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对叶倾嫣下手(第1/5页)嫡女之嫣入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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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连萍绝望的后退一步,是啊,白芊恨不得她死,又怎么会手下留情呢?

    而老爷...

    呵,老爷是不会管她的,一直以来便是这样,无论什么事情,老爷都偏向这对母女,仿佛她的馨儿不是他亲生的一般。

    大哭着,许连萍绝望的跑开了。

    他们都要害她的馨儿,可还有一人,可以救她的馨儿!

    白芊见此心下冷笑。

    她怎会不知许连萍去了哪里,还不是去了老夫人那里求救,可...

    她冷笑一声。

    等老夫人过去了祠堂,这二十板子想来也要打完了,曲采馨早就皮开肉绽了!

    她的妍儿受了这么的多苦,她曲采馨还想置身事外的看笑话?

    呵,做梦!

    心里得意,面上却是委屈害怕道:“老爷,这...姐姐是不是去了长松院?老夫人向来身子不好,可不能动气啊...”

    果然,曲廉义听后,目光却是越发的不悦,显然是更怒了。

    白芊见此地垂的头勾起唇角。

    许连萍,就凭你,还敢跟我斗?

    你凭什么!

    早晚有一天,本夫人会成为这曲府唯一的夫人...

    她眸中的笑意渐渐阴冷。

    而不是什么平妻!

    此时,祠堂。

    “啊!啊!”

    伴随着板子落下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也随之传来,曲采馨躺在长木凳上,浑身的衣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而那被打的地方,衣衫内已经隐隐渗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想来,皮肉已经是溃烂了。

    曲采馨很想忍住,她很想不坑一声,她不愿这般惨叫,让这两个狗仗人势的婆子看笑话。

    可这般疼痛,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没用上三四下,她就再也忍不住的叫喊了出来。

    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流出,却当真顾不上委屈了,完完全全是被疼的!

    她双拳紧紧地攥着,只感觉那板子每一次落下,都如同千万根针扎入肉中,又是如同,身体被碾压碎了的感觉。

    每一次,都让她疼的快要死去。

    眼下,她已经不知到底是哪里疼了,就感觉被拦腰斩断了一半,分明是疼的撕心裂肺,可那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脸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发丝早已粘的哪里都是,曲采馨的惨叫声却是越来越弱,耳边回荡的‘砰!砰!砰!’的板子声也越来越模糊,视线更是不再清晰。

    终于...

    她再也支撑不住,晕倒了过去。

    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不像样子,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那被打的地方已经惨不忍睹,从那整个下身都被鲜血浸透了的衣裙便可以看出,曲采馨那被的地方,定然已经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一片狼籍了。

    可那‘砰砰’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两个婆子膀大腰圆,竟还在呲牙咧嘴的使出全力向下打着那板子,好似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丝毫不理会曲采馨是不是晕倒了。

    曲采馨已经不知疼痛了,她是被活生生的疼晕的,此时,她整个腰部以下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痛觉,可是一旦醒来...

    怕是那般疼痛,不好熬!

    当许连萍和曲老夫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晕死过去的曲采馨,她身下满是血迹,衣衫被血液浸透黏在身子上,可即便是隔着衣衫,也不难看出,那里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馨儿!馨儿啊!”许连萍嚎叫了出来,猛然扑了过去挡住了曲采馨,心疼的反正大哭。

    可任她怎样哭喊,曲采馨都是没有任何反应。

    那两个婆子站在那里互相看看,这许连萍突然冲了出来护住了曲采馨,她们是打还是不打啊?

    其实...

    往许连萍身上打她们倒也不是不敢,只是...

    曲老夫人在这里呢!

    曲老夫人也没想到,曲廉义竟将亲生女儿打成了这个样子,她气的浑身发抖,纵使是自己的儿子,曲老夫人也恨不得将他毒打一顿了。

    “混账,下贱的东西,还不赶紧住手!”

    见那两名婆子犹豫不决,竟是还抬着板子,曲老夫人顿时更气,这两个狗腿子,莫非还打算连曲夫人也一起打了么!

    那两名婆子见此赶紧将手放了下来。

    他们不害怕许连萍这‘有名无实’的夫人,却是害怕曲老夫人的,而眼下,老夫人发了怒,她们还是躲远些吧。

    曲老夫人看着曲采馨这样子,气的身子都有些发抖,怒道:“这个畜生!畜生!”

    骂的自然是她的儿子,曲廉义了。

    而后她对着那两个婆子厉声道:“你们是瞎了么,还不去把府医叫来!”

    这两名婆子互相看看,只好点头道:“是,老夫人”。

    左右也没差几板子了,她们也可以交差了,还是莫要得罪了老夫人,免得给夫人添了麻烦,到时受罪的还不是她们。

    于是,二人倒是乖乖的去找了府医。

    入夜。

    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

    夜空如墨,淡淡风起,月色被云层遮挡只留一半,若隐若现之下,黑暗中带着冷白的幽光。

    凌祁京城外,一片树林之中,参天大树的倒影有些狰狞,树丛之中更显潮冷的寒意,丝丝入骨。

    若仔细看去,竟会发现在这阴森的黑夜之下,一道身影直直而立,与这些大树的暗影几乎融为一体,若不是事先知情者,根本是发现不了他的。

    而唯一的怪异特别的是,他的身影前方,还凸出了一个黑影。

    正是因为,他手里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半大锦盒!

    此人一身粗布旧衣,打扮寻常,若忽略那有些古怪的面容,看起来便当真与普通百姓没什么区别。

    只是他那神色十分特别,面容似乎是僵硬的一般,面色也好,眼神也罢,竟然都毫无神色可言,仿佛一个面无表情的木头人,不会哭也不会笑一样。

    这人,正是一路快马加鞭,从靖州赶来的那名男子。

    此时,他已经站在这树林里许久了,一个姿势,也一个神情。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他终于是听到了细微的声响,缓缓回身,却仍然不见表情有任何波动,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

    随着那声音越发明显,终于是看见远处,一名男子向这里走来,不急不慢,稳而有序。

    鞋履踩着掉落的叶子,发出轻微的寒碎声,格外清晰,格外好听。

    那人一步步走来,停在了布衣男子一步之遥的地方。

    那布衣男子仍是毫无表情,却是低下头,将手中拿锦盒缓缓打开!

    冷白的月光照进那锦盒内,随着盖子的打开,昏暗被驱逐,光线也渐渐变得清晰。

    最先看到的,是一团黑乎乎的,糟乱的东西。

    随着盒子全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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