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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缺钱花,无非就是厚着脸皮去问她要罢了。
“第二呢,可以让太后娘娘放心。”
“嗯?”赵祯一愣之后,瞬间就明白了忘忧的意思。这是韬光养晦的计谋,让太后以为自己是一个花天酒地纨绔成性,是个不堪重用之人。这样她就可以专心朝政,不那么死死地盯着自己,自己也正好借机好好地绸缪,为将来亲政铺好道路。
沉默之后,赵祯看着忘忧的眼睛低声问:“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些?”
“其实,第二条只是我顺便想到的。我主要是觉得,即便你没有亲政,但你依旧是天下之主。天下财富养天下苍生,自然也不能苛待了天下之主。”
赵祯失笑:“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打官腔了?”
“好吧,说白了,就是太后是你的娘亲,她攥着你的家业,那么你跟他要钱花就是天经地义的。你就理直气壮地要,你不要白不要,要到自己手里是存着还是用掉或者拿去做别的使用,就是你说了算了。”
“有道理。”赵祯伸手敲了一下忘忧的脑门,起身说道:“越发的热了,你背上有伤不能受热,我们赶紧回去吧。”
“好。”忘忧起身,想要随手收拾茶壶茶盏。
“别管这些,一会儿自会有人收拾。”赵祯拉了忘忧,缓步回去。
午饭后,宋嬷嬷看着紫芸和袁妈妈把饭桌抬了出去,方劝赵祯:“陛下,如今昼长夜短,中午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赵祯起身踱步入内室,却并没有午睡的意思,只低声吩咐宋嬷嬷:“你去办两件事。头一件事,我跟张仲桓谈好了太医院采买药材的事情。他是江湖中人,跟朝中的关系牵扯甚少。太医院的药材关联着整个皇族的性命,一定要攥在自己的手里。你去找王叔,把这件事情办了。”
“陛下放心,太医院的事情王爷一直暗中留心着,药房的总管也是王府的人。这件事情容易办。”
“嗯,第二件,你回宫找太后,就说咱们在这里过得太苦,需要支取些银子出来。就说朕也知道现在没有亲政,一切用度不敢跟父皇在世的时候比,但总不能比在东宫的时候还拮据。”
“这……”宋嬷嬷有些懵。
赵祯笑了笑,说:“总之就是耍赖要钱,能要多少就要多少。要到咱们自己手里,我自有用处。”
“是,老奴明白了。”宋嬷嬷答应道。
“你现在回去,晚饭前还能赶回来。”
“是,老奴这就去了。”宋嬷嬷躬身退出,回去换了件衣裳悄悄地往贤王府去。
午后,赵祯看了一会儿书正想要出去走走。袁妈妈进来回说:“吴王殿下来给陛下请安了,陛下见识不见?”
“四哥来看咱们,也是一番好心,岂能不见?”赵祯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说,“请四哥在院中竹阴下奉茶,朕换件衣服就出去。”
赵承渊被请至院中的竹阴下落座,紫芸上前奉了茶。
“敢问这位姐姐,忘忧姑娘的伤如何了?”赵承渊叫住紫芸问。
紫芸福身回道:“多谢殿下关心,忘忧妹妹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儿了。”
赵承渊把手边的一个书本大小的盒子交给紫芸,说:“这是我带给她的东西,还劳烦姐姐帮我转交一下。”
“多谢王爷,不过王爷还是自己交给她吧。”紫芸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不敢替忘忧做主,又说:“王爷请稍等,我这就去叫忘忧出来。”
忘忧还没来,赵祯先出来了。
赵承渊忙起身想要大礼参拜,却被赵祯伸手拦住:“四哥,朕在这里避暑的事儿没几个人知道。”
“那臣就放肆无礼了。”赵承渊躬身施礼,等赵祯坐定之后方在下手落座。
忘忧端着一盘桃子出来,笑道:“这是寺里栽种的桃树结的桃子,沈公子刚摘来的。”
赵承渊闻言忙问:“熹年也在这里?”
“昨日晚上一起喝酒,他喝醉了赖在这里不走了。”赵祯说着,拿了一颗桃子咬了一口,满意地说:“还挺甜的,比往年的好吃。四哥也尝尝。”
赵承渊忙答应着,又问:“那他人呢?”
忘忧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午饭后非要趁着大太阳去摘桃子,回来弄了一身的臭汗,在屋里冲洗更衣呢。一会儿就来了。”
赵承渊叹道:“这么大的人了,还一点正经事儿都不做。沈侯爷为他也是操碎了心。”
“我姐姐不在了,你也要娶新王妃了,还有心思管我的事儿?”沈熹年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月白长衫趿着木屐走过来,端得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
“熹年!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这是……”御前失仪四个字含在赵承渊的舌尖没说出来,被赵祯一抬手给拦了回去。
“无妨。”赵祯指了指下手的座位,示意沈熹年坐下,方说:“四哥,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赵承渊只得把沈熹年放在一旁,一本正经地回赵祯的话:“太后娘娘不放心,所以叫我过来看看六郎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
“母后果然还是疼我的。”赵祯淡淡的笑了笑,目光悄悄地从忘忧的身上扫过,“我已经打发宋嬷嬷回宫给母后请安了,想不到这个时候四哥竟来了。四哥说,可巧不巧?”
赵承渊轻笑道:“果然是巧得很,由此可见六郎跟娘娘是心意相通的。”
“有那么一句话叫——母子连心嘛!”赵祯淡淡的笑着。
赵承渊笑着恭维:“陛下至纯至孝,是天下人的楷模。”
“哎呀,这桃子甜不甜?”沈熹年说着,欠身抓了一颗桃子,“咔嚓”咬了一口,然后连连点头,对忘忧说:“我就说这桃子甜么!果然比外面卖的好吃。”
“熹年,即便不在大内,你这样也太失礼了。”赵承渊皱眉责备道。
“你现在是吴王殿下,又要续娶当今宰相之女,自然处处都要端着。我无所谓啊!我无业游民一个,第一不求升官发财,第二不求抱得美人归,只要……”沈熹年看了一眼赵祯,方笑道:“只要六公子不怪罪,其他我都无所谓啊。”
“你……”赵承渊指着沈熹年,气得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四哥,你续娶的事情定了?”赵祯惊讶地看着赵承渊,心想父皇才驾崩两个多月,赵承渊就再度议亲了?
“并没有。你不要听熹年胡说。”赵承渊忙矢口否认。
沈熹年冷笑道:“我是那种会随随便便胡说的人吗?再者,我姐姐才故去不到半年,先帝陛下也才驾崩两个多月。我能空穴来风造出这样的谣言来?自然了,这些事情都是大家底下默默坐着的,要等国丧过了,才放定过聘礼,然后再敲锣打鼓的把人娶进门。到时候吴王殿下背靠着太后娘娘,又有宰相大人的襄助,再加上这两年吴王殿下在朝中任职攒下的威望,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啊!”
“熹年!”赵承渊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沈熹年咬了咬牙,然后转身跪在赵祯面前,沉声说道:“请陛下明察。臣绝不敢有这样的心思!熹年口无遮拦,不知道把从哪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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