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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温情缓缓醒来,只觉得周身疼得厉害,她动了动手指,便疼得直吐气。
青青端药来时,见她醒了正皱着眉想坐起来,吓得青青连忙放下手中的碗药,快跑着到她身边轻轻地扶着她,道:“小姐这是做什么,身上的伤还未见好转,便想着要起身来,这不是折腾自己吗?”
温情听青青语气里微带着哭腔,想来自己昨夜定是让她担心至极,于是微微笑着安慰道:“我并无碍的,昨夜别看我叫得那般惨烈,其实我是故意的。”
“你也知道,若我不表现的惨了些,他下手怕是会更重,左右我已经习惯了,真的没事的!”说着拉着青青的手拍了拍。
青青却不是这般认为,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道:“小姐,不若我们还是逃吧!若是再这般下去长久,您的身子如何受得了,青青怕……”
说着拿出帕子,捂着嘴轻声地抽泣起来,温情见她如此,心情一下复杂了起来,叹息着道:“受得了的,你看!我都受了如此之久,也不见得我如何不好的,只是一些皮外伤,伤不了我的。”
“青青便莫要伤心了,我身上的疼痛本不疼,伤不了我的心,但你如此哭泣,倒是让我心疼至极,四皇子确实可恶,所以我这般忍着,等我们收集好证据交与父亲,一场噩梦才算是真的结束了。”温情道。
随后她见青青低着头,神色依旧很伤情,却沉默着不知如何说,只是默默地抹眼泪。
她叹息着摸了摸青青的头,道:“莫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了,不是给我端了药么?药凉了便不好了,快帮我端来吧!”
青青这才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匆匆忙忙跑去端药,温情服下药后,只觉得身子舒爽了些,所幸身上疼得厉害也无法入睡,便拉着青青说起话来。
说着便想起了昨日宴席上的事,于是问道:“昨日宴席上你去寻温静,可是发生了什么。”
青青听温情问起正事,便也收起了一身的情绪,仔仔细细地将昨日遇到四皇子贵妃和温静的事一一说了个遍。
温情越听,神色越沉重,最后竟紧皱了眉头。
只见她问道:“你说,温静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对!像是什么铁块铜块什么的,上面雕刻着一些纹路……嗯……说不清楚,不如奴婢去将它画下来,给您瞧瞧。”青青问着道。
温情点了点头,道:“也好,你去书案那边将那东西画下来给我瞧瞧,若是我不认得的,让父亲看看也好。”
青青得了令,便跑去书案边将那东西画了下来,随后便递给温情看,温情来回地看了看,只觉得这东西长得奇特得很。
她摸了摸青青画上的那东西,仔细地看了看那纹路,只觉得定是很重要的东西,也就这样一想,便让她很是不安,于是她神色严肃地对着青青道:“你将这画偷偷送去将军府,让父亲瞧瞧,兴许父亲会认得这东西。”
“对了!小心行事,这画千万不要外泄,不能让人知道,我总觉得这东西不简单。”温情担忧地道。
青青点了点,便连忙收起那画,道:“奴婢这就是做。”
“嗯!”温情点了点头便让青青下去了。
青青走后,温情内心愈加不安,只觉得计划可能要加快点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