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相聚,正经地相聚(第1/2页)太子有疾奴家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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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舒直接把忘忧送到乾元殿,乾元殿里当值的宫女內监们见着忘忧都纷纷上前行礼问候。忘忧忙笑着跟他们寒暄。宋嬷嬷上前来把人都打发走,拉了忘忧进内殿。

    “陛下早朝还没回来呢。”宋嬷嬷悄声笑道,“一直念叨着你,今儿总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陛下可就要微服去江宁巡察灾情了。”

    忘忧莞尔一笑,说:“嬷嬷放心,太后和八王爷不会让他去的。”

    “你这孩子,出去了一趟回来倒是俏皮了不少。”宋嬷嬷让人端上各色点心和糖水,还有瓜果冰碗等满满的堆了一桌子,又笑道:“你看看想吃什么——这都是陛下叫人准备的,说你这次去江宁立了大功也吃了苦头,要慰劳你呢。”

    忘忧很想尝尝那个瓜果冰碗,但因身上不舒服不敢贪凉,便选了鲜百合糯米冰糖羹来喝,又悄声笑道:“陛下不见得有这样的心思,想来是嬷嬷心疼我吧。”

    宋嬷嬷自然不点破,只抬手顺了顺忘忧的发丝,叹道:“你这孩子本来就瘦,这两个月折腾下来越发的皮包着骨头了。”

    “这都是她自找的!”屏风之后传来一记清冷的责备,“咱们又何必心疼她。”

    宋嬷嬷朝着忘忧使了个眼色,压着唇角的笑起身迎出去。忘忧也忙放下手里的碗,拿了帕子擦了擦唇角方上前去行礼叩拜。

    “起来吧,宋嬷嬷说你已经皮包着骨头了,朕还好意思让你跪着吗?”赵祯展开双臂让人服侍着褪朝服。忘忧忙起身上前去帮忙解朝服领间的金扣,这个动作彷如投怀送抱,两个人的气息都纠缠到了一起。

    他狭长斜飞的凤眸微微垂着,眉宇间尽是冰雪的气息,然而呼出的气息却如火如荼,逼的忘忧忍不住往后退。

    “啪”的一声轻响,是赵祯猛然握住了忘忧的手腕。

    “都下去吧。”他说。

    宋嬷嬷朝着众人一摆手,周围伺候的宫女內监们都低着头退了出去。

    忘忧继续解朝服上的扣子,原本极其简单的事情却变得非常困难,好像她要解开的是一个深不测的危险。

    “你为什么不看朕?”赵祯终于说出了他的不满。

    “啊?”忘忧忙抬头看了他一眼,忙笑道:“这不是再解扣子嘛,我得看扣子啊!”

    “嗯,有道理。”赵祯点了点头。

    忘忧好不容易把扣子都解开,把赵祯身上的天子朝服脱了下来挂在衣架上。一转身时差点撞进他的怀里。

    “呃?陛下,你……跟这么紧做什么?”忘忧低声问。

    “怕你跑了啊。”赵祯淡淡地说。

    “……”我哪有跑?分明是沈熹年把我劫走的。忘忧无奈的叹了口气。

    “要不要洗把脸?”忘忧没话找话地问。

    “我脸上有东西?”赵祯挑了挑眉。

    忘忧赶紧的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要洗脸?”

    “那就不洗吧。”忘忧想问昨晚的事情,但又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你有话要问?”赵祯一眼看透了她的心思。

    “昨晚……”

    “昨晚朕一直在御书房看奏折,四更天才睡。”

    “啊?”忘忧瞪大了眼睛,你在御书房看奏折到四更天才睡,昨晚爬上我床的又是谁?

    “怎么了?”赵祯一脸无辜的问。

    “没……没什么。”忘忧摇了摇头,心想难道真是我太想他了,做了个梦?可这梦也太真实了些。

    赵祯去拿了一个冰碗,用小银叉子挑了一块蜂蜜甜瓜放到嘴里吃了一块,很是满意,然后又挑了一块送到忘忧的嘴边,挑了挑眉稍。

    “谢陛下隆恩,但……今天我不能吃这个。”忘忧无奈的摇了摇头。

    “今天?”赵祯不解地问:“那明天呢?”

    “明天也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三天以后吧。”

    赵祯好笑地问:“吃个甜瓜还得看黄历挑吉日?你去了一趟江宁很有长进嘛。”

    忘忧扁了扁嘴巴,哼道:“这跟黄道吉日有什么关系?是我身体的缘故嘛。”

    “你身体怎么了?”赵祯紧张地打量着忘忧,除了瘦了些,高了点,其他也没什么不妥当的。

    忘忧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特殊日子,不能吃生冷的东西。”

    “什么特殊日子?”赵祯越发糊涂了,追着忘忧想问个明白。

    “陛下真是勤学好问,要不我把《黄帝内经》和《妇经》给您找来,您认真读一读?”

    “医书?妇……”赵祯终于明白了忘忧的意思,一时也有点点不好意思。

    忘忧走到茶案跟前一边煮水做茶一边问:“陛下不问问江宁城的境况吗?”

    赵祯走到忘忧身边,爱着她坐下来,反问:“你又不是钦差大臣,为何要操心这些事情?”

    忘忧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纳闷地问:“陛下要亲自烹茶?”

    “嗯,你不是不舒服吗?”赵祯把茶筅从忘忧的手里接过来,又往她身边拱了拱,说:“闪开一下,我来。”

    忘忧从善如流,起身想要坐到对面去,却又被赵祯一把抓住。

    “怎么了?”忘忧纳闷地问。

    “就坐这里,跑那么远干嘛?”赵祯说。

    “不是……你做茶呢,我挨你边上干嘛?”

    “跑那么远干嘛?朕又不能吃了你。”赵祯说着,把碾好的茶粉倒入茶海之中。

    “近则不逊。”忘忧叹道。

    赵祯把茶分了一盏递给忘忧:“话别说一半儿。”

    “远则怨。”忘忧捧着茶盏把后面的话补齐了。

    “你也知道远则怨?你一声不吭的跑那么远,想过朕的感受吗?”

    “这事儿昨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怎么就过不去了呢?”忘忧小声嘟囔着。

    赵祯轻轻地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忘忧看他没有反驳,便往前凑了凑,小声问:“昨晚是不是你?”

    赵祯一记冷眼扫过来,反问:“怎么?你还想有别人?”

    “我……我说的是这意思吗?”忘忧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跟别的男人跑了,而且一跑就是两个月!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陛下,你这话说的可真不对。沈熹年是我的义兄,靖西候夫人是我的义母,这怎么叫别的男人呢?他是我的家人,好吗?”忘忧委屈地说。

    赵祯捏着茶盏沉吟了片刻,忽而笑了:“你倒是提醒了朕。”

    “什么?”忘忧完全跟不上赵祯的心思,两个月不见这位好像是变了很多,完全不知道他又想起了什么。

    “你如今算是靖西候府的千金了,身份跟之前不同了……”赵祯的手指在茶案上轻轻地敲了两下,忽然扬声喊道:“陈常侍,进来一下!”

    守在外面的內监陈常禄应声而入。赵祯捏着茶盏说:“前阵子辽东又传来捷报,说靖西候又打了胜仗。你去传朕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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