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掩盖痕迹(第1/2页)一只宫娥要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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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禁城的第一场雪来势汹汹,晚上木槿回辛者库雪已经埋到脚脖子了,等睡了一夜起来,已经深到小腿肚了,这么深的雪完全够娇娘她们打雪仗堆雪人了。

    “哇。。。”锦粉进屋飞快的把门关上,可即便这样还未起床的槿娘几人也感觉到了外面的寒意。

    锦粉跺着脚,把鞋子上的雪给跺掉,双手还搓着冻红的耳朵,嘴里哈着热气说到:“外面的雪可停了,早上院里太监吵闹着有几间耳房都被雪压塌了。”

    有房子被雪压塌,木槿这才想起,古代的建筑没有那么坚固,雪大一点有些匆匆建好的房子就会塌掉,紫禁城如此,外面的那些居民自己建的房子塌的更多了。

    想想娇娘她们只记得打雪仗的事情,却不知道雪大了,外面的百姓就要受苦了。

    “快起床吧,今天看来送热水的人不会来了,咱们还要自己去打热水。”锦粉催促着大家说道,话未说完,门又开了,值夜的蝶衣回来了,带着一身的寒气,随便跺了两脚鞋子上的雪,嘴上喊着“冻死人了,冻死人了。”快速的跑到木槿身边,把冰冷的手一下子塞在木槿暖和的脖子窝里。

    “哎呀,冰死我了。”

    “蝶衣把你脚上雪弄干净再进去。”

    “好嘛,好嘛,外面太冷了,就从浣衣局回来这一段路,看看我的鼻子都快要被冻掉了。”蝶衣哈着热气说到。

    木槿慢慢的习惯了蝶衣冰凉的手,笑着问到:“我看你鼻子还在呢,不过就是通红通红的。”

    锦粉看说着蝶衣没用,就嗔笑着拽着蝶衣的耳朵把她从木槿的被窝边拽出来,嘴上还训斥着说到道:“别耽误槿娘起床,快,把你衣服脱了,到被窝里暖和暖和。”

    一点也不耽误我起床好不,自己还想再多懒床一会呢。

    不过想想可怕的许医政,还是算了,起床吧。

    “咚咚咚,槿娘姐姐在吗?槿娘姐姐在吗?”外面传来小太监敲门的声音。

    锦粉眼神示意着木槿赶紧起床,然后去开了门,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木槿的衣服刚刚穿完,鞋子还没穿上,锦粉就急匆匆的进来,一脸震惊的说到:“槿娘,出事了。”

    出事了,难道是哪里房子塌了,可这些也不用专门找太监和自己说啊。

    “怎么了?”

    “哎,”锦粉环顾一下四周,看看大家都好奇的看向她们,有些事还是不让她们知道的好。

    “我来给你梳头,外面的小太监还等着呢。”木槿点点头,趁着锦粉的洗脸水擦了一把脸,用冷茶漱了漱口,这个时候木槿头发也被锦粉的巧手给梳好。

    木槿和锦粉一起走出门外,来传话的小太监早就在外面急得直跺脚,看到木槿出来,慌忙迎上去。

    “槿娘姐姐,出事了,小炉公公让我赶紧请你呢。”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木槿疑惑的看向锦粉和小太监。

    “哎,别说了,昨晚永巷又死了一个。”小太监凑到木槿面前,悄声说到。

    永巷又死人了。怎么回事?

    “具体的也不说了,等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小太监嘘声说道。

    嗯嗯,木槿点了点头,跟着小太监脚步匆匆的往永巷走去,锦粉看了看木槿和身后的屋子,犹豫了一下,加快脚步追上去。

    通往永巷的小门大开着,两个眼生的小太监正守着门,地上的雪也被踩的凌乱不堪,看来是先来的人踩的。

    走进永巷,远远的就看到两排严阵以待的太监守着左右两边,这么大的阵仗难道来了什么大人物不成。

    木槿跟着小太监走进包围圈,一看,里面确实有大人物。

    “陈大人安好,汤爷爷安好。”木槿屈膝向两人恭敬的行了礼。

    陈金水和汤全德听到声音回头看去,陈金水胖胖的脸上笑容更甚了。率先开口说到:“小槿娘,快过来我瞧瞧。”

    木槿从善如流的走到陈金水面前,分开不过一年多的时间,陈金水看来又胖了不少啊。

    “小槿娘长高了不少啊。”

    “陈大人也富态了不少。”

    “什么陈大人不陈大人的,小福子和小安子都喊我师傅,你也随着他们这样喊吧。”陈金水摸摸木槿脑袋上的两个小髽鬏说到。

    “师傅。”木槿虽然不知道陈金水这是什么意思,不过,顶着陈金水徒弟的名头,好处多多。

    “乖。”陈金水慈祥的摸了摸木槿的头,笑眯眯的背后不知道到底藏了什么。

    “恭喜陈大人又收获一爱徒。”汤全德笑着把烟袋锅子插在腰带上,双手抱拳恭喜。

    “哈哈,这也要多谢汤老弟对槿娘的照顾,槿娘长这么好也多亏汤老弟的功劳。”

    “哪里,哪里。”汤全德笑着推辞。

    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陈金水率先说到:“槿娘,你过来看看吧,这人是文竹殿的李二庭,昨晚辛者库守夜的听到东西掉地的声响,撞着胆子过来查看,没想到在雪地里埋着一个人。”

    木槿走上前,李二庭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太监,身形矮小肥胖,除了脸上,身上还盖着厚厚的雪,木槿用手测量了雪的厚度,有十厘米左右厚,看来这具尸体很早就在这里了。至少是在昨晚木槿下值的时间就已经在了这里。

    “仵作可来了。发现尸体的人呢?”

    “林夕儿马上就到,发现尸体的人在院内屋子看守着呢,想问话,一会去问。”陈金水说到。

    这个陈金水在宫中年数太多,都活成老妖精了,木槿随口一问他都能回答的滴水不漏的。

    陈金水话音刚落,林夕儿便背着箱子匆匆赶到。

    林夕儿到了眼风只扫了一眼木槿便匆匆开始验尸工作。

    木槿这两个月学字练字,初有成效,也正是兴趣正浓厚的时候,看林夕儿开始验尸自然上去帮忙,帮忙记录。

    “死者,男,三十五岁左右,后脑勺有重击,不是致命伤,死因现在不明,死亡时间在申时末到亥时初。”

    “死亡时间的跨度这么大吗?”木槿不自觉的说到,中间四个多小时的跨度。

    “尸体因为昨晚下雪,寒冷的缘故,不好判断死亡时间。”林夕儿头也不回的说到。

    “我要回去破开尸体才能出具体档案。”林夕儿站起身对着陈金水和汤全德说道。

    汤全德第一次见这个年龄的仵作还是个女孩子,被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又见怪不怪的收起自己的惊讶。

    “夕儿不要把剖尸什么的挂在嘴边,小孩子家说这些不好。”陈金水脸上挂着宠溺说道。

    听这说话的语气,看来陈金水和林夕儿也是关系匪浅啊,也是,没有陈金水的批准哪里敢用这个十几岁的小宫女做仵作。

    “是,师傅,下次不在你面前说。”林夕儿硬邦邦的回说。

    师傅,这个陈金水在小福子之后收了多少个徒弟,加上自己这都三个了,看来唯一的小福子没了之后,这陈金水也开始破罐子破摔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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