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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年一只脚刚踏出门口:“沈星!我好了!”
听到声音,沈星看了过去,发现凤居然跟着韶年一同出来了,这意思,是想跟着一起去吗?
“韶年,你跟凤说了?”沈星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两人的方向走去。
关于阿云的事,她其实是不打算告诉凤的。
一方面是怕凤听了会伤心难过,毕竟那个阿力不是说过,他们三人的关系最是要好,另一方面是担心凤这么出去,又被人惦记上了,毕竟今天韶年已经将凤脸上包扎伤口的布条取了下来。
虽然说伤口处疤痕依旧,可早已没有了从前那般狰狞的模样,新鲜的红痕,反而平白无故添了几分魅惑。
这样走在大路上,可不是好事啊。
“说了啊,”韶年点点头。
顿了顿,又说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想让凤跟着去,”沈星淡淡的开口道。
凤只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一跳,他很想去看看阿云,到底伤成了什么模样,从前在军营中,阿云最是粘着他,话很多,很爱笑,每一次都围着他说个不停。
虽然听上去极为湉躁,像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可也是有了阿云在一旁唠唠叨叨,那无聊的日子也不至于太难熬。
可是,主人说,不想让他跟着一起去...
凤很想开口问为什么,可是他不敢,主人待他极好,不让他去,自然是为了他好,可是,他真的很想去见见阿云。
“为什么?”韶年好奇的看向沈星。
沈星斜眼:“因为...那里的环境不好,对凤的伤口有影响,”
要是说是因为怕凤出去,被人惦记上,那韶年肯定会打破铁锅问到底,一定会问她会被谁惦记上,到时候,这个叫她怎么回答?
“戴个帷帽不就好了吗,”韶年从药箱里拿出帷帽递了过去。
“这...这东西怎么你也有,”沈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她不过是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而已,没想到这人居然真就掏出了帷帽,将她的理由解决了。
“边关风沙大,这是出行必备良品啊!”韶年抬起下巴说道。
“别,还是别带了,这样更吸引人注意了,”沈星看向在韶年的帮助下,戴好帷帽的凤。
韶年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不是你让戴的吗?”
“阿云...”凤轻声开了口。
顿了顿,又说道:“还等着呢...”
凤知道打断主人说话不好,可是阿云那里,他怕等不住了,毕竟阿云是在昨天下午在与人训练时,被人用竹刀捅穿了腹部,现在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辰了,也不知道阿云到底怎么样了。
“呃,也是,我们边走边说吧,”沈星尴尬的绕了饶头,人家阿云还在那等着呢,
她还在这跟韶年,争论戴不戴帷帽的事。
唉,
真是罪过啊。
“我这帷帽还戴吗...”凤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沈星,问你呢,”韶年看向坐在前面的人。
沈星斜眼:“你身为医者,你说呢,我们要去的地方,会不会影响到凤的伤,”
“这个,我记得你以前住的是,用竹子简易搭建而成的屋子是吧?”韶年仔细想了想后,便看向凤开口说道。
他记得,当时沈星跟他说过,百夫长的奴隶,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屋子,是用竹子简易搭建而成的,很小还四面透风来着,并且,睡得地方还是一个用绳子捆起来的竹筏,和薄薄一层稻草,一张破烂不堪的被褥。
“是的,”凤点了点头。
“恩,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带着吧,”韶年觉得,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带着的好,
免得到时候,真的像沈星说的那样,因为环境不好,对凤脸上的伤口有影响,那可就不好了。
毕竟,他是个懒人,一次能解决的事,绝对不想在去解决第二次。
“恩,”凤点点头。
果然,主人是为了他好,才不让跟着一起去的。
“对了沈星,”韶年快步走到人的旁边。
顿了顿,低声说道:“跟着我们后面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为了保护安全呐,我这好日子刚开始呢,总不能就结束吧,”沈星无辜的耸耸肩。
“你想的真周到!”韶年伸出大拇指赞扬道。
“那是,我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好日子,绝对是要好好珍惜的,不能作死,”沈星笑着点点头。
那梁国的军营,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要是就她跟韶年两个人去,那岂不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可若是后面有人保护,特别是魏名砚这些厉害的暗卫,那就几乎没问题了。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魏名砚身边的小栾宠,
而且,经过几次见面,沈星发现,那梁王对魏名砚还是挺尊重的,这样的话,相信那梁王知道她是魏名砚身边的小栾宠,也会让人看着点,别在他梁国军营中出了事,不然,可就没法给魏大将军一个交代了。
就像刚来军营的第一天,不就是因为风当众用刀划脸吓到了她,那梁王才将凤送给魏名砚随意处置的吗。
凤远远的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站着的人,他很想快步上前去问问阿力,阿云现在怎么样,可又一想着,刚才就打断主人开口说话,对主人越矩了,现在若是凭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做事。
岂不是太过无法无天了。
越矩的事,做一次就行了,主人没同他计较,那是主人大恩大善,可是在做越矩的事,岂不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你这怎么回事?”韶年指着阿力鼓起的心口处。
顿了顿,又说道:“这才一会儿时间过去,你这就鼓了一个包了?”
“这..这是馒头...”阿力低着头回答道。
韶年眼神一转,顿时明白了,阿力心口处之所以鼓着一个大包,是因为刚才他咬了几口剩下的馒头,可是,这人没吃,还宝贝似的放在心口做什么?
“你怎么没吃?”这么想着,韶年也就开口问了出来。
“我想带回去给阿云吃,”阿力低声说完。
然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后又说道:“阿云流了很多血,应该好好补补,”
韶年斜眼,这流血哪是吃馒头能补回来的,怎么也得吃鸡吃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