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藏于心底(第1/2页)嫡女之嫣入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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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

    严府。

    严府北侧一个院落之中,一名女子正在熟睡,只是那紧皱的眉头不难看出她睡的并不安稳。

    自从严原死了之后,她心中便不安的很,传言,严原是因为叶家二小姐而死的,可她却知道,绝不可能!

    此人正是严府的梅姨娘,严撤颇为宠爱的小妾,名唤梅瑛。

    她本是青楼女子,后来被严撤看上,赎了身在这严府做了姨娘。

    这些年来她虽没生下一儿半女,可因容貌娇媚,身段诱人,便也一直受宠着。

    本来这日子不知比在青楼之时好上多少,可谁知…

    会出现严原这个意外!

    她也不知为何,便会与严原成了这般关系。

    是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接近?

    还是自己禁受不住那份空虚?

    严撤虽也经常来她房中,可在房中之术这方面…

    却是远不如严原那般与她契合!

    每每她还意犹未尽,严撤便力不从心,事后更是早早就睡着了去。

    可严原不同!

    严原总是让她欲罢不能,让她醉生梦死,无法自控。

    就算是当年她在青楼之时,也甚少遇到这样让她满足又意犹未尽的男子。

    她离不开严原,却是并非多爱,只是她需要这份满足,疯狂的贪恋这种如痴如醉的感觉。

    可她知道,严原爱她!

    严原曾说过她如琬似花,便就一直叫她琬儿。

    她本一直以为她和严原的关系隐秘的很,也以为永远都可以这般安然无恙的维持着平衡。

    可谁知,几日之前,她房中突然多出了一纸书信,看过之后,她几乎吓得魂飞魄散,跌坐在地。

    上面赫然写着:‘与严原一刀两断!’

    梅姨娘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以严撤的性子,若是知道了此事…

    严原是他的嫡长子,左右也就是打一顿,关关祠堂。

    可自己…

    必死无疑!

    而且,定是受尽折磨而死!

    梅姨娘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一宿没睡,考虑再三,看这笺纸上面的意思,似乎并没有要告知严撤的意思,只要自己按照上面所写,与严原断了,想来就不会有大问题。

    第二日,她便就和严原说的清清楚楚,绝不再继续这有违人伦的关系。

    可谁知严原几次夜里来苦苦哀求,甚至…还用强占有了她几次。

    可她无论如何都绝不同意继续,甚至是以死威胁,严原才不再继续纠缠。

    只是而后,他每日都喝的酩酊大醉,老爷夫人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心疼模样,她便越发惶恐。

    若是让老爷和夫人知道那女子就是自己,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后来…

    后来严原竟然死了!

    严原死了,她虽然也是难过愧疚,可自己心头那块大石头,也终于算是放下了。

    只是这几日不知为何,梅姨娘皆是睡不安稳,心里隐隐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眼下子时已过,梅姨娘仍是时常翻身,可见睡的并不熟稳。

    果然,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一支羽箭射在了屋内的桌子上。

    梅姨娘猛然惊醒心中一颤,面色也白了下来。

    良久,她才下去将那箭上的笺纸打开,看过之后几乎是呼吸一窒,笺纸也掉落在地。

    她瞪大了双眸,眼中满是惊骇和不安,双手颤抖道:“怎么办,怎么办!”

    叶府外。

    君斩面色无异,可藏在衣袖中的十指却是微微蜷缩。

    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他是如何克制,才忍住了没有抱紧叶倾嫣。

    八年前那一次,早已让他明白,她只当自己是长辈而已。

    而自己…

    最初救下叶倾嫣之时,那时他对小孩子的叶倾嫣也是甚无感觉,只奇怪这孩子竟是能让一向冷心冷肺的自己几次心软,其他便再无感觉。

    可后来…

    是何时呢?

    他越发越无法自控,越发越心系于她,甚至超过了自己想象。

    只是每每想起八年前那一次…

    便只能极力克制!

    他从不去触碰那不该触及的底线,从不正视自己对叶倾嫣的感情。

    仿佛,他们便真的只是亲人。

    可今日,他眼见外面乌云密布显然是要下雨,便心头一紧,乱了心神。

    顾不得其他便匆忙赶来了叶府。

    果然见叶倾嫣眉目紧闭,额头布满细汗,一看便知是梦魇了。

    他坐在叶倾嫣的床塌旁,心疼的抬起手想抚平她的眉心。

    谁知她却是猛然坐起,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猝不及防!

    他身子一僵,便只想抱紧叶倾嫣,告诉她,有自己在,她无需再怕,他会为她血染复仇之路,为她铲平所有荆棘。

    只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八年前那一次…

    叶倾嫣今日之举,也不过是梦魇罢了。

    而在她心中,自己一直都只是亲人,是长辈。

    他又怎能…趁人之危!

    在叶倾嫣心里,她对自己的感情是感激的,纯净的。

    自己于她,是恩人,也是亲人。

    可自己这一颗本就千疮百孔,染血无数的心,在遇到她以后,在对她生出了这等龌龊的心思以后,想来,便更是锈迹斑斑,溃烂的彻底了。

    若让她知道,她视为亲人的自己,竟是对她生出了这种感情,或许,她会厌恶,会永远逃离自己吧。

    对于叶倾嫣,他做不到伤害,更不想离开。

    便只能硬生生的克制住自己,将那抬起的,准备搂住叶倾嫣的双手,扶在了她的肩头。

    轻轻将她推开,千言万语便只能道一句…

    莫怕。

    那句‘我在’,他实在少了些资格。

    雨不停歇,君斩并未躲避,任由水串成线淋湿衣襟,水滴沾染他垂下的睫毛,视线变得模糊,心也隐隐作怪,似痛非痛。

    第二日一早。

    叶倾嫣醒来后见房间已空无一人,也不知那人何时离开的。

    叫来默溟问道:“去过严府了”。

    默溟点头道:“嗯,只是不知,那梅姨娘能否按信上所做”。

    “无妨,她会的”,叶倾嫣说道。

    从叶倾嫣第一次出府引穆绍传而来之时,一切便就是计划好的。

    叶兰雪的表哥,孙侍郎的嫡子孙祥帆,京城之中人人皆知是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不落,可是出名的很呢!

    而艳香楼,正是那孙祥帆每日必去的地方!

    叶倾嫣早就查清楚孙祥帆的喜好,便是算准了时间出去的,而她之所以挑上了雅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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