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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不赞同,“之前不是聊完了吗?老吴叫我去找薛老将军,我知道了呀。所以现在不是接下去聊你的终身大事了吗,一点都不矛盾啊。”
嘴上这么说,心里简直笑到停不下来,这么月白风情的傅锦含又纯情又害羞,还特别好逗弄,也不知道哪家姑娘这么厉害,一勾勾到一块秀气木头,还是上好的檀香木。”
傅瑾轩又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眼睫微闪,遮住眼底的害羞和紧张的情绪。
顾云徊眸子中都是好奇和调侃,一下一下问着“到底是哪家姑娘这么好命”,结果得到傅瑾轩一句“我也不知道,只是见过她几次”地回复。
她呵呵道:“收回前言,你好弱。”
“你难道就不会查一下,你傅家的势力、你哥赚来的银子难道是为了放库房里发霉生锈的吗?”
顾云徊怒其不争,此刻感觉自己像一个苦口婆心的老母亲。
但还是决定帮他一把,“哪里看到的,穿着打扮,特征都报一下来,我帮你想?免费的。”
傅瑾轩含糊着开口,“我只认识……好像是慕家的马车。”
“哦,慕安暖呀。”老江湖顾云徊立马就知道是谁了。
慕安暖,衡阳慕氏女,慕家家主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的女儿,父亲是衡阳太守慕谦,母亲是顾家主的堂妹顾筝。算起关系来,跟顾云徊算是堂姐妹,她还要叫她一声堂姐呢。
这.......挖墙脚一不小心挖到了自己家。
这帮个忙,她姑姑会不会打死她啊。
顾云徊苦恼地思索着,得不出好答案。
傅瑾轩越说越不好意思,顾云徊满足了好奇心,心情颇好地放过了他。下午的时光,她像个老年人一样,在雪嵩轩的藤木摇椅上,悠闲自得地躺着,半眯着眼睛,晒着已过午时而有些淡的阳光。
直到用过晚膳后,傅锦含才晕着头,扶着额角,从自己的居所大摇大摆地出来,连步子都有些虚。
他脸色看起来有些难看,但是雪嵩轩里的两个人都没正眼瞧过他。傅瑾轩自是看惯了他醉醒后的颓废模样,自顾自地翻开着新得的一本古籍;顾云徊则拉着一个侍弄花草的小厮,询问着其中一株幽兰是哪里挖来的。
傅锦含看着无情的两人,好看的丹凤眼向上翻了翻,“我说你们两个也太无情了吗,就不能关怀我一下吗?”
傅瑾轩为人随和,难得的刻薄都留给他哥了,“哥,整天整天都能看到你醉倒不省人事,我就算有再多同情心也都被你给磨平了。”
哪怕是说这刻薄话的时候,他也依然是一副含笑温柔,不愿与人冲突的模样。
顾云徊更是毫不留情的嘲笑,“连瑾轩都受不了你了,你看你这幅样子,还是少喝点吧。”
傅锦含不乐意了,开始了互相伤害的模式,“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
此时,顾云徊整个人躺在藤木椅子上乘凉,腿交叠着翘起了二郎腿。一条手臂压在脑后,一只手从一旁的小桌上拿着花糕吃,嘴角还残余着一些花糕的屑,吃得毫无形象可言,不时还打个哈欠。
“用我提醒你一下吗,你是个什么身份的大小姐。江湖混久了之后,你身上杂七杂八的江湖气势能不能收一收,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没吃相。”
“我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听你的传闻的印象,繁琐华贵的碧绿宫装,挽着浅色的臂纱,头上虽不是珠翠满头,但是两支长流云宛垂着落云珠的流苏步摇,脸不施粉而白,唇不点而朱,一颦一笑,花开花收,行止举动都极为得体。传闻中比皇室公主更尊贵的未来家主,现在简直是幻灭。”
傅锦含深感遗憾的摇摇头,看着面前这个不着边际的女人,真的有够不想承认的,当年他还对那个传闻很是好奇,要不是杏风坊当时新出了一批好酒,他说不定就去她十岁生辰宴上瞧美人去了。
顾云徊倒不觉得有什么遗憾,“那说明我深入江湖得很成功好吗?再说,明明是江湖传言有误,你们擅自对我抱的这个不实际的幻想,现在又要强加到我身上,本姑娘可不买帐啊。”
傅瑾轩看着他们斗嘴的模样,难得端起了看好戏的心态,一边笑笑着不说话。
最后又是以傅锦含的失败而告终。
这个男人抓狂到绑头发的发带都抓在了手上,如瀑倾泻下来的乌黑长发铺满了他的后背,偶尔几根长发遮住一小半面孔,更显得整个人放肆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