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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被拉下水,想到这里,春音鼻子一酸,便坐在原地大哭起来,似是冻得,便抹着眼泪边打着哆嗦。
这下凤溪就来气了,“我说你哭什么?!看我没死不开心怎的?”
春音吸着鼻子,哽咽道:“都怪你!害我差点没命!”
凤溪无奈了,居然被反咬一口,今天咱们还真得理论理论了。
她瞪了春音一眼,不甘示弱道:“大姐,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害了谁!若是说错了,当心老娘给你扔回水里去!”
春音自然是辨得是非的,她把凤溪拉下水,此刻凤溪却救了自己,她应该感恩才对,但她心里就是委屈,这会儿凤溪一吼,春音心里的底线终于崩塌了,整个人吓得要命,直往后缩。
把她扔回水里,确实是凤溪能干出来的事。
春音又哭了几声,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紧接着,在凤溪灼热的目光下,便不吭声了。
她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爬起身来,拉了拉凤溪的袖子,神色间有些迷茫,“这是哪,我们怎么回去?”
凤溪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春音哆嗦了一声,带着哭腔道:“我有点冷。”
凤溪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淡淡道:“忍着!”
就你冷?老娘不冷怎的?给老娘忍着!
春音连忙闭了嘴,乖乖走在凤溪后头。
在府里,她咋呼得跟个母老虎似的,到了外头,不过是病猫一只。
凤溪看她的样子,心里有些想笑,随即又有些伤神,她不怕春音这种人,真正怕的,而是在春音背后谋划的人。
念及此,凤溪回头看向春音,问道:“你怎么知道船尾处的栏杆坏了?”
春音一听凤溪开始兴师问罪了,顿时有些怂。
凤溪无奈,补充了一句,“你老实说,我暂时可以不追究。”
嗯,暂时而已,她现在确实不想追究,因为真的是又冷又累!
春音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弱弱承认道:“是清欢告诉我的,她让我找人去修,但我故意没去。”
凤溪点点头,淡淡道:“嗯,知道了。”
耳旁传来季沉的声音,“你们女人事儿真多。”
“滚边去!”
凤溪骂道。
季沉笑眯眯的,觉得这丫头被萧正九带坏了。
春音不明就里,被吓得一哆嗦,愣愣地停下了脚步。
凤溪朝着她说道:“没说你。”
春音“哦”了一声,没敢问她那一声‘滚边去!’是在发什么疯。
两人一瘸一拐又往前一段。
季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反正他在这也只是让耳边更聒噪些,什么都指望不上他,凤溪觉得他消失了更好。
因着昨晚的遭遇,两人精神都不太好,走了不久,便累的不行,打算停下来歇歇脚,刚好看见一行人赶着马车路过,马车共有两辆,上面还载着好些个物品,看样子,是一行商人。
春音腿脚酸痛,见到赶路的人,立刻就精神了起来。
从前她在府里管事接触的人多,性子也活分,见了陌生人也不认生,高兴地上前去打听回京的道路。
“这位大哥——”
春音没走出几步,便被凤溪拉住。
“怎么了?”春音回头,莫名其妙地看向凤溪。
“先别过去,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儿。”凤溪谨慎起来,拉着春音往道路边上退了几步,审视了那些人以及车上拉着的货物。
昨天是千秋节,京城热闹非凡,这波人既然是商人,怎么说也要赶在之前将货物运入京城,不可能现在运送这么多货品。
所以,很有可能的是,这是一伙匪徒。
凤溪拉住春音,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伙人注意到了这边,两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细皮嫩肉的,还满身狼狈,顿时两眼放光。
为首的一个扬了扬手,所有人马都停住了脚步。
最前面的侧过身,从他身后又窜出一个男人,皮肤黝黑,身型偏瘦,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嘿嘿说道:“三当家的,这俩姑娘长得还蛮俊的。”
‘三当家的’这个名词一出,凤溪心里瞬间就沉了一沉。
完了。
果真是碰上匪徒了。
春音自然也听到了,不由自主地紧紧拉住凤溪的袖子。
那三当家的打量了两人片刻,露出一个狡黠的目光,欣喜涌上心头,“哈哈哈哈,今日真他娘的撞了大运了,不仅干了一票大的,还白捡了俩姑娘!”
“是啊,三当家的,您看这俩姑娘,白白嫩嫩的,长得多俊啊。”黑瘦男人笑嘻嘻道。
三当家却是皱了皱眉,“别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大哥嘱咐了,干完就收工,免得节外生枝。”
黑瘦男人转头,眼珠子一转,将凤溪和春音全身打量个遍,嘴角露出一个邪笑,道:“依小的看,不会有什么事,从前小的在京城做生意,见过这种穿着的女子,这是哪个官员府里的丫鬟打扮。下人而已,惹不出什么风浪。”
三当家的一听,乐了,“当真?”
黑瘦男人连连点头,“去年大当家的有了压寨夫人,您和二当家的却还单着,这下正好。”
“哈哈哈哈!”三当家仰头,发出一阵狂笑,“正合我意啊!正合我意!”
春音一听自己要被抓了去当土匪夫人,吓得哆嗦,连连后退,“不、不要、那个......我是镇国将军府的,你们别乱来!”
“老子管他什么狗屁将军!来人,把人绑了,一起带回去!”
他们做土匪的,一向都是抢别人东西,欺负别人,看上的东西,从来不会让别人给得了去。
这俩人他要定了,带回去,先上二哥选一个,剩下的,就归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