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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叫管闲事?更何况,这位叶小姐可是凌祁的和亲皇后,本殿今日救下她,说不准,明日摄政王便会来感谢与我呢!”
叶琴嫣听后却是明白,秦然这番说辞,自然不是真的想着让千悒寒感谢他的,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他突然出现在叶府门前,还如此巧合的救下自己,若明日事情传出去...
还不知道要传出些什么流言蜚语呢!
人言可畏!
而秦然这番说辞,便让人以为他只是碰巧路过,是看在摄政王的面子上才救下自己的,是要博千悒寒一个情面。
到时,别人只会说他识时务,知利弊,却不会说自己什么!
秦然...是在保全自己的名声!
叶倾嫣心下微动。
她分明与他不甚相熟,可秦然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自己,几乎算得上是,不顾一切的倾力相助了!
只见秦然话落,人便动了,与那十余名刺客打在了一起。
默溟见此,便近了近叶倾嫣,低声问道:“少主,不帮忙么?”
叶倾嫣微微摇头:“眼下在外面,你会武之事不宜闹的人尽皆知,况且看秦然这武功...应当是不成问题”。
默溟看了看秦然,点点头。
这秦然的武功倒也的确是不错了,以一敌十丝毫不落下风,想来百招以后,便可看出胜负。
果然,不久之后,便能看出这些刺客越发不支,已有几人已经倒地不起。
反而秦然,倒是丝毫不见吃力之色。
直到所有的刺客都被解决,秦然缓缓走来,还是那般温和随意的笑道:“叶小姐,日后晚归,还是带个暗卫的好,眼下京城之中,似乎有人想要你的性命!”
叶倾嫣淡然而笑:“多谢三皇子出手相救,小女记下了!”
秦然颔首,看了看叶倾嫣,神色中颇有些无奈,却也知此地不宜多说,到底是点了点头离开了。
叶倾嫣神色微晃,叹息一声,终是带着默溟回了叶府。
满地残尸,抬脚越过,叶倾嫣毫无动容之色,更别说是惧怕了。
这些刺客,无需细想也知,是景心语派来的。
叶倾嫣今日是刻意告诉景心语那三名暗卫在她手上的,她就是要景心语方寸大乱!
只有乱了,景心语才会继续出手,而且是慌乱出手。
她才有机会将计就计,图谋更多!
不怕她不错,就怕她不做!
只是叶倾嫣没有想到的是,在几日之后,景心语确实是动了,可她...
却并没有成功的将计就计全身而退!
而这一次,大大出乎了叶倾嫣的意料,景心语不按常理谋划,让叶倾嫣那般的始料未及,也...
让她那般的,不知所措!
终是不知,是好,是坏!
欣泽院。
叶倾嫣回府后便沐浴睡下,最近事情诸多,搅的她头晕脑胀,到现在都未抽出空来收拾叶成连,可谁知刚刚睡着,房间内便就多了一人。
千悒寒面容冷峻,站在窗前负手而立,神色难测。
叶倾嫣刚刚入睡,便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人,感觉出那熟悉的气息,叶倾嫣懒洋洋的说道:“君斩...你可不可以,不总是在我入睡时才来!”
还未清醒,叶倾嫣的声音有些慵懒软糯,还带着些娇嗔的语气,让千悒寒忍不住转身看向了她。
只见叶倾嫣懒懒的趴在床上,颇像一只刚睡醒的动物,锦被并未盖严,叶倾嫣未着寸缕,美背竟是露出一半,长发披散在光洁细腻的背部,丝丝柔顺如墨,乖巧下垂。
纤细白皙的手臂也是露在外面,一只葱葱玉手压在巴掌大的脸下,光洁白皙的肩头靠近侧脸,那姿势简直引人成魔。
她发丝半掩,似遮又遮不住那如玉光滑的背部,让人想入非非,恨不得将那如瀑般的秀发全部挽起,好一览叶倾嫣那诱人娇嫩的背部。
千悒寒心下一动。
走上前去,竟是鬼使神差的拂去了叶倾嫣的墨发!
光润细腻,白皙无暇的后背就这般袒.露在千悒寒的眼前。
顿时,千悒寒眸子一缩,身体内似乎有什么在叫嚣着,让他险些难以自控。
叶倾嫣一愣。
这人本是站在窗前的,怎地就来了近前。
“君斩...”声音仍是那般不清醒的慵懒诱人,好似邀请。
千悒寒却是猛然伏下身子,手也顺势放在了叶倾嫣光洁的背部之上。
“所以...”千悒寒的声音有些压抑:“嫣儿是让我,在你沐浴的时候来?”
不等她入睡了才来...
以叶倾嫣睡前沐浴的习惯来算,岂不就是应该在她沐浴的时候来!
叶倾嫣一噎,面色也暮然绯红。
“君斩!”咬牙气道。
这人深夜而来,便是为了...
这般不正经的么!
千悒寒却是无视叶倾嫣的怒意,微凉的手掌贴着叶倾嫣不着寸缕的细腻背部下滑,那触感娇嫩柔软,让千悒寒不禁更加靠近叶倾嫣。
“离秦然,远一些!”
千悒寒微凉的身子越发靠近,唇竟是停在了叶倾嫣的耳边,手覆在她赤.裸的背部上,是命令的口吻。
叶倾嫣微愣。
她与秦然...
近么?
这人为何如此怪异,又...
不讲理!
“我何时与他走得近了?”惊愕又不满道。
动了动身子,叶倾嫣这才想起,她与君斩的距离竟是这般...
亲密!
霎时,连自己都感觉得到那脸颊越来越烫,想来已经红如果子了。
也幸好屋内只有微弱的月光,想来,君斩是看不到自己殷红的脸色吧。
只是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不是是羞涩还是受惊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竟是不知,该如何动作。
千悒寒却是并未打算‘放过’叶倾嫣,竟是又压低了身子,垂眸道:“我在,何须秦然救你,又何需他出谋划策,助你全身而退!”
语气竟是夹杂着霸气的毋庸置疑,和点点...
醋意?
让叶倾嫣疑惑不明。
无暇细想,却只感觉千悒寒的呼吸吐在她的耳间,痒痒烫烫,分明是别扭的姿势,却舒服的要命,让她无心顾及其他,思绪分明有些混乱。
许久,叶倾嫣终于是羞涩至极,转身推开千悒寒,咬唇道:“君斩!还不是你同意的和亲之事!到底是谁害的我!”
若不是他,她又怎能陷入这和亲的危局之中,秦然又哪里会帮她出谋划策!
眼下倒成了秦然的错了。
千悒寒起身,坐在叶倾嫣的床榻旁,被叶倾嫣这一怒声,身上的燥热倒是也消散了不少。
他垂眸,仍是沉声道:“嫣儿...离他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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