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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阳跟江玥齐刷刷地看着肖墨。
“肖墨?”江玥先疑惑地开口。
“怎么,他不是叫这个名字?”浔阳发现了端倪,见江玥有一丝茫然,回头质问江玥。
“对,他就是叫肖墨。”江玥立即改口。
管他叫什么名字呢?现在他都自己说自己叫肖墨了,她肯定就要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浔阳松开了钳制江玥的手,质疑地在肖墨跟浔阳之间眼神来回游走。
“肖什么墨的,你,是喜欢她吗?”浔阳侧脸质问肖墨。
江玥对着肖墨挤眉弄眼,只盼他能意会,先应承下来,打消此刻浔阳的无名火和无端猜疑。
肖墨似乎领会到了她的意思。
他毫不犹豫地开口:“是。”
江玥松了口气。
“那,你说的是真的,他与你,两情相悦?”浔阳又回头复问了一遍江玥。
江玥猛点头:“真的,比真金还真。”
浔阳这才有些要作罢的意思。
她懊恼地挠了挠脑袋:“罢了罢了,是我误解你了,对不住,既然你没有觊觎燕王表哥,那你就是我的朋友,我不该这样。”
浔阳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弯,她搀扶住了站得摇摇欲坠的江玥,看向肖墨:“你是不放心江玥,才跟过来的吗?”
“是。”依旧惜字如金的回答,但是态度坚定,没有迟疑。
这听起来不像骗人,神情也十分坚定,浔阳点了点头,信了七八分。
木兰远远的看见了浔阳,脸上展露了笑颜,小跑着过来了。
“郡主,可算找着你了,长公主刚才散宴之后就看不到你,可急坏了,你快随我回去吧!先下长公主的马车已经在宫门前了。”
方才散了宴席之后,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有见到浔阳,安平长公主便派让好些宫女去寻找浔阳。
木兰是在萧婉婉宫里伺候的,也被萧婉婉给叫出来帮忙找,找了好一会儿了,终于,在太医署附近找到了她。
“可是江玥受伤了,我……”浔阳有些迟疑,都已经快到太医署了,她若是在这里撂下她,似乎有点没有义气。
看出了浔阳的为难,江玥立刻开口。
“无妨,长公主竟然在找郡主,郡主先回去便是,就让这位侍卫大哥跟木兰陪我去吧,有他们二人陪我去,郡主无需挂心。”
浔阳想了想。
一个是跟她情投意合的情郎,一个是公主殿乖巧的侍女。
有他们两个人陪着江玥,江玥也出不了多大的差错。
“那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寻个空,我再进宫来寻你跟表姐,今日之事是我急火攻心,言行有些过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浔阳现在无名火发散了,心里开始对刚才对江玥的过分举动有些愧疚。
“我没有放在心上,郡主也不必挂怀。”
江玥心里腹诽了浔阳好几句话,但是表面还是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毕竟浔阳也是个郡主,如非必要,还是不要硬碰硬。
浔阳点了点头。
“那木兰便陪着江玥去太医署吧,还有你,肖侍卫,你若不放心也跟着去吧!”
“是。”
肖墨上前搀扶住了江玥。
江玥皱了皱眉头,不过浔阳还未走远,戏还得演下去,她也不好立刻推开这个轻浮的侍卫。
木兰走上了前,也搀扶住了江玥的另一边,“江女官脚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我来背女官吧,您这样也走不了。”
江玥点了点头:“有劳你了。”
木兰背起了江玥,肖墨也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的手。
江玥回头看了一眼,浔阳已经走远,消失在了视线里,她便毫不客气的甩开了肖墨的手。
“方才事出突然,所以便胡诌了几句话,不要放在心上,也多谢肖侍卫的配合,肖侍卫今日还在当值,就先去忙吧,无需跟着我了,走。”江玥轻拍了木兰的肩头,示意她可以走了。
木兰便背着江玥走向了太医署。
江玥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不过她身后的肖墨却是还伫立在原地,没有离开,静静地目送着她,直到看见木兰背着她进了太医署的门。
肖墨似有所思,反复地念了几遍江玥的名字,想起了江玥刚才几分慌张的模样,跟她为了忽悠浔阳而说的那几句话,低头浅笑。
太医署。
江玥的脚虽然疼的厉害,但是伤得不重,太医说没有伤到筋骨,只是伤到了皮肉
他给江玥上了些药,简单包扎了一下,说只需要将养个把月就好全了。
江玥客气地微笑,微微点了点头。
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是恭敬,对太医亦十分感激。
而实际上心里则是有些不满:这是什么太医呀!就这医术,还不及她的一半,这么点小伤还要将养个把月,还好进宫的时候,江玥自己调配了一些药物带了进来,用自己研磨的膏药,江玥有把握,不出十日,一定就好全了,而且连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就在江玥刚刚上完药准备要离开的时候,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宫女被另外一个圆脸的小宫女搀扶着进了太医署。
“太医,可否麻烦您给她瞧瞧。”圆脸小宫女声音有点发怯。
能进太医署的,都是一些宫廷嫔妃,皇亲贵族,再不济的,也是在宫中有些地位的内监跟宫女。
眼前这两个个小宫女一看宫女服饰,就知道是最低贱的下等宫女。
于是值守的太医便没有什么好脸色。
“胡闹,你们几个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宫女若是身体有恙,只有宫中的医婆药婆去管,你们不去找她们,反而来太医署做什么?”
圆脸小宫女带着哭腔,“太医大人,这个我们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素清她病的很重,我们去找药婆,药婆说治不了了,连一贴药都没有开,就把我们给赶走了,求求太医大人您大发善心,救一下素清吧!”
太医没有理会她们,而是态度坚决。
“这不合规矩,你们立刻出去,要是还不出去,我便通报侍卫了,到时,你们免不了一顿责罚。”
圆脸小宫女哭着跪了下来,扯住了太医的衣袖,“求求您了,素清病了好几个月了,都咳血了,您要是不救她,就真的必死无疑了,求您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等下个月发了月例,我立马就把我们两个的月例拿来孝敬您。”
圆脸小宫女泪涕齐下,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