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在乎吗?(第1/1页)闺中谋之戏精王妃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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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惜回头一看,就看见慕熠也跟着出来了,容惜笑着说道:“大皇子有何贵干?”

    “你跟容将军究竟什么关系,为何要帮他?”慕熠说道这儿,眼中划过一抹暗沉。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容惜想了想说道,原本她也是想编造一个报恩的借口,但又想着这人本就多疑,万一他着手去查,查出些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就不好了,干脆装一下神秘,蒙混过去。

    “受谁之拖?”慕熠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还望大皇子见谅,既都这般说了,自然是不便透露的。”容惜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耐性含笑着说道。

    “那寒神医选择跟着本皇子也是因为这个?”慕熠不以为然的说道。

    自己什么时候跟着他了!容惜不禁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还没等容惜再次澄清,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本皇子还奇怪为何派了那么多的人都请不来寒神医,原来寒神医已经攀上了别的枝头!”

    “二皇弟这是何必了?我与寒神医志趣相投,不过略微谈了一会儿?何来攀附之说?”虽这般说着,但语气中不难听出其愉悦之情。

    容惜嘴角一抽,他这么说,不就变相的承认了自己倒戈相向!

    果然慕你脸色一沉,看着容惜的眼神极为不善,甚至还多了一丝狠厉“寒神医可小心了!毕竟时常换主的狗很容易被主人所不容!”

    “多谢二皇子提醒,只是微臣始终坚信良禽择木而栖!”容惜不咸不淡的道。

    “好一句良禽择木而栖!确实不是什么木都适合下脚的!”慕熠看着拂袖而去的慕璃笑得更是肆意。

    容惜嘴角微微抽搐,不过她倒不是很在意,毕竟寒生这个马甲她也不会用太久。

    “如今二皇弟身边寒神医是回不去的了!寒神医如若能一直忠心于本皇子自是不会亏待你!”慕熠看着容惜笑着说道,一副你已经没有退路的样子。

    容惜:“……”她能说什么?她应该说什么?约莫过了好一会儿,容惜才憋出一句:“大皇子英明!”

    皇宫某一院子————

    “督主,您先包扎伤口吧!”青弦看着傅岑手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男子脸色苍白,对青弦的话恍若未闻。

    青弦无来的叹了一口气,倏尔,院外出现的一抹身影不由的让他眼前一亮。

    一袭青衫包裹着较小的身躯,在凛冽的寒风中颇有些弱不胜衣之态,白皙如瓷的肌肤因为娇嫩而微微发红,墨色发丝随意飘散,给人一种别致的美感。

    “容……寒神医你快给督主看看吧!督主他……”青弦说道这儿,在傅岑寒冷的目光的注视下瞬间噤了声,

    容惜心思一动,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尴尬,幸好自己现在自己有二张脸,她怎会控制不住自己来找这个男人了?刚刚在大殿上看见他受伤的模样,惨白的年就莫名的心塞,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疼”吗?

    不,这一切都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只是出于对于对美的维护,容惜努力说服自己。

    “傅督主,我奉皇上之命给督主治伤!”容惜收敛了情绪,将包打开,熟稔的拿出伤药。

    傅岑不语,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她,眸子中竟是淡漠。

    容惜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轻轻的掀开他的袖子,那被箭羽扎伤的地方还在渗着血,那红肿处血污一片,她心中一紧,这伤口该是有多深,才使得这伤口现在都还在流血。

    还有这么重的伤,这男人怎么坑都不吭一声,什么“刮骨疗伤”自己还只是在史书上看到过,这现实版的铁骨铮铮容惜还是第一次见。

    “青弦,去准备一点清水,”容惜看着伤口皱着眉道,她得先给他把伤口边缘清理一下,

    “你们这些大人物可真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容惜皱眉,打量着傅岑,见他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想来也是疼及了,心中顿时复杂万分。

    “那你呢?你把我的性命当回事吗?”傅岑忽然紧紧抓住容惜的手,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啊?”容惜心中一惊,第一反应,她曾经可能亏欠过他,而且还是关乎性命的那种,容惜咽了一口口水忙说道:“当然,”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他,见他如玉的容颜未有半丝不豫,便松了一口气。

    只是心中还是有些奇怪,尤其……还有那日的事…

    “人要学会爱护自己,就算别人不拿你的性命当回事,你也要重视自己的命!”容惜硬着头皮说道。

    “你就是那个别人吗?容惜?他都回来了,你为何还来?”傅岑冷冷的开口道,周身散发的气息尽是疏离与淡薄。

    “他……是指元煜吗?”容惜嘴唇微抿,听到傅岑说这样的话至少是目前,她是很不能体会的,她可是失忆了!可这些人似乎压根儿就没把她失忆这件事放在心上,然后一股脑的就说她无情无义!

    “你说你不愿让容府牵扯甚深,可是他呢?你在帮他的时候可是不遗余力的前赴后继!”傅岑说到这里,眸子中尽是浓浓的嘲讽。

    容惜:“……”容惜垂着头不语,只顾着包扎。

    “你怎么不说话?怎么?心虚了!什么不想让容府牵扯甚深,只是你的推脱之词?又或者说他是你的例外?”傅岑声音极哑,似乎强自忍受这什么。

    容惜终于忍不住道:“我不是说了失忆了嘛!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不记得,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也是,若是你没有失忆或许也不会来我这里!”傅岑凑近容惜,眸中雾气沉沉,声音也低得不能再低,“可是,明明知道结果,我居然内心还抱着一丝侥幸,容惜你说我是不是疯了?嗯?”

    傅岑说完这话,对着那红唇不留一丝余地的吻了下去,颇有些薄怒和蚀骨的感觉,似是要把所有的怒意所以的不满尽数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