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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偌大的皇宫,突然间既然不知道可以去哪里。环顾四周一圈又一圈后,这才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次要什么时候才能了了这事,才能真正的一家人团聚。
皇宫,穆纯宇在独自伤神。
国公府,倪正伟和倪虹正一脸严肃的坐在大厅,院子里站着府上的一众丫鬟婆子和小厮。院子正中央赫然跪着倪啸天和刘氏。
“今日将大家都召集在这,是有一事要说。”见人都到齐了,小六清了清嗓子,这才站出来说道。
今日一早,谢姨娘带着青嬷嬷回谢氏家族了,如今这府上暂时没有大管家,所以小六作为倪正伟身边的随侍自然而然的充当起了管家的角色。
“眼前跪着的人,大伙儿想必都认识吧?如今,你们可以当着老爷的面,就他们有欺负或胁迫你们做什么丧尽天良之事的,都可以站出来说。”
许是碍于倪正伟和倪虹都在的缘故,在场的一众丫鬟婆子和小厮们虽然看到倪啸天和刘氏一起跪在院子里有很多的好奇之处,可也没一个人开口议论。
如今小六这话一出更是惊的众人目瞪口呆,可很快,就有人明白过来,这两人的好日子到头了。
而府医凌绝就属于明白人之一。
他先是看了看倪虹,只见对方面上含笑还微不可查的给他点了点头,于是他那原本还有些动摇的心思,瞬间坚定了下来。
“老爷,小姐。在下有事要说。”在很多人都还没明白的时候,凌绝第一个站了出来。
一下子,底下的人都有些躁动,毕竟谁不知道这凌绝曾经是刘氏的人,很多人因此没少吃过苦。
倪正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对于下面人群中的躁动似乎根本都没察觉,对于凌绝的话也看不出他持的态度,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让他讲。
得到许可后,凌绝先是对着他和倪虹行了个大礼,然后才转身对着一边的李氏等一众姨娘,挨个行礼。
这一幕诡异般的让下面躁动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而坐着的李氏等人则微不可查的握紧了双手。毕竟按常理来说,府医见着她们是不必行如此大礼,如今凌绝的做法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他要说的话与她们有关系。
果然,接下来凌绝的话证实了她们的猜想。
“老爷,夫人长期以来一直以在下的家人做威胁,让在下先后害的李姨娘等人滑胎、小产直至不能生育。在下也曾想过要将此事禀告老爷,可每次还未开口就被倪管家以眼神威胁,为了家人的安全,在下不得不做了这伤天害理的事,如今,既然老爷和小姐给了机会,在下自然不敢在隐瞒。”
他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李氏第一个站起来,也顾不上倪正伟和倪虹还在场,朝着凌绝就扑了过去,只是小六的速度比她更快,在她的手即将挨着凌绝的脸的时候拦下了她。
“姨娘,切莫冲动。这事虽然是凌府医做的,可他也是受制于人,再说了这么多年,老爷并未曾因为你们无所出而亏待你们,如今是老爷给了机会让众人出来指认,你这样其他人如何还敢说,这不是相当于当着老爷的面打老爷的脸吗?”
小六一边截下李氏,一边清冷的一字一句劝道。
他的话如一盆水浇灭了李氏心中激起的怒火。
眼见,李氏退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小六这才又回到刚才自己站的位置。
也没有管凌绝还跪着,冷眼看着下面的众人,再次开口道“还有人有要说的吗?”
经过刚刚的事,原本还没想明白的人,此时自然都看明白了,这刘氏和穆倾城定然是犯事了,老爷和小姐需要更多的理由来让他们心服口服。
于是乎想明白了的众人相继都前前后后站了出来,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
倪正伟、倪虹一直都冷眼旁观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而当事人倪啸天和刘氏也因为早就被迫吃了哑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时间倒让众人觉得这两人颇有些认错态度奇好的错觉。
七嘴八舌间,很快站在下面的人都跪下了一大片。
直到再也没有人跪下,倪正伟这才站了起来。
只是这一起身,让一旁的倪虹清晰的看到他的身形一晃,吓得她赶紧起身站在一旁,就怕他一不小心会倒下。
“老爷,妾身求老爷为妾身从未出生过的孩儿做主。”眼见倪正伟站了起来,李氏第一个红着眼睛跪倒他眼前,轻声说道。
没有了往日的嚣张,也没有了往日的明媚,此时的李氏就是一个痛失孩儿的母亲。
有了她的第一个,其他几位姨娘们也相继红着眼睛跪了下去。
见状,倪虹亲自上前一一扶起了她们。
“姨娘,你们放心,爹爹定会给你们和你们未出世的孩儿一个公道。只是这及已成事实还请姨娘们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眼前这场景,倪虹虽然早已有所想象,只是如今亲眼看到还是与想象中不一样。
心就莫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