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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口头的姻亲,从未认真过。”
“从未认真?”燕蒹葭嗤笑一声:“本公主可是记得,从前你还没有青临哥哥的时候,便已然有了子阑哥哥了!”
妙玲珑与辛子阑之间,并不是全无情义,至少燕蒹葭打听到,年少的时候,妙玲珑可是一心巴望着要嫁给辛子阑,毕竟辛家还未倒台的时候,辛子阑是出了名的聪慧绝伦。
只是,最初的时候,辛子阑对她无意,但儿时妙玲珑日日缠着他,久而久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妙玲珑便入了辛子阑的眼中。
可这份情义,随着辛家的倒台,戛然而止。
燕蒹葭不是不知道,辛子阑私底下寻过妙玲珑,但那时妙玲珑全然变了嘴脸,只道年少无知,一切皆是虚妄。
可以说,女子薄情寡性起来,也不输男儿,至少妙玲珑就是这般。
妙玲珑闻言,神色一僵,转瞬便又风轻云淡:“公主难道不知道,年少时对年长自己的兄长称之为哥哥,乃是一种礼教吗?”
她的确爱慕过辛子阑,辛家最初倒台的时候,她也痛心疾首,但她是太傅府的小姐,决不能下嫁一个罪臣之子!
“是吗?”燕蒹葭哪里会不知道妙玲珑的心思?就见她散漫一笑,幽幽道:“只是不知,若是楚将军也成了罪臣,届时妙小姐是不是还会如现在一样,对他至死不渝?”
妙玲珑爱慕的是楚青临吗?
燕蒹葭觉得,其实不是。她只是爱慕英雄,爱慕出色的男子,因为这样的男子,才能真正‘配得上’她。
她自诩身份尊贵,从小受到荣宠,对于身份地位,显然极为看重。
妙玲珑蹙眉,并不打算回答,只淡淡道:“公主若是无事,我便告退了。”
说着,她转身离去,那决绝冷漠的背影,令燕蒹葭有些失笑。
可怜的辛子阑……还是晚些时候将他带回京城罢,否则他要是知晓自己爱慕的姑娘对楚青临的痴迷人尽皆知,不知……该如何神伤。
燕蒹葭兀自出神的想着,忽觉一道阴影落了下来。她顿时抬头看去,入目是扶苏高大的身姿与谪仙一样的面容。
他琼鼻剑眉,朗目如星,一张秀丽绝伦的脸容,溢满了温柔笑意。
“公主休息的可还好?”扶苏弯唇,低声问道。
燕蒹葭起身,将手中的暖炉塞到西遇怀中,顺势伸了个懒腰:“还好还好,今日出门太着急,没来得及用膳,这不,方用完早膳,估摸着再过一会儿便可用午膳了。”
她笑嘻嘻的看着扶苏,半点没有心虚的模样,若是旁的夫子见着,定然要大怒不已。
可惜,她对面站着的是扶苏,那些对付寻常夫子的把戏,根本无法给扶苏难堪。
扶苏笑吟吟问她:“公主吃饱了?”
“饱了。”燕蒹葭挑眉,她看了眼屋内,见尚琼等人已然领着书袋走了出来,不由道:“看来是下学了啊!”
“他们下学了。”扶苏颔首,缓缓道:“但公主没有下学。”
“国师这是何意?”燕蒹葭盯着他,神色淡淡。
扶苏不紧不慢,回道:“公主落下了方才的学识,必须悉数补上。”
“国师这是在和本公主开玩笑?”燕蒹葭嘴角一勾:“方才可是国师让本公主出来受罚的,那些没听着,怪不得本公主!”
“自然不能怪公主。”扶苏点头,露出认同的神色:“我方才让公主出来反省,那是碍于国子监的规矩,但公主因此而没能学到该学到的学识,那就是我的过错了。”
燕蒹葭一头雾水:“所以?”
既然是他的过错,那他为何要留她?她如此离去,也算是天经地义罢?
扶苏笑容温润,道:“所以,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愿意用其余的精力,单独为公主将那些内容都再说一遍。”
燕蒹葭闻言,爽快的摆了摆手,示意道:“国师不必弥补,本公主不介怀。”
扶苏义正言辞,一本正经道:“公主不介怀,但我答应过陛下,定然把公主教好,若是我如此过错,还置之不理,岂不是对陛下失信?对公主不负责任?”
燕蒹葭眼中划过狡黠,却道:“可本公主又饿了,该是用午膳的时候了!国师该不会让本公主挨饿听学罢?”
“那倒不至于,”扶苏笑道:“待会儿我便吩咐下人端上吃食,公主可一边听学,一边吃下东西充饥。”
他将一切都堵的死死的,以至于燕蒹葭根本无法找别的理由推拒。她本打算与扶苏来硬的,若是她甩头就走,扶苏也奈何不了她。
可她正回头,便见楚青临的身姿于众人之中脱颖而出,此时他正缓步走来,清冷的眸子与她视线交汇,连带着身子也朝着燕蒹葭的方向过来。
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燕蒹葭回头,看向扶苏:“既然如此,那本公主便随着国师一起去吧,辜负了国师一番心意,实在叫人心中难安。”
说这话的时候,燕蒹葭神色极为真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扶苏当真如此关系不错,但扶苏何等聪慧,哪里会看不出来她的转变?
“公主可是在躲楚将军?”扶苏慢悠悠道:“听闻昨日楚将军……”
他还在废话的节骨眼,楚青临已然一步步靠近。燕蒹葭心中一顿,哪里还管别的,当即便拉住扶苏的手,往里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急急道:“国师莫要再废话连篇了,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本公主时间宝贵的很,还是快些听学的好!”
她兀自拉着扶苏的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冰凉凉的五指落在扶苏的手背上,酥酥麻麻的感触,让扶苏愣了愣。
他一瞬间脑中空白,什么也忘得彻底,连燕蒹葭说了什么,他都不知道,他只目光触及她那红润的唇,见那唇一张一阖,却半分听不进她的声音。
没有人注意到扶苏的异样,唯独他们身后的牧清捂着脸,恨不得为他家师父遮住那红透了的耳根子。
他家师父的确这些年清心寡欲,但也没有道理被拉个小手,也如此害羞罢?
直到步入学堂内,燕蒹葭才松了口气,她下意识松开手,朝着扶苏看去。
“国师,开始讲课罢。”
要不是因为想躲着楚青临,燕蒹葭才不会和扶苏入这学堂,听他罗里吧嗦!
可她话说完,扶苏却没有反应,燕蒹葭蹙着眉头,见扶苏一副沉思,又好像不是沉思的模样,顷刻便又出声唤道:“国师!国师!”
扶苏回过神,盯着燕蒹葭看了好久,直到燕蒹葭露出茫然的神色,扶苏才憋了一句话,道:“公主,男女授受不亲。”
“国师何意?”燕蒹葭耸肩:“难不成,国师觉得本公主方才是玷污了国师?”
“玷污说不上,”扶苏道:“但公主这样拉着我,未免糟蹋了我的名声。”
话一出口,扶苏便后悔起来。他这嘴,的确习惯了说那等子讽刺人的言辞,如今还会定下心神,不由自主的便说了不该说的。
天知道,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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