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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野讶异地挑起了眉,对白琴动手的人竟然是沈朝歌,可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她还能面不改色地去迫害别人?
那沈严铸呢?沈严铸昨晚的反应可不像是作假,难道他肯让沈朝歌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
“朝野,我们该走了。”
就在这时,缙玄清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对着她提醒了一句。沈朝野思索一二,也对,与其她在这里猜想,还不如回去一探究竟来的实际。
于是沈朝野抬眸看了一眼那辆还算完好的马车,便直接跳了上去,而缙玄清也紧随其后,只不过他没有进去,而是执着那缰绳欲要离开。
任景焕和白琴见沈朝野两人没有一点要载他们的意思,于是连忙开口道。
“翁主,那我们——”这里四周荒僻,白琴受惊不小,而他身上又负了伤,他实在也是怕待会有些变故。
“小公爷,这马车太小,容不下三人,我若是你,宁可一路走回去,也不想做让自己让别人都难受的事。”可是马车里回应他的只有一句冷淡又随性的话。
任景焕来了脾气,他没有料到沈朝野会如此冷血无情,他能想到的她必定也能想到,可她却不顾他们二人的安危,执意要抛下他们,可见其心肠狠毒。
“你!”
“小公爷,让他们走吧,只要我们不犯别人,别人也不会无缘无故来害咱们的。”
白琴却在此刻拉住了任景焕,并打断了任景焕的话,就连她的神情此刻也慢慢地变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对任景焕拒人千里之外了。
任景焕沉默下来,白琴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所以就眼睁睁看着那陌生的男子驾着马车离开了。
周围空荡荡又萧条,白琴出事突然,身上也没多穿一件厚衣裳,任景焕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见白琴的手本能似的摸上他的衣服,仿佛是要脱下的趋势,他的眼神有些黯然。
他轻声道:“你不必觉得有负担,现在不过是非常时期,等差不多回到了京内,你再还我也不迟。”
白琴一愣,继而垂下头,那双手捏紧了任景焕的外衣,面对任景焕的迁让她不禁咬了咬唇。
其实她方才的举动,并不是排斥任景焕的意思,她……只是想把衣服搂紧些而已……事到如今,出了那么多的接二连三的事情,她若是还对南湘王抱着非分之想,或者说还对他们抱有期望,那她就真的太傻了。
白琴鼓起勇气看了一眼任景焕有些疏离冷淡的神情,许久才憋出了一句话。
“小公爷,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任景焕的双眼在听到‘谢谢你’三个字时蓦地一亮,可之后听到那句‘对不起’,他眼中的光彩又黯淡了下去。
果然,到底是他过于痴心妄想了。
他微微侧过头,低声道:“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知道感情这事勉强不来,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你面前,以后,我会默默的祝福你的幸福。”
现在他才明白过来,对着自己喜欢的姑娘,说出成全她的话有多么的心痛。
白琴见任景焕仿佛误会的更深了,她不知为何心中又急又乱,她原本因受惊而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不少,最终她紧紧拉住任景焕的一片衣角。
闭上双眼吼道:“我不想嫁给南湘王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任景焕机械式地转过头看着白琴,嘴唇哆嗦,直到白琴睁开眼与他对视。
他才愣愣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不想……不想嫁给他了?”
白琴深深呼吸一口气,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双眸定定的看着任景焕。
“是,以前我对南湘王的那一丝执念,让我做错了许多事情,不仅误把豺狼当好友,还伤了爱我护我的人,如今我大彻大悟,彻底心死,既然没了那执念,我就不会继续错下去。再者,沈朝歌她肯上门去做妾,我不愿意,我白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家世也是清流人家,并不弱于沈朝歌半分,为何不嫁给真正爱我的人,做个正正经经的正妻?”
白琴越说越是激动,或许这样说话方式发泄完了心中的不甘与委屈后,她整个心境都豁达了,就好像是一块陈年压在自己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任景焕此刻的心情也十分的澎湃,他那颗已经伤痕累累,且充满失望的心,在白琴的那一番话之后又死灰复燃,他忍不住上前握住白琴的肩膀。
颤抖着声音道:“说的好,你是白家嫡出大小姐,本该有自己的尊严和高傲,你如今能想通,我、我真的很开心!你放心,只要你不想嫁,我一定帮你解除这婚事!”
白琴朝他微微一笑,心中释然了,她现在才发觉站在她面前的人,并非传言中那么放荡不羁、不务正业,他也有他好的一面,就比如现在,他在自己面前就宛若一个简单又真诚的大男孩。
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她对任景焕有了一丝的愧疚,她虽然在笑,但是眼眶却是微红了起来。
“小公爷,我知道你对我的一片心意,但是我才刚刚从上一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可能对你是有一些好感,可我不能把这一丝好感强加在你的头上,让你来为我的事负责。这样,只会让我对你的亏欠更加深,所以,你若是真的为我好,那就不要为我冲动,我希望我和你能堂堂正正,不掺杂任何话一丝愧疚的开始。”
任景焕鼻子一酸,眼眶中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水雾朦胧的看着白琴,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话来形容自己了。
他等这一天,等白琴对他敞开心扉多久了,一次次的痛彻心扉和失望绝望,他等的都要放弃了,可却意外的等到了白琴对他的接受。
虽然不是他最想要的结果,但是能有如此快的进展,他已经很满足很高兴了。
他心中一下子就被甜蜜和高兴给占据了,喜不自胜下他直接将白琴揽入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生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象。
“我一定等你。”
“好。”白琴也不反抗,伸出手回抱了他一下,闭上眼的那一瞬间,眼角滑下了一颗泪珠。
沈朝野说的没错,感情中容不下第三人,如果硬是要掺和进去,只能各自都难受。而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不想让自己这么卑微下去了,她只想好好的做一回自己。
对,刚才沈朝野的一番话就是说给她听的。那马车怎么可能会容不下三人,就算容不下,毕竟她们的命还都是沈朝野救下的,她也不可能真的放任她们不管,除非是确定他们这一路是不可能有危险的。
而且,或许沈朝野也知道自己和任景焕之间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才会这样说这样做吧。
如今经过南湘王和沈朝歌一事,她也感觉到沈朝野并非是她们所想的那个样子,她是手段极端,但是只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从未对无辜的人动手过。所以从沈朝歌对她下手的那一刻开始,她才明白一直以来都是她们误会了沈朝野。
而此刻在马车里倚着挑帘看着外边风景的沈朝野,觉得甚是无聊,于是又掀开车帘凑到外边缙玄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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