇了摇头。
魏微是他爹塞给他的人,若是信不过,他爹也不会将人塞过来。
对于魏微,魏名砚是信任,是放心的,若说这魏国都城里,有谁能让他信任,那个人毫无疑问是他爹,如今兄长魏契被人毒死,只剩下他一个儿子,因此,才会将这二十来名暗卫放在他身边贴身保护。
“哦,你爹的人啊,”沈星将视线收了回来,放在面前的茶杯上。
她明明不想跟魏名砚聊他家里面人的,可偏偏,为什么总是要绕到这个问题上来呢?
魏名砚看向沈星,发现人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又开口道。
“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我,家里的事,”
“是吗,”沈星突然有些搞不懂,魏名砚怎么突然冒出来这句话。
问家里的事什么的,
这难道不是媒婆说亲时,媒婆该问的吗?在说了,就这么问出来,不冒犯吗?
“恩,你从来没有问过,”魏名砚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顿了顿,又说道:“是不想知道吗,”
在大岚朝那个山村子的小山坡上,遇到沈星的第二天,他就问过沈星家里的事,当时只是出于礼貌,没有想太多。
可是现在,魏名砚发现,当初问沈星家里的事,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因为这样,能让他更加了解沈星,只是,这一路从大岚朝回到魏国军营,沈星却从来没有问过有关他家里的一切事。
除了不想知道。
他是在是找不出别的理由来。
“我问你的话,不是很冒犯吗,”沈星斜眼,听魏名砚这语气,似乎是怪她没问?
魏名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我当初问你的时候,你有觉得冒犯吗,”
“这个,没有啊,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为什么要觉得冒犯,”沈星无辜的摊摊手。
“难道我家里的事,就是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你从来不问...”
“世子!你可不能给我扣这个大一顶帽子啊!我承受不起的!”沈星连忙开口,将人未说完的话打断。
她要是敢说魏名砚家里的事,是见不得人的事,那岂不是不想活了?
“那你为什么不问?”魏名砚冷冷的说完。
然后,伸手将人的脸转向他:“看着我说,”
“我的身份就是平民啊,你见过有哪一个平民,胆子大到敢问世子的家事吗?”沈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真的承受不起魏名砚突如其来的严肃啊。
“...”魏名砚抽了抽嘴角。
他不得不承认,沈星这丫头的理由,找的完美,完美到找不出来一丁点的错来。
所以,是他小题大做了?
想到这,魏名砚又开了口:“你认为没有哪一个平民,胆子大到敢问世子的家世,就认为一个平民,胆子大到敢跟世子同桌而食吗,”
沈星斜眼,这个意思,是在怪她不该跟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吗?
“是你让我跟你同桌而食的,”沈星撇撇嘴,很是无语。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在我这儿,你不是平民,你可以与我同桌而食,可以同我睡一个屋子,可以直接开口问我家事,”生怕人误会,魏名砚赶忙开口道。
“世子难道不知道问家事这种,是媒婆做的吗,”沈星一边说着,一边尴尬的用右手搓了搓左手背。
——你可以与我同桌而食,可以同我睡一个屋子,可以直接开口问我家事
沈星将视线从魏名砚的脸上挪开,放在自己的手上,魏名砚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可不像是在表白啊。
“为什么要媒婆才能问?”魏名砚皱起眉头,有些不解。
顿了顿,又说道:“你难道不能问吗?”
“世子,只有说亲的时候,才用知道对方的家事,”沈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像她想的那样,魏名砚不是在表白。
“说亲?”魏名砚斜眼,这是谁规定的?
“对啊,说亲,”沈星无语的点点头。
听魏名砚这语气,分明是不懂问家事这种事,是说亲的时候才会问,不过,也不奇怪呐,魏名砚毕竟是魏大将军,常年镇守边关带兵打仗,对于那些男女之事人情世故,哪里有时间去了解,去听说。
所以,不知道,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是谁规定只有说亲的时候,才用知道对方的家事,”魏名砚好奇的看向沈星,这样的规定,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