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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上刻着的,很有可能是蛇纹。”
太子蹙了蹙眉,“你怎么知道?”
凤溪道:“这你就别管了,告诉我萧正九在哪。”
太子轻飘飘说道:“芦台山,听风崖,崖底。”
“你——”凤溪咬牙,恨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太子不耐烦道,“我早就说了,你不信,又非得逼着我说一次。你若不信,便看看这个。这是他跳下悬崖之前留下的,左右我留着也没用,就物归原主吧。”
凤溪心里一惊,目光全然汇聚到太子所指的置物架上。
那是她送给萧正九的荷包。
萧正九不可能将它丢掉!
太子将拿起那荷包,随意往地上一丢,轻飘飘说了一句,“还想让我解释吗?你别忘了,无情最是帝王家。”
凤溪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在原地站了良久,缓缓俯下身子,将那荷包捡了起来。
蓦地,发出一声冷笑。
是啊,认真想一想,生在帝王家的人,对自己的亲兄弟都能下得去手,更何况是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呢?
“太子殿下的这盘棋,下的真是精彩。棋子想弃就弃,真是果决啊,果决!”
她潸然转身,几步出了房门。
屋中只剩下一人,在光影交错中,静默而坐。
半晌,案前的人忽然扬袖,极其愤怒地将棋盘一把掀翻。
“哗”的一声。
一地棋子,黑白参半,瞬间散落。
...
凤溪一路回了酒馆。
这回心是彻底死了。
从前听到坊间的传言,说骠骑将军死了。
年少有为,曾经风光一时的少年将军,终是因心性顽劣,品行不端,误入歧途,下场惨烈。
她听惯了这些字眼,也听倦了。
次次都麻痹自己,不要去相信。
如今,听着太子亲口将这番话说出,仿若用来取暖的最后一点火苗,被人哗地一下,给浇灭了。
这世间,真的再无骠骑将军。
...
...
安良坊就和永宁坊紧邻。
文家小少爷文宁一回到家,就傻眼了。
我靠!
最近是水逆了吗?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前脚刚刚到家,就有人来通知他,说他爹给他找了个先生。
平日里教习武功的同时,顺便还能辅导一下学业。
听说是因为,这教习先生可以文武同时辅导,然后只要一份的钱。
他爹甚感欣慰,没说两句就答应了下来,这会儿文宁一回来,就叫他过去拜见。
文宁撇了撇嘴,别看他家家大业大,一点儿都不缺钱,对于钱的事情,他爹文老爷最是斤斤计较了。
他爹还自己美其名曰,勤俭节约,艰苦朴素。
文宁觉得,说得难听点,就是抠儿。
若只是找了个教习先生,还没什么。
可糟心的地方就在于,那教习先生,就是他今日在街上碰见的面具男。
文宁顿时在心里骂了一句,江赫那个傻逼,还和他说日后见不到他了。
见不到个鬼,这会儿都跑到他家里来了。
他毫不客气地走上前去,指着面具男,对文老爷说道:“爹,你有没有问好这人的底细,就让他来当我的教习先生,这人带着面具,指不定面具下面藏着什么面孔,万一是什么逃犯啊,恶盗啊,淫贼啊,把他带到咱家里来,岂不是惹祸上身?”
他口无遮拦,话说得十分难听。
文老爷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小兔崽子怎么说话呢!不得无礼!”
训斥完文宁,文老爷急忙向先生赔罪,“先生勿怪,犬子年幼,不知轻重,我代其向您赔罪。”
面具男摆了摆手,“没事。”收拾两天就能收拾回来。
文宁在一旁“嗤”了一声,文老爷看不下去他这个吊郎当的样儿,上去朝着他的脑瓜子重重拍了一下。
厉声喝道:“还不拜见先生!”
文宁痛的“嘶”了一声,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好乖乖从命,上前行了一礼,眼神里的不屑却是丝毫不减,“文宁拜见先生。”
面具男嘴角得意地往上扬了一扬,摆了摆手,算是接受了这个极其随意的拜见。
等文老爷一走,文宁便立刻露了原形,连最起码的礼节都没了,直接把那面具男晾在一旁,自己盘腿坐在榻上,吊郎当吃着盘中的鲜果。
左右,他对面具男就是一个态度:无视。
你爱咋地咋地,本少爷不去招惹你,当你不存在。
面具男坐在原位没动,喝了几口茶,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文宁跟前。
文宁顿感自己被一团恐怖的黑气包围,身子不禁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拎了后衣领,一把拽起。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他急忙嚷嚷。
这房里候着的人,平日里都是对他唯命是从的,此时居然对深陷困境的他视而不见。
面具男一直把他拎到院中,随便往地上一扔,文宁脚下一个没站稳,嚎叫一声,啪地一下就摔到了地上。
他颓然地站起身,拍拍屁股,心里狐疑。
他今年好歹也十二了,个子在同龄人之中也算不上小,身型也不算瘦弱,但这面前这男人,居然用一只手,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将他拎了起来。
见鬼了!
这力气是吃老虎肉长大的吗?
面具男轻轻松松将文宁扔在地上,拍了拍手,道,“别嚎了,你爹说了,把你全权交给老子处理,老子今天就先看看你这小子有几把刷子?”
文宁一脸丧气地掸着身上的尘土,“你到底是何居心?本少爷招你惹你了?怎么就缠上本少爷了?”
面具男没回答,转身拾起被扔在院中的一把弓箭,上下打量了一番。
当真是一把好弓,只是没遇上好的主人,就这么被随意丢弃在一旁,十分可惜。
文宁看了一眼那弓箭,又别扭地转过头,背书练武这种事情,他平日里最烦不过,每次都是马马虎虎完成文老爷布置的任务,就将武器随意一扔。
他将弓上的灰尘一吹,“射一个给老子看看!”
文宁一脸不屑地接过弓箭,“这有什么难的?我早就练会了,瞧好了。”
他指着远处墙边一棵树,“看到那棵树了吗,我就射那个。”
说完,将弓箭对准,瞄了半天,箭刚刚脱离弦,还没飞出去,竟是被人一把抓了去。
“就这点力气,吹什么牛逼!”面具男扬了扬手里的短箭。
文宁愣在原地,下巴被惊得半天都没合上,看着那面具男,“你、你、你怎么把我的箭给、给抓了去?”
他刚才,虽说没用十成的力气,但八成,也总是有了的,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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