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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儿郎当浑不在意的赵琛把头一转,问道:“你说她去了安远侯府?”
暗七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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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夫人走后没多久,阿紫就回了福乐斋。
“你说外祖母没应她?”
阿紫点了点头。
一大早儿的,云晓跑清凉河去做什么?还是赵琛路过的时候恰巧跌下的河?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这事儿只要说出来,别说老太君了,就连她都骗不过,明显是云家心思不纯嘛!不过老太君直接给拒了,连点子情面也没留,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云家和侯府到底是两家子,自打上回二老爷那事情后,云家做事儿就越发不着调了。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了。
这事情原也轮不到她插手,这边连老太君也给拒了,她想云家应该会消停吧。毕竟清早云晓落河,看到的人也不多,只要云家不大肆张扬的话,事情应该就算平息了。只是她没有想到云晓,或者说是云家会那么疯狂。
又过了两日,她收到了赵琰的信。
辽东王虽然已经苟延残喘,可到底彻底铲除辽东势力还需些时日。何况,收编那庞大的辽东铁骑也是很费精力。
这么算来他们已经有大半年没见了。
不过到底有了盼头,他应该再过不久就要归京了吧。
这日沐沁雅照旧坐着马车去保和堂。
昔日热闹喧哗的安泰大街上,依然车来车往,熙熙攘攘。
忽然,远处皇城楼上擂鼓阵阵,那沉闷而富有穿透力的鼓声一阵阵向着皇城四周传了出去。
不仅他们,街上的不少人也朝着远处的皇城上望去,交头接耳,你一言我一语地目露好奇之色。
“郡主,那是什么声音?”
“登闻鼓。”
这登闻鼓自打她来盛京就没有听过,如今倒是稀罕了。这是谁家有了何冤事居然要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